母亲


我11岁时父亲去世了,妈妈那时才32岁,还很年轻。后来学校一个比我妈大6岁男人看上了她,这男人刚分了套房子,又有存款,条件还不错。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他也厌恶我。为此我们经常吵架,没办法母亲只好和他分手。

母亲说:「苦点没什幺,可不能让孩子受气!你走吧。」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那男很生气,说了好多对我母亲不好的话,对我母亲影响很大,连学校评职称的事也吹了。对那些閑言碎语,母亲什幺也没说,但心裏一定很痛苦。那时我半懂不懂的,但也明白她这是因为我。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公认的美人。她常说审美能力决定了品味,而品味决定了气质。我想她没说的还有:气质会使人外表与众不同吧。当时我这个年纪孩子所特有的本能萌动,使我对异性有了好奇和认识,让我对母亲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和亲近。「平儿,有事不懂的就问妈妈。」

母亲常对我这样说。也许是她知道失去父亲后的我性格非常内向吧。生怕我有什幺事闷在心裏,形成错误的人生观。

「要是妳生气了怎幺办?」我问她。她笑了笑:「妈妈不会当真生儿子气的。」

的确。母亲从没真的生过我的气。尽管有些问题现在看荒唐无聊,她还是有理有据的解释。慢慢的,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来越感兴趣。和母亲聊的话题也渐渐多了。「妈,我是怎幺来的?」我又追问:「我是说,我一开始如何进到妈妈肚子裏的呢?又是如何出来的呢?」

其实,那时我模模糊糊的知道点儿男女间的事。还问母亲这个,除了好奇,更多是想看看她窘迫的样子,觉得有点刺激。她只沉默了片刻,便眼睛一亮说:「这个事情呀,我知道。不过要讲好久呢。你不想饿肚子吧?好了,先帮我摘菜,吃完晚饭再告诉你。」母亲偶尔点小狡诈。虽然不多,但常常发挥在关键时候。她和我说过,有时学生也会在课堂问一些课堂内容之外的问题。有些问题连当老师的也不懂。那幺这时她可以选择不予理会。

因为其它教师总喜欢理直气壮的说:不在教学大纲裏的我不讲。但母亲不喜欢拒绝孩子求知:这是我的责任,怎幺能一句话回避掉呢?。但却又不能让自己太难勘,否则课也就上不下去了。这时,她总会温宛的说:「同学,课堂时间有限,我们还有内容没讲完。

不能因此影响了其它同学。这样吧,下午自习时你可以来我办公室,我给你讲。好吗?」入情入理的几句便解决了当时的困窘。之后,她便有了準备的时间。这种伎量也用在了我身上。睡前,当我再次追问时,母亲翻了个身,似乎已经想好了:

「平儿,你原就在妈妈肚子裏。那时还只是一个细胞,非常非常小,叫卵子。后来爸爸的精子与妈妈的卵子结合了,变成了胚胎。过了十个月后,胚胎长大了,出生后就是小时候的你了。」母亲回答得太狡滑,我没有达到目的,怎肯摆休:「妈妈,那爸爸的精子是怎幺进到妳肚子裏的呢?」母亲眉头一皱,但随即又恢複平静。大概她已料儿子会刨根问底。「游泳!」她绘声缓色的说:「精子就像小蝌蚪,会自己游进来。」

说着她转到床裏,把被子往自己那边一扯,让我露在外麵。那意思大概是该回自己房间睡了。我还是不肯罢休,又钻进被窝拉了拉她的肩:「那精子是从哪游进去的呢?能让我看看吗?」母亲满脸通红,转过头盯着我,我想她这时肯定窘极了。但不愧是当老师的,很快就镇定下来:「平儿,那裏不能给你看。因为这是成年人的隐私。等你长大以后,就将会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问:「那到底是什幺地方呀?不让看,告诉我总可以吧?」

母亲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小便的地方!」

我的目地达到了。

原来母亲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呵呵。我装做不懂继续问:「那我有精子吗?它们在什幺地方呀?」

母亲微笑道:「你还太小,还没有。等长大了后有的时候了我再告诉你,好吗?」说着看了看表,对我说:「平儿,都10点多了,该回房睡去了。要不明早起不来了。」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站起来却不挪步:「妈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妳告诉我好吗?」母亲头一歪,微笑道:「好吧,那说好最后一个了,讲完就要去睡觉。」

我挠了挠头,问:「刚才妳说我在妳肚子裏长大了后就生出来。那是从妳哪个地方生出来的呢?」

本以为这个问题足够母亲睡不着觉了,没想到她呵呵一笑,掀开被子坐起,说:「你听说过剖腹产吗?就是把妈妈肚子切开,把你拿出来的,看,还有刀口呢。」说着她扭亮台灯,撩起睡衣,给我看小肚子上一指多长的刀疤。「看,就是这裏。很长吧?妈妈怀你那幺久,还要挨一刀才能有你。多不容易呀。」

天那!我当时听着真是感动的不得了。眼圈不由得红了:「妈妈……」说话已有点了呜咽的声音。唉,没想到妈妈果然厉害,对付坏小子缀缀有余。原来这招早在她的「教学大纲」之中了。

妈妈把我拉过来,双手紧紧抱了抱我,又在我脸上亲了下,然后用手给我擦掉眼泪:「行了,好孩子,别哭了,快回去睡觉吧,不早了。」对我,母亲很有耐心。无论社会时事,为人处事的道理,生活小常识,甚至性知识之类这种问题,母亲一直处理的很好。不管我怎幺问,她总有理有据的回答。

时不时还惯穿着遵遵教诲。因为可以无拘无束的聊天,当时觉得很过瘾。长大后才明白她不只个优秀的教师。还是个能平常心看待自己孩子的母亲。她能把握该说的不该说,该怎幺说的分寸。既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又没传达错误的信息给我。那时我对男女间的感情似懂非懂,看街上一些男孩女孩勾肩搭背的,挺亲热。也学他们那样搂着母亲。与每个娇惯孩子的母亲一样,她不但没生气,反到有点喜欢我这样脸贴着脸说悄悄话。可能这两年母亲也是太寂寞了。那时每次和我这小屁孩子聊天,她总也不嫌烦。但第二天总要早早的上学上班,总是不能太晚睡。但似乎意由未尽。终于放寒假了。处理完学期末的琐事,母亲也放假了。

这下可以晚点起床,我们更是无话不谈。从学校内聊到学校外,她的同事,我的同学,五花八门儿,聊了好多有趣的事。有时聊得晚了,便和她一起睡了。

母亲是穿睡衣的,就是那种长长的有肩带的睡裙。不知别的女人是不是,她可能嫌不舒服,睡前总会脱了胸罩。依委在母亲怀裏时,常常会看到胸前两个小突起,给我的刺激很大。圆滚滚的那两团,从小一起很吸引我。但以前只是像把头靠在那裏,从没像现在这样,有种想用手摸摸的感觉。开始是试探性的触碰,很软,像果冻一样。见母亲并没有理会,我胆子便大了不少,等她睡着时,开始轻轻揉捏。后来干脆把手从领口伸进她睡裙裏摸。

「哎呀,干嘛!你那手冰凉的。」母亲醒了,把我捉了个正着。「还不睡觉,瞎划了什幺呀。」母亲有点不高兴,把我手拽出来:「赶紧睡觉,要不明天得几点起呀?」

母亲似乎只是恼我顽劣,并没往别的方麵想。我心裏一动,撒娇:「妈妈,我想妳抱着我睡,好不好?」我另一只手又搭上她胸部,脸也往她怀裏扎。

她有点无奈:「都多大了,还这幺缠人,一点儿也没个大孩子的样。怎幺,还想吃奶啊?」说着用手拍了我屁股一下。

「想吃!想吃!」我扬起脸来看着母亲,舔了下嘴唇。她被气得「哧」的一下笑了。有点无奈的摇摇头,弯起食指在我脑门轻轻一弹:「想吃也白搭,妈可没有奶了。」

小时候,母亲不太介意我抚摸她的乳房。在我六岁前,即使有别人在,我也常常伸手进她衣服裏摸。她只是看着我笑,并不生气。那时父亲就说她太惯着我。也许吧,母亲总会宠着自己的儿子。

时隔多年后,我已经懂了点男女之事,重摸那裏时,心态已有了不少变化。而母亲似乎还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偶尔嘲弄下我。「平儿。这幺大了还和妈妈一起睡。不怕别人笑话你呀?」母亲又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不怕呀,反正又没别人看见呀。」我说。母亲的乳房涨鼓鼓的,稍微有点下垂。轻轻的捏着,感觉裏麵像有东西在流动。母亲可能被我捏得有点难受了,按住我手,说:「看不见就可以呀?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不对不对!」我发现了母亲的错漏:「掩耳盗铃说的是被人发现后还自己装做不知道。可是现在还没人发现呀。妈妈用词不当。」趁她出神,我又把她睡裙往上掀了掀,握住她另一边乳房。感觉她的乳头胀大了不少,硬硬的竖立着。母亲脸有点红,想了想,点了点头,又说:「好吧,你到挺会挑字眼的。我是说,那如果被人知道呢?你怎幺办?」

我说:「被人知道又怎幺了,和妈妈亲蜜还有错呀?那些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人才错呢!」说着我把住她一只乳房,张嘴含住乳头,允吸了起来。

母亲「嗯」了几声,手抚着我的头髮,呼吸有点粗了。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能这样想很好。不过那不一样的,你早晚要取媳妇的。」摇摇头,又说:「扯远了,我问你,这幺大了还和妈妈睡,还要吃奶,不觉得羞吗?」我心裏一动:「母亲为什幺老问这些?是不是自己也在想为什幺不能和我一起睡呢?」还真是的,好像同学都是自己睡的。像我这样只和母亲生活的同学也有好几个,但都是自己睡一张床的。这是为什幺呢?

那年我14岁,对于性事,可能比现在8,9岁的孩更无知,更幼稚。当时我的小鸡鸡龟头有些红痛,那几天母亲时常会拉开我裤子看看,却不再用手摸了。让我自己翻开包皮,摸摸肿的地方痛不痛。直到几天后完全好了。这事从头到尾母亲也没说过我什幺,但那之后对我的态度却有了些改变。也许通过这件事,她发现我长大了吧,是个不能不注意的小男子汉了。

「以后你还是自己睡吧。」母亲终于推开我的手。可能是发现我能射精的事吧,她不让我睡觉时摸她乳房了。「儿子大了,就不能老和妈妈睡了,懂吗?」她如此说道。

我有点难过:「妈妈,为什幺儿子不能和妈妈睡呢?」

母亲一呃,两眼看着天花板,说:「这个是……怕做那事儿。」

我又问:「什幺是那事儿呀?」母亲撅了一下嘴,无奈道:「有的男孩和他妈妈睡时,就和他妈妈做那事儿了,就是把他妈妈欺负了。反正你将来会懂的。所以男孩子不能和妈妈睡一起。」

「妈妈,我是妳的孩子。只想对妳好的。怎幺会欺负妳呢?」我觉得有点委屈。

那时我想起男女的事,一下懂了:母亲是女的,儿子是男的。母亲和儿子也会发生男人和女人的『那事儿』。就像父亲与母亲会那样做一样。而母亲与儿子肯定是不能做『那事儿』的。想到这儿,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我们不做不好的事就可以了。妈妈,我不太懂。能做的事我们就做。不能做的妳告诉我不可以,好不好?」说着又摸她的乳房,感觉她乳头慢慢胀了起来。母亲「嗯」了一声,脸又红了。点了点头,说:「我们不做不好的事。这样就行了。」

我突然有点心动了,搂着母亲的脖子,明知故问:「这样搂着妈妈,算『不好的事』吗?」母亲笑道:「不算呀!要是我早打你了。」

我心裏一乐,又问:「那这样呢?」说着搂得更紧了,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母亲说:「应该不算吧」。我说:「算就算,不算就不算嘛。什幺是应该呀?」

母亲看着我,无奈着摇摇头,道:「好吧,不算不算。」我又跨上一条腿,问:「这样呢?」母亲歎了口气:「不算~」。

我一下压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她两只乳房,下身蹭动,说:「这样呢?」不知为什幺,这样的动做让我身上腾得一下热起来了,有种异样的感觉。

母亲眉头一皱,说:「这样不太好。你起来。」她把我推到一边。可这时我心裏突然间想点燃了团火,有种冲动让我壮起胆子,做了个出乎她意料的举动:按着她的肩膀亲了她的嘴。母亲吃了一惊,一推我,她劲很大,一用力,我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头碰在柜子上。母亲慌了,担心我碰伤了哪儿。「平儿,碰到哪儿了?」她过来扶我起来,抚摸着我的头,神情很焦急。我全身火热,搂住母亲顺势一扑,把她压倒在床上。这样一来,她再也推不动我了。情急之下伸手打我,我忍着痛还是吻她,说什幺也不起来。可能怕打坏我,打了两下手就轻了。我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然后接着亲她。亲了半天,突然觉得小肚子一胀,接着裤头中就湿湿的了。之后有点茫然,不知接下来该怎幺办,就这样完了。我抬起了头看着母亲。她也正盯着我。「妈,是这样吗?」

她楞了一下:「什幺?」我鬆开了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头,笑嘻嘻的说:「妳说的不好的事,就是这样吗?」。母亲先是一愕,接着「哧~」得笑出了声。头扭到了边,板着脸说:「嗯,不是。不过已经有点不好了,你不应该这样,知道吗?」看得出,她开始的紧张与恐惧已经被无奈与好笑所取代,不知有没有别的反应。

把我推开,她又钻进被窝。我掀被也要进去,却被母亲用脚踢出来:「不听话,罚你今晚回屋自己睡。」说完想想也觉可笑,又忍不住声笑了。随手一划,摸到我大腿上湿漉漉的。掀被一看,见我内裤前麵湿了一块。拉开裤头,看到我射的精液,忙扯了些纸巾给我擦。她怕冻着我,当晚还是在她被窝睡的。「裤子脱了吧。多撕点纸,擦干净点。」妈妈怕我这样光着身子回屋感冒,就让我脱了睡了。相比我房间的阴冷,拥搂着和母亲要暖和得多。

母亲从此做茧自缚,之后每到寒假,我和母亲就会睡在一起,而且一直紧搂着她睡,她也只好搂抱着我。因为这不算『不能做的不好的事』。谁让她不解释『不好的事』究竟是什幺。早上,睁开睡看到的是母亲的脸。忍不住亲了一下,母亲就醒了。「瞎亲什幺呀。快起来。」母亲有点不高兴,推我起来。「妈,我想再躺会儿。」母亲也想再躺会儿,「嗯」了一声,任我抱住。我把一条腿胯到母亲肚子上,上身也搂得更紧了。可这一来,勃起的阴茎就顶到了母亲的小肚子上。母亲摸了一把,意识到握住的东西是什幺,忙推开我,拉开床头框的抽屉,拿出一条她的内裤塞给我。

「你呀,没羞没臊是不?」她在我屁股打了一巴掌。嘴角却带着笑意:「快把内裤穿起来。哦,都有毛毛了?呵,快穿起来,这样多丑呀。你这都成男子汉了。」她注意到我阴茎根部的变化。我笑着接过内裤穿上,可阴茎胀大了,穿着很不舒服:「妈,妳裤衩太小,我鸡鸡太大,勒得好紧。」母亲「哧」得一声笑了,说:「真不要脸。才多大就吹起牛来了。你爸都能穿,你还……」

说了半句,突然停住不说了。可能意识到有什幺问题。

我知道一摸她乳房,她的话就会多起来,便握住了一侧,轻轻撚动。「哦」,母亲嘴微微张开,出了点声,手臂搂住我。

看母亲似乎有点动摇了,便问:「妈,我爸的鸡鸡大比我的大很多吗?」。母亲脸一红,「嗯」了一声。「大多少?」我忍不住问。「大很多」母亲的回答太简单,我不太满意,两手在她乳房上转圈,嘴贴在她耳根问:「很多是多少?」她鼻息有点重,没回答我。我一翻身,像上回似的压上她,看她闭着眼也不推我,便从内裤中掏出阴茎。拉她手来握住:「妈,他比我能长一半吗?」这回母亲没有鬆开,就那样一直握着:「不能」她说着,捏了一下。我又问:「能粗一半吗?」边说边把她睡裙往上推,露出了乳房。母亲眼睁开了,看我盯着她胸部,便伸手捂住,又闭上了眼。

我感觉她喘得更急了,掰开她的手,拉着她两手去握住我下麵。「粗多少?」我问她,同时两手握住了母亲的两只乳房。她没再挡,闭着眼喘着气:「…稍粗一些。」

手裏还握着我的阴茎。我觉得很舒服,那两团东西就像果冻一样软软的,乳头很大,含在嘴裏硬硬的。我骑在母亲腰上,吮吸着她的乳房。就这样过了有十分锺。她手开始握着我的阴茎前后动。那种快感包围了我,我忍不住想叫:「啊」随着一声大呼,我又射精了。阴茎跳动了十几下,我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下来」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撕了点纸给我,她自己也坐起来清理。精液喷洒在母亲的小腹上,她内裤前麵全湿了。她脱下内裤,用它擦抹了一阵后团成了个团,丢在床头框上我的髒内裤上。那是我第一次看女的下麵,确实没有小鸡,只有黑乎乎的一团毛。因为她是侧对着我,再往下就看不清了。我想起她曾说过「小便的地方不能看」,就更想仔细看看。可她这时却已穿上了条干净的内裤,又钻进了被窝。

「哎呀,我家儿子长大了,我也老了。」母亲抚着我的头说。「妈,妳才不老呢。我听说学校好多学生都喜欢妳。」母亲笑了。她趴在我耳边小声说:「舒服吗?」我点了点头,手抚摸着她的双乳,问:「妈,妳怎幺做的,这幺舒坦。」母亲抿起嘴笑了,轻轻推开我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了下来。她摸到我的阴茎,让我用手握着,说:「你自己握住,一前一后,就这样,比手摸前麵要舒服。」我一手抚摸着她的裸乳,一手套着自己阴茎,感觉出有些飘飘然。她笑了,把半软的阴茎塞回内裤,说:「不能老这样,对身体不好。最多一周一次,好吗?」

可是我那年龄实际的需要,远超过了母亲的要求。

天天亲热,母亲也感觉不妥了。要我自己弄,可我总说自己弄难受。有时看电视时就掏出来给她握着,我手也伸她衣服裏摸她乳房。有时顺势把她压在沙发上,直到给我弄出来。之后的日子裏,「揉揉」的需求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到初二时,已经变成两天一次了。这一年中,除了和母亲在被窝裏亲热外,我还在同学家第一次看过了色情DVD。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只是三级片。有情节,且下麵没有露点的。但已经看得我很激动了。知道男人女人做那事的样子,但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感觉更神秘了。试过在她睡着时抚摸,在外摸感觉是一块软软的肉,还有一团硬硬的毛。但伸裏麵摸就难了,她内裤包得很严,不弄醒她很难脱下来。有时母亲揉我下麵时,我会故意不停吮吸她的乳房。这样阴茎贴近她下身,能把精液全射在她内裤上。有时半夜射上,她懒得起来换内裤,就脱下来丢在一边,接着睡了。

我就有机会摸到她的嫩穴了。「妈,为什幺我不能看妳小便的地方?而妳可以摸我的?」

刚开始摸,我又问她。母亲手裏轻轻套动,侧过身调整了下位置:「从底下,别把领口挣坏了」她没回答,牵着我的手从衣服底下抚摸她乳房。「妈,我问妳呢。为什幺呀?」母亲想了想说:「因为你还小,对性的知识不够。等你长大以后,能理解的事情多了,才能看。但也不是看我,而是看你喜欢的人。」

我一边掐着她的乳头,一边摇头:「不懂可以学呀,为什幺就不能看呢?再说我喜欢妈妈呀。」母亲笑道:「别装了,你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幺意思。就是你可以看女朋友的,却不能看我的。我是你母亲,你得尊重我,看了就是不尊重。啊…哟…」

可能是我掐妈的乳头太用力了,母亲打了我一下,我只好轻轻的揉她:「妈,为什幺我看了就是不尊重妳?这没道理呀。我心裏很尊重妳的话,看了也还是尊重妳。妳不是说证明问题要有理有据吗?这就没跟据。」

母亲点了点头,轻轻套动了几下:「其实我不应该给你讲这些事的。只不过你还小,不太要紧。等你再大点,就不行了,不然你会学坏,懂吗?」

「妈妈,其实我已经看过妳下麵了。」母亲握着我的阴茎套动得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什幺?」母亲楞住了。我把着母亲的手继续套动,吻了她脸一下,说:「有时妳没穿内裤,早上我就看到了。两片肉,扒开裏麵还有两片,红红的。妳看,我看完了也没变坏呀。原来老想是什幺样的,看过后就不会老胡思乱想了。」

母亲低下头,一声不吭的揉着我的阴茎,我被她揉得兴奋了,忍不住抚摸她的大腿。「妈,让我摸一下吧。」我手顺着她大腿伸进裙子裏,摸到她大腿根那。母亲一把抓住我的手,却没说话。

我学着色情DVD裏的样子揉捏她的乳房,嘴吻上了她的嘴唇。听母亲鼻中「嗯」了一声,我感觉头一热,便用力推她躺在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

「答应我,不做那事!」母亲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点了点头。知道她说的那是就是男女的事。我说:「我肯定不做,妈我跟妳保证。」

母亲身子一软,手也鬆开了。我的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感觉手心湿乎乎的。她没再阻挡,两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呼吸变得急促。我放肆的吻着母亲,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插进她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嫩穴。

茸茸的阴毛下麵是一片湿热的软肉,抚摸几下,母亲就开始大口喘气。我直起身,掀起她的裙子,母亲靠着沙发背上,睁开眼看着我,目光有点迷离。我抬起她两条大腿,要把她内裤扒下来,她腿一抬,任我扯掉了内裤,又闭上了眼。我迫不急待的想看清她那裏的样子,把她的腿往两边推开,露出那黑毛丛生的地方。蹲在地上,这样可以很近的看她阴部的样子。

雪白的大腿根部,两片肥厚的肉唇夹着一块咖啡色的肉片,掰开肉唇,裏麵是一片猩红。肉唇沾满粘液,分开时拉出一道道亮晶晶的丝。接着,开始有水珠从肉唇下麵的小坑裏流出来。伸手去摸那小坑,母亲本身的一动。

只见肉唇间收缩,小坑变成了一个很深的小肉洞。而肉唇的上边,一颗粉红色的肉芽露出了头。我把手指伸进了母亲的肉洞中,感觉四周剧烈的收缩,把手指紧紧夹住,然后又鬆开。学校的生理课上讲过,我知道我摸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阴道。

母亲睁开眼,看我插进去的是手指,便又闭上了眼。手把住沙发扶手,脸上一副难受的表情。我受不了啦,起身脱了裤子,学着色情DVD裏那样把母亲的腿一抬,趴上她的身体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就往她肉洞裏放。

「别,别~~」母亲感觉到我的意图,猛得推我。但在我阴茎插进她肉唇时,她鬆了手,扶住我的肩,闭上了眼。龟头在她的穴缝裏浅浅的进出几下后,一下滑了出来,在她的小肚子上射了。「谁教妳这样的?」母亲问我。「没人教,我自己想的」我不敢说是看了色情DVD。母亲点了点头,说:「以后不要这样了。这就是那个不好的事,记住了吗?」

我说:「哦,知道了。」

那次之后,母亲和我的关係发生了点变化,虽然仍旧没有真的插进去,但一切都放开了。我们相互抚摸对方,相互搂抱接吻。除了月经那几天,母亲上床前都会脱掉内裤。有时让我弄得她也想了,还会用手指插进阴道自慰。但我只要一骑她身上,她就会推开我:「不能这样,这不好。」她总这样说,却不说有什幺不好。「为什幺不好?妈妳说呀?」母亲看着我,目光渐渐柔和:「妈和妳这样,就乱了套,万一有了孩子,可怎幺办?」

但苍白的一个警告,又如何抵挡住少年人旺盛的好奇心和狂野生理需要呢?

初二的一个夏天,夜裏我和母亲又像平时那样脱光了亲热。我趴她身上,舔了她的阴部,又去吮吸她的乳房。两个手指在她阴道中快速抽动,弄得她很陶醉,抱着我的头,口中开始「啊~~啊~~」的呻吟。借着月光,我看到她屁股蛋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推开始的腿,阴唇蠕动着,洞口时隐时现,看得我再也忍受不了,我把着阴茎就塞进了她的阴道中。进入母亲湿润滑腻的小穴,感觉裏麵很热很舒服。趴她身上动了几下,她才发觉到是我的阴茎插进去了。手推在我肩头,却又软了,「诶呀…哦…轻点……」随着我的抽动,妈妈呻吟了一阵,她搂住我说:「别…哦…别太急…慢点…」

在妈妈的指导下,我用力的挺动着阴茎,尽情的插着妈妈的小穴。妈妈也挺起屁股,迎着我的撞击。妈妈开始气吁吁的低声呻吟着,我感到有射精的的感觉,用力的又动了十几下,我就射了,因为我什幺都不懂,一冲动就都射进妈妈的穴裏了。

事后母亲说在最早帮我自慰时,就想到会有这幺一天,只是自己不愿麵对罢了。

母亲说我真害人,让她在洗手间蹲了半天。射在裏麵,又不是安全期,她怕出事。只好蹲着让精液都流出来。好在后来她又来月经了,才放心了。

妈妈数落着我说:「先侍候你爸,后侍候你,我上辈子不知欠你老李家什幺了。」她虽然嘴上这幺说,但母亲心裏还是很享受和我的性爱。

后来在和妈妈的性爱,妈妈并没有做避孕,她也想开了,如果怀孕的话,那就是上天注定的了。在做爱时还告诉我快射了时停一会儿,可以『多玩一会儿』,再尽情的射进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