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趕赴大理
韋小寶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的住處,剛一進門,便只覺得白光一閃,頸脖處已被一把鋒利的長劍架着。
他嚇了一跳,卻見那本來受傷頗重的女反賊此時站在門邊,長劍正抵着他。
韋小寶為人貪生怕死,被劍架着頓時覺得腳肚子都有點抽筋,站都站不穩了,他勉強笑道:「方怡大姐,別開玩笑了,先……先把劍放下來吧。」
只見持劍的乃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容貌美艷,身子苗條修長,此時俏臉有點蒼白,似乎是受傷未癒。
她板著臉,沉聲道:「桂公公,你已經探聽了多次,不知是否有我們沐王府的人的消息?劉師兄他……他到底是生是死?」說到了劉師兄三個字,俏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紅暈,甚是嬌美。
韋小寶在心裡破口大罵,口中卻道:「我只不過是個小太監,幫你們探聽消息可是要冒生命危險。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本就是機密緊要之事,哪裡有這麼容易查到?」
方怡沉吟了一下,也覺得這番說話有幾分道理,長劍便垂了下來。
韋小寶看見危險解除,便哼了一聲,端起架子道:「我盡心盡力為你們服務,你卻還不信我,以後便別靠我了,你們自己去查探吧。」
方怡頓時杏眼一圓,又要發作。
但房內另一個少女卻立刻走上來,挽住方怡的胳膊,然後用銀鈴般的清脆聲音對韋小寶道:「桂大人,方師姐不過是太過擔心劉師兄他們,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了。」
說話的少女大概才十四五歲,身子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卻極其秀麗,但論容色怕是比方怡還要出眾一點。
韋小寶卻搖搖頭道:「小郡主你錯了,人家大人有大量,只是我卻是小人,那個量自然也是小的。特別是聽到你方師姐整天把那個劉師兄掛在嘴邊,我就生氣,大大的吃醋!恨不得那個什麼劉師兄被戳十個八個窟窿才好。」
那個女孩,正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劍屏,聽到韋小寶的說話有趣,卻是不禁噗哧一聲笑出聲來,但連忙又掩住小嘴,忍笑嗔道:「哪裡有這麼咒別人的,真是個大壞蛋。」
方怡白了韋小寶一眼,暗道:「這小太監油腔滑調,總是愛口花花,你是個太監又吃個什麼醋啊。」
她正想說些什麼緩解下氣氛,突然,一把男子的聲音突兀響起:「姑娘可是沐王府的義士?」
方怡她們頓時大吃一驚,只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站在房內,正開口發問。
韋小寶頓時亡魂大冒,連忙退開幾步想躲在方怡後面,但馬上又覺得自己乃男子漢大丈夫,躲在女子身後未免太過丟臉,又往前一點,與方怡及沐劍屏併排而立。
而方怡與沐劍屏則擺開迎敵的架勢,緊張的看著來人。
方怡暗道:「這人稱我們沐王府的人為義士,莫非是我們的朋友?況且他一身夜行衣,明顯是潛入清宮,估計不是敵人。」想到此處,便鼓起勇氣點點頭,道:「正是,未知朋友你是何人?」
來人自然是趙志敬了,他解下面巾,露出白面無鬚的臉龐,道:「我乃全真教趙志敬。」
韋小寶一聽,不禁脫口驚呼:「你……你就是那個殺了鰲拜的趙志敬!?」
此言一出,方怡與沐劍屏都驚訝萬分,鰲拜乃滿清第一勇士,經常與清廷作對的沐王府對於鰲拜是知之甚深的,那個厲害的如同魔神一般的鰲拜竟然被眼前這個人殺了!?
趙志敬看著美貌的方怡與沐劍屏,不禁淫心大動,但面上卻一派正氣凜然,沉聲道:「沒錯,鰲拜已被貧道誅殺,沐王府的五位義士也已經全部脫險。現時清宮一片混亂,貧道正要趁亂闖出,卻沒想到此處還有兩位沐王府的人,正被一個用心險惡的小太監所矇騙。」
說罷,他用冷厲的目光望着韋小寶,道:「你既然知道鰲拜已死,那沐王府義士脫困的消息自然知道,但卻故意矇騙兩位沐王府的姑娘,讓她們勾留此地,簡直居心叵測。」說到最後,言語間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意。
韋小寶額頭冒出冷汗,只覺得這人的目光冷厲如刀,自己似乎置身於冰天雪地一般,知道若是一個應對不好,便立刻有殺身之禍。
於是他也不顧那麼多了,一股腦把自己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小太監竟然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方怡與沐劍屏都不禁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實在是難以置信。
趙志敬故意沉吟了一番,然後道:「料想你這小孩也編不出這麼合理的故事,姑且相信你一回。但你欺騙兩位沐王府的姑娘到底有何目的?」
韋小寶心裡其實倒也並非對方怡與沐劍屏兩人有什麼歹念,只是少年心性總愛親近美麗少女,捨不得兩女而已。
他也是聰明機變,眼珠一轉,已有了主意,開口道:「我故意不告訴方姑娘與小郡主這個消息,卻是出於好意。」說著說著,語氣便順溜下來了,繼續道:「我今夜出去為兩位姑娘查探消息,歷盡千辛萬苦才到達天牢附近,卻是遠遠的看見了趙道長你殺死鰲拜這大奸賊……」
方怡忍不住插嘴道:「鰲拜這奸賊真的已經死了?」她委實有點難以置信居然有人能在清宮裏面殺死位高權重武功出眾的鰲拜,雙眼忍不住往趙志敬處上下打量起來。
韋小寶連忙大拍馬屁的道:「自然是珍珠都沒那麼真!這位趙道長可是從天下下凡的仙人,厲害無比,什麼鰲拜簡直就像是土雞……土雞那個狗,完全不是敵手。」
土雞瓦狗這個成語韋小寶聽說書的時候經常聽見,也就記在心上。只是土雞在他的概念裡是叫花雞那一類的東西,比較好記,而瓦狗現實中沒有近似的東西,所以經常記不住,也一直沒弄明白瓦狗到底是什麼狗,便只好說那個狗了。
趙志敬為之莞爾,笑道:「那個成語叫土雞瓦狗。鰲拜確實死在貧道手中,只是貧道不是什麼仙人,只不過是傳真教的一個道士罷了。」
韋小寶連忙點頭應是,諂媚道:「仙長真是見識過人,我小時候聽母親講我那早年去世的父親是個秀才,只怕仙長也是和我那當秀才的父親差不多的才子。」
他的母親是揚州城的妓女,說別的男人和自己父親差不多,便是詛咒那人的老婆也是當妓女。但轉念一想,這傢伙是個牛鼻子道士,多半是沒老婆的,這個詛咒根本沒效果,卻也不禁有點洩氣。
韋小寶覺得全真教很耳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什麼東東,怕說錯話,便轉回話題道:「我看見鰲拜被殺,沐王府的義士也被救出,心中真是大大的歡喜,本想立即就回來告訴兩位姑娘這個好消息的。」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看了看方怡,繼續道:「但轉念一想,卻發現這樣有問題。」
方怡皺眉問道:「有什麼問題?你瞞着我們還有道理不成?」
韋小寶望了不置可否的趙志敬一眼,又道:「當然是有大大的問題,若是現在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們,方姑娘整天想著那個什麼劉師兄的,只怕馬上就要跑去找那人,一刻都捨不得分開。」
方怡俏臉一紅,嗔道:「胡……胡說!人家哪裡有整天想……」
韋小寶打斷她話頭道:「嗯,沒有整天,但一天十二個時辰裡,總有八九個時辰是想著的。」看見方怡快要惱羞成怒的樣子,他連忙又道:「若是方怡姑娘今晚便趕着去找那劉師兄,她身上的傷還未好,而清兵又正好是大舉出動的時候,只怕會很凶險,所以我才暫時不告訴你們這個消息。」
方怡與沐劍屏對視一眼,倒是覺得韋小寶的話有幾分道理。
特別是方怡,若是知道沐王府的人已經被救出,只怕會第一時間離開此處,去和自己的師兄他們會合,但那樣受傷未癒的她的確會處於很大的危險之中。
韋小寶打蛇隨棍上道:「我打定主意,待到風頭稍微過去,便聯絡北京城內天地會的弟兄,想個穩妥的法子,才安排兩位姑娘出宮,只是這一番好心卻是被你們誤會了。」
趙志敬心道:「韋小寶這小鬼倒真是聰明伶俐口甜舌滑,算了,剛才偷偷罵我便不與你計較,留你一條命吧。你一直在康熙身邊或許以後能發揮點作用。」
想到此處,他微笑道:「卻是我誤會韋香主了,抱歉。」趙志敬外表看上去正義凜然,又沒有架子,真是讓人如沐春風。
其他三人沒料到趙志敬會當面道歉,既然他能手刃鰲拜,必然是武林中的出眾人物,但竟一點架子都沒有,輕易便向一個小太監道歉。
沐劍屏更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趙志敬,只覺得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
韋小寶卻是心中得意,暗道:「沐王府的人木頭木腦,這道士也是傻頭傻腦,便是武功再好,不也是要喝少爺的洗腳水?嘿嘿,這麼容易就被騙過去了,全都是笨蛋。」
此時,趙志敬道:「便由貧道來護送兩位姑娘出宮吧。」
韋小寶一愣,自然捨不得兩個美少女離開自己,急道:「現時清兵搜查得正緊,這樣會十分危險。」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有貧道在,不必擔心。」
全真教的名頭方怡與沐劍屏自然清楚,知道眼前這人是全真教的道長,又殺了鰲拜救出了沐王府失陷的人,心中感激之餘自然也是十分信任的。聽到趙志敬那平平淡淡卻極有自信的話語,馬上就心動了,恨不得立刻就離開清宮這個鬼地方。
韋小寶心中暗罵:「叉叉你個牛鼻子,最好你一出去便被清兵捉住,然後身上被刺十個八個窟窿,看你還神氣什麼!」
只是他也阻止不了趙志敬的決定,只好笑着說:「有仙長出手,那我就放心了。那些韃子兵就算是再兇狠,也絶對不是仙長的敵手,方怡姑娘與小郡主卻是安全了。」
方怡現在對韋小寶沒什麼好感,沐劍屏心裡把韋小寶當成玩伴,雖然有點不捨,但想到馬上能見到哥哥沐劍聲等人,自然也是歸心似箭。
趙志敬帶著兩女告別了韋小寶,便往外闖出去。
韋小寶的住處離清宮的圍牆不遠,他們三人雖然中途遇見幾次清兵侍衛的巡邏隊,但瞬間便被趙志敬斬殺乾淨,連示警的機會都沒有。
方怡與沐劍屏只看得目眩神迷,這位趙道長的武功之高真是超乎她們想像,自己以前所遇過的所謂武林高手在他面前簡直一文不值,這樣的武功,怪不得可以殺死鰲拜了。
當年沐英便是被鰲拜的軍隊所破,最後被圍困而死,沐王府上上下下都是把鰲拜視為最大的仇敵,所以這些年來的顛覆活動主要都集中在清國。
此時鰲拜被趙志敬殺死,方怡與沐劍屏都是把他視為大恩人。特別是沐劍屏這小丫頭,自幼喪父的她其實是稍微有點戀父情結的,此時卻是與對趙志敬的崇拜與仰慕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種古怪的感情。
很快,到了圍牆邊緣了。圍牆有三人高,趙志敬問道:「兩位姑娘,你們能躍上去嗎?」
方怡本來也就勉勉強強能跳上去,現在身上帶傷,卻是不成了;而沐劍屏更是不用提,只懂點粗淺拳腳功夫,哪裡跳得上去。
看見兩女搖頭,趙志敬裝出為難之色,躊躇了一下,皺眉道:「那貧道只好得罪了,事急從權,我抱著你們跳過去。」
兩女頓時俏臉大紅,卻也知道此時沒有別的法子,只好微不可查的輕點螓首。
趙志敬心中一樂,面上卻還是一臉凝重,雙手一伸,便把兩女摟進懷裡,立刻溫香玉滿懷。
方怡與沐劍屏都是處子,身子軟弱無骨,輕柔得很,那淡淡的處子幽香如芝如蘭,十分勾人。
趙志敬此時的身份乃正道俠士,自然不可多占便宜,所以也不拖延時間,運起金雁功,便如同大雁般帶著兩女跳過了圍牆,落到了清宮之外。
落地時,趙志敬卻是暗用巧勁,讓沐劍屏一落地便立足不穩,向前跌去。
趙志敬連忙輕呼:「小心!」長臂一伸,便把快要跌到的沐劍屏給抱住,但手掌碰觸的位置,卻剛好按住了女孩的酥胸上。
雖然沐劍屏的身子還沒發育完全,但胸前已經稍稍隆起,開始展現出少女的青澀魅力。她的身子可沒有被男人碰過,此時被異性按着乳房,頓時只覺得身子一軟,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趙志敬趁機用力一抓,感受了一把這小郡主鴿乳的動人滋味,便把沐劍屏扶穩,隨之放開手。
另外那邊他卻不敢搞小動作,怕被江湖閲歷更豐富的方怡察覺。
沐劍屏滿面紅暈,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從身體深處炸開,蔓延到了全身各處。她清楚的感到,自己剛才被碰到的奶子此刻依然殘留着男子大手那寬闊溫暖的觸感,而奶頭更是已經硬了起來。
啊……自己……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娘說過,女孩子的乳房就只能被自己的丈夫碰。但是,但是剛才卻被趙道長碰到了,這,這如何是好?
好奇怪的感覺,但,但自己卻一點都不討厭,天啊,我該怎麼辦啊?
沐劍屏偷偷的又看了一眼趙志敬,卻見他像是一無所覺的樣子。嗯,他,他只是無意碰到,看來並沒有放在心上。
頓時,沐劍屏寬心之餘又不免有幾分失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趙志敬只是偷偷占點便宜,倒是沒想到會讓沐劍屏這小丫頭如此患得患失,他輕聲道:「你們跟着貧道,貧道帶你們去找沐王府的人。」
方怡與沐劍屏連忙點頭應是。
三天後,在一條偏僻的山道上,一行商旅八、九人正由北往南走着。他們正是沐王府的人化妝而成的,包括了沐王府之主沐劍聲,還有吳立新、劉一舟等人,方怡與沐劍屏自然也在隊伍裏面。
而趙志敬,此時也跟着這個隊伍。沐王府現時的駐地在廣西與雲南邊界上,卻正好與他要去的大理無量山同方向。他便對沐劍聲說可以護送他們回去,沐劍聲自然無比歡迎。
三天前,趙志敬帶著方怡與沐劍屏找到了天地會與紅花會群雄匿藏的地點,沐王府的人也在此處。
但丐幫的人卻不在,怕是已經離開了。袁承志與溫青青也不在此處。
群雄親眼看見趙志敬殺死鰲拜,對其自然無比敬重。而趙志敬也是端起假面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與群雄交流。
這兩個組織的人武功雖然不算拔尖,但聲望卻不差,若是得到他們認可,對自己日後行事會有不少幫助。趙志敬乃正道中人,名聲與口碑自然重要。若是聲望足夠,便是作姦犯科別人也會難以相信。像是郭靖,他的名聲已經達到了巔峰,現在若有人誣告他做了什麼壞事,天底下絶對沒有任何人會信。
假如趙志敬擁有郭靖般的名望,就算隨便強姦一兩個俠女,也不會有人相信,只會認為是那些俠女故意誣陷或被人矇騙而誤會。
沐劍聲得知自己妹妹沐劍屏也是由趙志敬救出,對趙志敬更是感激不盡,刻意結交,聲言日後在抗蒙大事上,一定追隨趙志敬,聽其調遣。
趙志敬此時提出有事要遠赴西南,恰好與沐王府的人同路,更是被群雄認為是他想護送實力最弱的沐王府眾人離開,但又怕傷了沐王府的面子,所以故意這樣說。
沐王府的人知道自己這些人幾乎人人受傷,本來就羸弱的戰鬥力更是弱了幾分,從北往南回去危險重重,此時聽見趙志敬這樣的大高手肯與他們一起回去,自是人人高興。
被偷抓了一把酥胸的沐劍屏更是兩眼放光的看著趙志敬,這人,這人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急公好義,雖然看上去有點嚴肅,但就像是父親一般,讓人好有安全感。
想到此處,不禁又回憶起不久前那羞人的一幕,只覺得乳房像是點發脹,似乎那人的大手依然停留在那兒一樣,頓時俏臉又是羞得通紅。
趙志敬打探了一下,發現沒有人知道全真教其他人的消息,估計丘處機他們已經悄悄走了。
沐王府的人休整了一天後,便各自喬裝打扮,正式起行。
方怡的劉師兄名喚劉一舟,二十出頭,長相不俗,像是白面書生的樣子,外貌倒和嬌美的方怡挺相配。
又走了幾天,進入南宋地界了,大夥兒也是鬆了口氣。
這天夜裡,他們在一間客棧投宿。
吃過飯後,趙志敬便回到二樓的房間打坐練氣,這些天下來他都是這樣,沐王府的人也習慣了,還稱讚他練功如此勤奮,怪不得練就了一身好本領云云。
但趙志敬本人卻甚為懊惱,這些天下來,竟然沒得到什麼機會去採摘方怡與沐劍屏這兩朵鮮花。總不可能行邪道之事,把沐王府的人全部殺掉然後直接強暴兩女吧?這樣自己苦心經營的形象就毀於一旦了。
自己的目標可是要接掌全真教,然後稱雄於武林。若這兩個女人是黃蓉與小龍女,為了幹她們倒是甘心冒險一搏,現時卻是不必了。
夜深,趙志敬卻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兩個人,偷偷溜出了客棧,向着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他心中一動,便打開窗戶,無聲無息的從二樓跳了下來,隱藏着蹤跡,跟了上去。
只見這兩人正是方怡與劉一舟這對情侶。
月明星稀,劉一舟牽着方怡的小手,走入到了樹林中,隨意找了一處樹樁,挨着坐了下來。
方怡貼著情郎的身子,俏臉微紅,輕聲道:「劉大哥,你……你帶我來這裡,可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微風吹來,方怡的幾根秀髮的髮梢蕩起,撩過劉一舟的面上,那淡淡的少女香氣襲來,讓他更是神魂顛倒。
他看著方怡,月下賞美人,更覺得今夜的方怡分外妖嬈,頓時有點張口結舌,情不自禁的道:「怡妹……你……你真是好美……」
聽到情郎當面稱讚,方怡心中又羞又喜,羞意不過一分,喜意卻有九分,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只是她還是處女,臉皮很薄,低下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你……你叫我出來……便是想說這樣的無聊話麼?」
看見方怡含羞帶俏的誘人樣子,劉一舟哪裡忍得住,猿臂一伸,一把就摟住方怡,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怡妹,我……我真的好喜歡你……這趟回去後,我便正式提親把你娶過門……你……你願意麼?」
被愛郎抱著告白,男子氣息撲鼻而來,方怡只覺得渾身一震酥麻,軟軟的靠在劉一舟懷裡,輕聲道:「劉大哥,人家……人家的心意……難道你還不知道?」說完,更是俏臉通紅,嚶嚀一聲便把螓首埋入男人的懷裡,不敢見人了。
劉一舟大喜,緊緊抱著方怡,又道:「怡妹,你知道麼,我被清廷韃子擒住,最怕的不是被他們殺死,而是怕死後便再也看不見你了。一想到以後不能與怡妹你在一起,我……我就怕得要命……」
方怡也想起前一陣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子,不禁心情激盪,她勇敢的抬起俏臉,美麗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柔聲道:「我也是,每天……每天都擔心着劉大哥,若是……若是劉大哥你有個好歹,那……那人家……人家也是不想活了。」
兩人四目雙對,情火蔓延,兩張臉龐越靠越近,方怡的眸子緩緩閉上,劉一舟便親向了她的櫻唇。
兩人口舌交纏,那男女之樂讓還是黃花閨女的方怡渾身發軟,又快活,又緊張,手心兒都冒出了汗珠,但又捨不得被情郎親吻的滋味。
吻着吻着,劉一舟的大手開始在方怡的身子上探索,不知不覺間,已經潛入了方怡的衣襟之內,直接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膚。
方怡嗯嗯的從鼻子發出嬌柔的哼聲,閉着眼睛享受着情郎的愛撫。
她和劉一舟以前獨處時也親吻過,但像今天這樣被直接摸到身子卻還是首次,雖然覺得不妥,但想到兩人都是劫後餘生,也不忍拂了情郎的興緻。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張開,眸子裡滿是水氣,原來,劉一舟竟是摸到了她的奶子,正輕輕的揉捏着。
第一次被摸奶,方怡渾身顫抖,掙脫開了劉一舟的熱吻,顫聲道:「別……別這樣……啊……別碰這裡……好……好癢……啊……」卻是奶頭被男人捏着,頓時渾身又是一陣酥麻。
劉一舟只覺得方怡的奶子又滑又挺,手感極佳,哪裡捨得放手,不但更加用力的揉着,還不停的親吻着女子的頸脖與耳垂等敏感地帶,讓她無力抗拒。
方怡也是被刺激起了情慾,只覺得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已經冒起了濕氣,怕是小褻衣都沾濕了,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趙志敬躲在樹木的陰影之中,看著這對男女的纏綿,心道:「此處離開客棧已有一段距離,哼哼,卻是本大爺出場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劉一舟漸漸的把手往下探,緩緩的摸向方怡的下體,只覺得入手處芳草萋萋,一片潮濕,顯然已是動情之極。
但方怡卻猛然一顫,雙手用力一推,竟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劉一舟推開,嬌喘吁吁的道:「劉大哥,我是你的人,但……但我想在洞房花燭夜才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
劉一舟慾火也消退了一些,也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要了方怡的身子,未免對她太過褻瀆,便道歉道:「對不起,我……我一時忍不住……」
方怡俏臉又是一紅,主動挨入劉一舟懷裡,柔聲道:「等……等到了那時,我一定好好伺候劉大哥……」
就在這時候,相擁着的兩人同時覺得腦後一麻,便失去了知覺。
趙志敬淫笑着走了出來,先把劉一舟抱走,扔到了遠處一茂密的叢林裡,用枝葉遮擋住。
接着回到方怡處,着手解開她的衣服。
很快,方怡便被剝光,那白羊般的美麗裸體便呈現出來了。
趙志敬滿意的點點頭,方怡這小妮子身材真是不錯,身量夠高,苗條修長,乳房不算太大,但卻和身材配合得很好,特別是腰細腿長,格外具有吸引力。
他脫去自己的衣服,暗運玄功,然後解開了方怡的穴道。
方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一雙混沌的眼睛正瞧著自己,頓時一愣,馬上就被控制住了心靈。
這正是趙志敬於重陽遺刻中所學得的《移魂大法》。
移魂大法乃操控心靈的技巧,極其可怕,只要心靈力量比別人強,就可以控制住對方。但若是心靈力量比不上別人卻貿然施展,卻會遭到反噬,極其凶險。
趙志敬第一世乃心理學大師,第二世卻擅長使用心魔氣場這樣的詭異功夫,對於這些玩弄心靈的技巧自然如魚得水,甚至還可以推陳出新,讓移魂大法的效果更為強大。
他對著神情呆滯的方怡道:「我就是你的劉大哥。」
方怡機械的點點頭,回答道:「你是劉大哥。」此時,她在她眼裏面,趙志敬的樣子變成了和劉一舟一模一樣。
趙志敬嘿嘿一笑,輕聲道:「那便醒來吧。」
方怡頓時渾身一震,恢復了意識。
她略帶迷糊的周圍一望,只見四周都是自己散落的衣衫,自己,自己竟全身赤裸的躺在草地上,頓時尖叫一聲。
而趙志敬則整個人撲了上去,壓在她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並用的玩弄着她的身體。
方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自己剛才暈了過去,便被情郎脫光了衣服,頓時又羞又氣,一邊捶打着男人的身體,一邊嗔道:「劉大哥……別……別這樣……啊……不要……不要……」
只是這個劉大哥卻是個假冒的,哪裡會管她那麼多?
趙志敬雙手用力握著方怡的嫩乳,讓那對美肉擠了起來,然後伸出舌頭輪流的舔弄兩顆粉紅的奶頭,一會,就感到女孩的奶頭快速的硬挺起來。
奶頭卻是方怡的重要敏感帶,被男人的嘴巴又吮又咬,很快就沒了力氣,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不停的呻吟起來。
趙志敬的挑逗技巧可是經過了幾世磨練,又豈是劉一舟這愣頭青可比?幾下手腳,便弄得方怡嬌喘不已,再也無力反抗。
他的大手下探,伸入了方怡兩腿之間,長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女子的大腿內側撥動,不時還掃過那芳草萋萋的玉戶,每次掃過,都會讓方怡的身子引起一陣顫動。而晶瑩的淫液,卻早已經滲出,沿著大腿根部不斷流下,可見那誘人處子腔道內已是一片濕滑。
方怡只覺得一陣陣的舒暢從身子深處不斷湧出,眼前的男子是她要付託一生的情郎,讓她根本不能堅定的抗拒。
她輕聲哀求道:「劉大哥……啊啊……等到……等到我們大喜日子那天……啊……好癢……那天……人家再給你……好麼……啊嗯……好舒服……」
趙志敬搖搖頭,柔聲道:「怡妹,我忍不住了,我這輩子都會好好待你的,你便在今天當我的女人吧。」
方怡暗道冤孽,還想說什麼,卻又聽見男人道:「難道,難道怡妹你不信我?」
方怡連忙搖頭,道:「我……我自然相信劉大哥……」
趙志敬輕輕一笑,又一次吻住了方怡的小嘴,讓她說不出話來。
他心中暗笑道:「傻妞,你的劉大哥還在那邊的樹叢裡昏迷不醒呢,哈哈。」
方怡這回卻再沒有反抗的心思了,心道反正回去後便正式過門當他的小妻子了,現時把身子給他,雖然早了一點,但,但也不算過分。
況且,況且劉大哥真是摸得人家好舒服……
趙志敬一手玩奶一手撫陰,直把方怡這小處女挑逗得春情勃發,渾身發燙,下面的淫水更像是湧泉般不停流出,淫靡無比。
此時,趙志敬的雞巴早已經勃起硬挺,看見時機成熟了,便架開了方怡修長的雙腿,柔聲道:「怡妹,我來了。」
方怡心中一驚,只見男人坐起身來,用手握著下身那團粗大的事物,向自己湊過來。
這……這麼大!?
方怡與劉一舟交往時,兩人相擁親吻,劉一舟不時會情不自禁的勃起,把陽根頂到方怡的小腹,所以方怡也是對男子下身那事物有一點概念的。
只是,只是為什麼會差別這麼大?難道男子赤身裸體時,下面的東西也會隨之變大?天啊,這麼大的東西,自己,自己能受得住麼?
她卻是有所不知,現在要幹她的男子並不是她的劉大哥,胯下的雞巴更是比她劉大哥粗長多了。
趙志敬也不管方怡的胡思亂想,分開她的雙腿,把龜頭湊到她的處子花穴外,磨蹭了幾下,發現整個陰部都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便露出一絲淫笑,雞巴對準入口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方怡頓時一聲悶哼,哀聲道:「輕一點……啊……劉大哥……你輕一點……」
趙志敬只覺得龜頭被女子的花房嫩肉緊緊包裹着,緊致無比,十分的舒服,便緩緩的用力,把雞巴慢慢的往內推進。
方怡只覺得自己下體似乎被一點一點的擠開,雖然腔道已經很濕潤,但依然十分痛楚,眼淚卻是已經在美眸裡打滾了。
很快,趙志敬覺得龜頭頂端觸及了一層障礙,知道這是方怡的處女膜,他整個人趴下去,壓在方怡的身子上,得意的道:「我要破了你的身子了。」說罷,腰部突然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便毫不留情直插而入,一下子就戳穿了方怡的處女膜,直接頂入花徑深處。
方怡只覺得下體一陣彷如撕裂的劇痛,眼淚頓時流了下來,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便正式從少女變成婦人了。
自己,自己終於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劉大哥,嗯,從現在起,他便是我的丈夫了。
想到此處,痛得俏臉慘白的方怡卻是感到了一陣甜蜜與幸福,心中不禁湧起對未來的憧憬。以後,以後自己便不再去冒險了,乖乖當個聽話的小妻子,為劉大哥生兒育女。卻是不知,劉大哥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此時,感到男子的肉棒插入後卻是停着不動,方怡知道是在憐惜自己,便忍着痛柔聲道:「劉大哥,你……你動吧……我不要緊的……」
聽到這話,男人便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享受着少女美好的身子。
方怡先是不停的雪雪呼痛,但漸漸的,疼痛的感覺緩緩淡了下來,而男女交合時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卻不斷增強。
特別是趙志敬技術出眾,一時九淺一深的抽插,一時則用雞巴在小穴裡研磨,探測着少女最喜歡的方式,很快就幹得方怡神魂顛倒起來。
從輕柔到急勁,趙志敬的抽插變化多端,噼噼啪啪的插得方怡這剛剛破處的少女如同蕩婦般淫叫起來:「啊……啊啊啊……好……好強……嗚……好舒服……啊啊……人家……人家好舒服……嗚……不行了……啊啊啊……」
方怡那修長的雙腿纏到了趙志敬的腰上,雙手則緊緊抓着男人臂膀強壯的肌肉,美眸緊閉,俏臉潮紅,小嘴忘情的張着,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趙志敬也是爽得不行,細細嫩嫩的花房美肉讓他的龜頭每一次摩擦都帶來極佳的觸感,他也沒有刻意控制,感到差不多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握著方怡纖細的腰肢,不停的快速抽插起來。
而此時的方怡已經沒有多少疼痛感,被這樣連續的猛幹了上百下,只覺得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從下體湧出,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這極致的男女纏綿之樂讓她快要瘋狂了。
她幾乎連思考都停頓了,只能在男人那快速的撞擊中,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緊緊抱著男人,依靠本能的大聲呻吟着,發出最攝人心魄的淫聲浪語。
趙志敬卻是終於到了,他猛幹幾下,低吼道:「啊,射了!射了!」然後馬眼一癢,大量的精液便猛烈射出,噗噗的全部射進女人小穴的最深處。
而方怡被這陽精一燙,頓時渾身一顫,腳板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湧來,讓她不由自主的高聲尖叫,到達了生命中的第一個性高潮,渾身發軟的顫抖着,小穴卻是連續的收縮,淫水不停的噴灑出來。那不可思議的美妙感覺甚至讓她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過了一陣,趙志敬才把雞巴抽了出來,看著昏迷的方怡得意一笑,把濕漉漉的肉棒在方怡奶子上拭擦了幾下,然後穿好衣服。
他走到劉一舟那邊的樹叢,臉露獰笑,對著昏睡的劉一舟小腹處一掌按下,陰狠的真氣頓時破壞了他的腎水經絡。
哼哼,從今天起,你這個小白臉卻是當不成男人了,哈哈。
然後,趙志敬脫去了劉一舟衣服,把他搬回方怡處,讓他們兩人擺出交合的姿勢,才笑着離開了現場。
悄悄回到客棧的房間內,卻是神不知鬼不覺。
接下來的幾天,趙志敬若無其事的跟着沐王府的人趕路,看著藉口扭傷了腳走路一拐一拐的方怡,以及憂心匆匆,顯然已經發現自己身體不妥的劉一舟,不禁暗自好笑。
沐劍屏卻是不時藉故跑來與他聊天,看著這小妮子含羞帶俏又一臉仰慕的可愛樣子,趙志敬暗道:「莫非這小丫頭竟喜歡上了自己?」
於是,趙志敬便施展男性魅力,逗弄着沐劍屏。
他三世為人,對於這樣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真是手到擒來。主要是沐劍屏先入為主便把他認為是一個挽救了大家的英雄人物,毫無戒心,一路下來,那顆情竇初開的少女芳心卻是繫到了他身上了。
在沐劍屏的腦海裡,北京城內那個頑皮可愛的小太監形象漸漸模糊,而趙志敬這個充滿魅力的中年男子形象卻漸漸清晰。
但趙志敬最近幹了溫青青與方怡兩位美貌處子後,心頭的慾火消退了一些,現在時機未成熟,暫時倒是並沒有染指沐劍屏這丫頭的心思。
畢竟沐劍屏乃整個沐王府的掌上明珠,若沒有好機會或藉口,貿然奪去了她的身子,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現時的趙志敬,還需要謹慎行事。
到了廣西地界,趙志敬便與沐王府眾人分別,獨自向着大理無量山方向進發。
沐劍屏依依不捨,看著趙志敬的背影,眸子裡卻是流下了兩行清淚。
作為哥哥的沐劍聲早就猜到了妹妹的心思,只是全真教道人聽說是嚴禁婚配的,不然的話就算年齡差距較大,若是雙方真的情投意合,便把自己妹妹許配給這位沐王府的大恩人,他也樂意。
但此時,只能作罷。
而方怡,在那天之後便一顆心思便全部放到了劉一舟身上,心裏面已經把自己當成劉大哥的小妻子了。但劉一舟此時身子出了問題,雞巴無論怎麼弄都毫無反應,這個問題出於男性面子又不敢告訴旁人,所以只好對方怡躲躲閃閃,生怕方怡想要與自己親近。
方怡不知道劉一舟苦衷,幾次之後,便不免胡思亂想起來,以為劉大哥要了自己身子後便嫌棄自己,不免自哀自憐,常常暗自垂淚,對劉一舟怨懟起來。
與沐王府的人分別後,趙志敬便全力趕赴大理,詢問了幾個山民後,便找到了無量山所在,開始探寶之旅。
四、無量山洞
大理無量山山清水幽,風景獨秀,更兼有仙人舞劍的傳說,卻是大理國境內一處著名的勝景。當然,古代交通不便,一般的百姓忙於男耕女織,被束縛於黃土地上,自然沒有旅遊的概念。一般來登山望遠的,不是有閒餘的商旅或武林人士,便是欲窮千里目的學子。
趙志敬已打聽清楚,無量劍派的東西二宮正在進行五年一次的比劍大會,那也就是說現在的時間段正好處於段譽剛剛上山的時候,他還沒有墮崖進入無量山洞。也就是說那兩本秘籍還在!
趙志敬隱約記得無量山洞是在無量山後山一處偏僻小道下去的,尋找了兩天,終於讓他找到了那處懸崖。
只是這處懸崖頗為陡峭,從崖頂向下望去,只覺煙霧迷濛深不見底,便是以趙志敬現在的輕功滑下去也有點危險。
幸虧他早有準備,拿了一根長長的麻繩,繫在腰間,然後再捆綁在一些突出的山石或懸崖橫生的樹木處,一步一步緩緩下降。
下降了許久,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抵達了崖底。
趙志敬站穩身子,四處張望一下,只見左面是一道瀑布,如一條白練般從山上流下,直落到谷底的一處清澈的湖中,水花飛濺,頗為壯觀。
如按小說所言,這無量山山谷足有百餘丈深。剛才一路下來,百餘丈怕是真的不差多少,那這瀑布的高度簡直完爆黃果樹瀑布。
而瀑布旁邊則是有一大塊光滑的玉石,料想這就是無量玉璧。
那麼無量山洞就在這山谷之內,並且當時不懂武功的段譽也能爬得上去,那就絶不會在什麼險要之地。縮小了查找範圍,仔細的尋找了許久,終於讓他找到了。
這是一塊大岩石,趙志敬運力一推,岩石就輕輕晃動,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塊石頭被一些藤蔓什麼的給絆住。於是他扯斷了石頭周圍的枯草藤蔓,卻是輕鬆的就把這石頭給推開,露出了洞口來。
進入洞中,摸黑走了一段,便看到一扇銅門,卻是到達琅環玉洞了。當年無崖子與李秋水在谷底舞劍,身影被映照了上去,被無量山的人看見,引為仙人舞劍的佳話。但若是他們一時興起,便在這席天幕地處做愛,那豈不是驚呆了上面的人,眼珠子掉滿一地?
只是神仙肏屄,議論這樣的事乃大大的褻瀆,便是真有人看見,估計也是不敢流傳開去的。
推開大門,便看到洞中透出光亮,原來這洞中竟是鑲滿了水晶、寶石及夜明珠等名貴珠寶,把整個山洞都照得光亮了起來。洞中便是那讓段譽痴迷的李秋水玉像,趙志敬自然不會沉迷,逕自取出了玉像腳下的綢布包。
不得不說,這個玉石像雕琢得極好,完全把一個絶色美人的特徵給勾勒了出來,難怪段譽會像中邪一樣沉迷下去。
趙志敬暗道:「李秋水的容貌原著上說被天山童姥所損毀,但身材卻保持得極好,肌膚雪白緊致,一點都看不出年紀。如真像這個玉像一般,倒是很誘人。她的女兒王夫人李青蘿與孫女王語嫣多半也是繼承了她的美貌。嘿嘿,李秋水與李青蘿母女心狠手辣殺人無數,自然算是半個邪派女子,自己掌握大勢時便可替天行道把她們都捉拿下來好好調教,然後再哄騙上王語嫣,讓她們三代同床一起獻媚,那可真是人生樂事。」
打開綢布包,便是寫了北冥神功的帛捲了。
帛捲上畫有李秋水的裸體畫像,只見一個混雜着聖潔與妖媚兩種氣質的絶色佳人渾身赤裸,在出眾的畫工下被描繪得纖毫畢現,面貌與玉像一般無異,火辣的身材卻比玉像更加誘惑。
真是栩栩如生,妙筆生花,讓趙志敬都不免生出幾分偷看黃書的古怪感覺。
他定下神來,研究了一下北冥神功的運功路線,臉上頓時露出失望之色。
北冥神功威力無窮,但卻與一般的內功運行方式迥異,若是想修煉這門神功,必須得先把原有的內功散功,從頭開始修煉。但若是要趙志敬放棄辛苦了幾年才練成的先天功,那是絶不可能的。
其實,他早就思疑,哪裡可能會有像北冥神功這樣近乎零門檻但又威力無窮的武學,果然,這功夫是有着限制條件的。必須先廢去原有內功才能修煉,倒是個讓人扼腕的前提條件,雖然不像葵花寶典要求修煉者自宮,但也夠蛋疼了。
只怕北冥神功吸收功力也是有着上限或某種限制的,不然當年的無崖子早就天下無敵了。
其實,他來到這方世界,一開始的想法是想練回自己大唐世界裡的武功的。但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卻發現大唐世界的武功根本不適合這方世界。大唐世界的戰鬥首重境界與精神修養,所以任何絶學都是與武學境界緊密相連,因此很多絶技都能發揮出近乎魔幻般的效果。
但金庸世界的位面規則卻是根本沒有境界的概念,如果你在這裡修煉天魔功或慈航劍典之類的大唐絶學,沒有精神境界加持,使用出來的效果和在大唐位面完全是兩回事,而且修煉的難度會大幅增加,事倍功半。
所以,還是修煉金庸世界裡原有的絶學效率更高。
帛卷最後,便是金庸小說裡最神奇的身法凌波微步。
如果說北冥神功是最神話的內功,那凌波微步就是最神話的步法。最特別的地方是凌波微步是不需求內力的,只要踏對步伐,就能起到不可思議的閃避效果,甚至會在施展過程中幫使用者積蓄內力。
帛捲上印着一大堆易經上的名詞,如什麼「歸妹」、「無妄」之類,幸好趙志敬本來就是道士,對於易經什麼的也有研究,再加上穿越以來的幾年也是早有準備,此時自然毫無閲讀障礙。
這套步法最大的特點在於出其不意,各種騰挪躲閃詭異無比,若是敵人追着施展凌波微步的人來打,卻是極易被這飄忽不定的身法所迷惑,根本打不中人。
但有一個問題,施展凌波微步時極難配合其他武功一起施展,因為踏着這樣古怪詭異的步子本來就很艱難,再要使出複雜招數簡直是幾乎不可能。
可以說,能與凌波微步配合的便是北冥神功或六脈神劍這樣不需招式也能發揮驚人威力的神話武學。
但無論如何,學會了這套步法,卻是可以在面對強敵時保住性命,乃極其珍貴的保命神技。
室內的石桌上還有一副下了一半的棋局,料想便是那著名的珍瓏棋局了。趙志敬心中一動,卻也是把這棋局給記了下來。
趙志敬用了一天時間,把凌波微步的步法演練了多次,記憶下來,但若想熟練施展,卻是需要大量的練習了。
事畢,把帛卷藏入懷內,又拿了些最值錢的珠寶,從原路爬上山谷。
雖然他知道石洞另外有出口,但卻要繞好遠。反正他下山谷的時候已經把山崖探明,以他的輕功上去的話並不算太困難。
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趙志敬便快跳上崖頂。
就在這時候,崖頂上卻傳來一陣喧嘩,然後是一陣踉踉蹌蹌的腳步聲,緊接着就是一聲驚叫,一個青年男子竟是跌下了懸崖。
趙志敬心念急轉,馬上想到此人就是段譽了,他一提真氣,整個人騰空而起,大手一伸便拉著段譽的手臂,然後兩個人同時跳上崖頂。
段譽不慎墮崖,本來自討必死,豈料在空中竟被人一把拉住,然後騰雲駕霧般躍回崖頂上,簡直是彷如夢幻。
他呆了一呆,抬起頭,看見身穿白衣氣質不凡彷如神仙中人的趙志敬,便跪下來連叩幾個響頭,恭敬的道:「小子段譽,謝仙人救命之恩。」
原來,他也聽過仙人劍舞的傳說,此時竟是把趙志敬當成是無量山的仙人了。仙人施展法術救了自己性命,不然自己明明已經掉下去了,他卻竟能從這無底深谷中飛上來救自己,明明就是仙家手段啊。
段譽乃大理王子,自小就飽讀詩書,佛道儒三門的各種經典著作涉獵頗豐,向來篤信佛教,對於世上有神仙妖怪什麼的也是深信不疑。原著中他會把玉像當成是神仙姊姊也有很大部分是這個原因。
趙志敬笑着搖頭道:「段公子請起,我可不是什麼仙人,只不過是一路過此地的商旅,名喚楚留香,你叫我楚大哥就可以了。」
段譽驚魂普定,對於趙志敬的話卻是半信半疑,但想到仙人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自然有其用意,也不再說話了,又叩了個頭才站起身來。
心中卻道:「楚留香這個名字倒是脂粉氣太重了……呸呸呸,段譽啊段譽,你怎能在暗地裡腹誹人家仙人的名字,便是你自己叫段譽莫非又有什麼了不起麼?譽,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
這時,兩道人影在不遠處的小道疾奔而來,一男一女,手上都提着兵器,顯然是不懷好意。
段譽一見,便嚇得魂不附體,但馬上想到有仙人在此撐腰,膽氣又壯了幾分,開口道:「仙……呃……楚大哥,這兩個惡人被我看見了秘密,一直要追殺我。其實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看見他們的事情說出去的,楚大哥可要替我好好勸說他們。」
段譽此人仁厚迂腐,便是被追殺得險些送命,但卻並沒對來人有多少恨意。只想是用言語說服他們,讓他們放棄追殺自己,改過向善,化干戈為玉帛,那就最好了。
他心道:「我段譽卻是沒用,學了這麼多的儒家與佛家的典籍,竟連一個惡人都勸服不了,那些無量劍的人如是,那個神農幫司空玄如是,這兩個惡人也如是,諸子的微言大義真是被我糟蹋了。只是楚大哥乃仙家中人,神仙說理自然天花亂墜、地湧金蓮,豈是我這沒用的凡夫俗子可比?只要教化一下,那些惡人自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追來的兩人正是無量劍派的余光豪與葛光佩這對私奔的男女。他們沿著小道私奔時恰好被段譽碰見,便想殺人滅口,卻是讓段譽墮崖找到了無量山洞,從而展開了《天龍八部》的故事。
他們看見懸崖邊多了一個身穿白色儒服的中年男子,都是呆了一下,但他們私奔逃走卻是要命的事情,絶不能把行蹤洩露出去的,所以便想把這男子一同殺掉滅口。
只是,就算是他們無量劍最厲害的人都不過是個三流高手,這兩人更是根本不入流。
趙志敬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瞬間便奪去了他們的兵器,並點了他們麻穴,兩人頓時軟倒在地上。
後面的段譽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兩個惡人就把兵器交出,並主動坐在地上,不禁暗道:「仙家手段果然了得,這位楚大哥怕是只看了那兩個惡人一眼,便感染了他們,讓他們明白到自己的不對,主動服軟承認錯誤。哈,實迷途而未遠,覺今是而昨非,古人誠不餘欺矣。」
此時,段譽只覺得腦後一麻,頓時失去了意識。
出手的自然是趙志敬,段譽乃大理王子,有極大的利用價值,自己做一些惡事可不能讓他知道。
說罷,他看著余光豪與葛光佩這對處於恐懼之中的男女,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緩聲道:「你們兩人,是想死還是想活?」
邊說,邊拿着剛才奪過來的長劍隨手一揮,內力湧出,竟憑空把這長劍震斷成了七八截。
余光豪與葛光佩兩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事別說看過,連聽都沒聽過,眼前這個男子竟是個遠遠超乎他們想像的大高手。
余光豪顫聲道:「我們冒犯了大人,請,請大人恕……恕罪。」
葛光佩也同時哀求,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容貌不錯,雖然臉上有幾點白麻子稍稍影響觀感,但肌膚雪白,身材前凸後翹,倒是個頗有魅力的狐媚女子。
趙志敬心道:「穿越至此,所遇見的女子裏面,除了駱冰,倒是這個葛光佩的奶子最大。雖然容貌遠不如溫青青,但身材倒是不差。」想到此處,心中泛起一絲惡趣味。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悠然道:「本人有個習慣,就是天天都要殺人,一天不殺人就渾身都不舒服。」邊說,邊用兇狠的目光看著兩人,獰笑一下,道:「今天剛好還沒殺過,你們來得正好,嘿嘿。」
余光豪與葛光佩驚得魂飛魄散,眼前這人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邪道中人,那自己的小命卻是只怕不保了,若非身子酸麻,恨不得磕頭求饒,真是怕得不得了。
趙志敬語氣一轉,又道:「只是,本人每天都是只殺一人,你們卻有兩個,那倒是難辦了。」
兩人頓時一呆,對望一眼,竟都看見了對方眼內的那絲冷意。
趙志敬繼續道:「你們兩人,我到底是殺哪個好呢?」
余光豪此人生性涼薄,與葛光佩私奔其實主要還是覺得在無量劍派沒啥前途,規矩又多,不如跑到別的地方發展更好。葛光佩他早就幹過,也有些膩味,此時生死關頭,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只是戀姦情熱的露水夫妻?
他連忙道:「大人,別殺……殺我,我願意為大人效力,不要……不要殺我……」卻是再不看身旁的葛光佩一眼。
葛光佩一聽,頓時氣苦,咬牙切齒的暗道:「好啊,你這個混蛋哄騙本姑娘身子的時候說了多少好話,還說為了我就算是不要了性命也心甘情願。現在倒好,你,你可對得住我!?」
想到此處,她連忙道:「大人,他這人見利忘義卑鄙無恥,你可別信他!只要……只要大人肯饒過我的性命……」邊說,她邊留意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面色,發現對方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身子,頓時臉上一紅,媚聲道:「那我什麼都願意為大人做的……」
趙志敬哈哈一笑,隨手一揮就解開了葛光佩的穴道,淫笑着問道:「哦?你能做什麼?」
葛光佩知道此時自己的生死全在眼前這男子的一念之間,她也並不是什麼黃花閨女,連忙跪在趙志敬腳下,伸手一扯,便把自己的上衣扯開,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來,白膩的乳肉肉光緻緻,很是晃眼。
她用憎恨的目光看了余光豪一眼,對趙志敬笑道:「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他不能做的,人家也能做,嘻嘻。」
余光豪大驚,破口罵道:「你這淫婦,你……你……大人,別聽她的話,這個爛婊子……啊!」話還沒說完,便被趙志敬一掌打在天靈蓋上,頓時顱骨爆裂而死,連腦漿都流出來了。
葛光佩啊的一聲尖叫,真是怕得渾身發軟,嘴唇蒼白,差點尿都出來了。
趙志敬像是沒事般道:「好吧,剩下你了,你能做什麼?」
葛光佩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胴體,乳房果然格外豐滿,曲線誘人。
她顫聲道:「請……請讓小女子好好伺候老爺……」
趙志敬點點頭,笑道:「好,那先幫老爺舔一下吧。」
葛光佩知道他意思,連忙跪着爬過來,顫抖着手解開趙志敬的腰帶,把肉棒掏了出來。
又粗又大的陽根讓葛光佩看得一呆,就算是軟垂着,竟也和余光豪硬挺時差不多大小。但性命攸關,她也不敢拖延,連忙張開小嘴,嗯的一聲把龜頭吞入,運起渾身解數吸吮起來。
看著身下為自己盡心服務的女人,趙志敬卻是生出了一絲感慨:「三年,足足過了三年,才光明正大的找到個女人為自己吹簫,卻是與眾香環繞的上輩子不可同日而語。」
葛光佩努力舔弄着,感到這根東西漸漸的在自己口腔裏面膨脹,到最後幾乎是要把嘴巴張開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這個男人,真是,真是好厲害。
耳邊卻傳來聲音:「一邊舔一邊弄濕自己下面,免得我一會操你的時候幹得不爽。」
葛光佩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唾液橫流,但聞言馬上嗯嗯的應了兩聲,聽話的張開雙腿,把手探到花房處自慰起來。一邊摸,還一邊發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聲,讓人覺得更加刺激。
趙志敬彎下腰,雙手下探握住了女人的大奶子,乳肉入手,飽滿堅挺,滑膩彈手,手感極佳。他揉着兩團嫩肉,腰部有節奏的挺動,不停在葛光佩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十分的爽快。
過了一陣,趙志敬把陽根抽出來,讓葛光佩趴在地上翹起臀兒,自己要從後面幹她。
此時日光日白,要脫光衣服在野外像母狗般趴着挨操,葛光佩自然不想。但她哪裡敢反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好紅着臉,乖乖的趴到草地上,翹起渾圓的屁股,分開雙腿。
為了討好男人,她還主動用手指掰開小穴的唇瓣,膩聲道:「大人,人家下面已經濕透了,請……請享用……」
趙志敬走上去,啪的一聲對著這雪白的隆股打了一巴掌,淫笑道:「真是頭淫蕩的小母狗,想挨操了麼?」
葛光佩為了活命,已經豁出去了,露出淫蕩的表情,搖着臀兒道:「嗯,小母狗……小母狗下面癢了,好想要……好想要大人的大雞巴……」
趙志敬更是興奮,雙手按着女人的腰肢,雞巴抵着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入口,腰一挺,龜頭便狠狠插入。
葛光佩雖然早就被人幹了許多次,但真是沒碰到過像趙志敬這樣粗大的陽根,一被插入頓時吸了口涼氣,脫口輕呼:「啊……好……好大……」
趙志敬一邊把雞巴頂入,一邊問道:「真的麼?真的好大?那小母狗可要開心了?」
葛光佩感到自己小穴腔道被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尺寸,隨着雞巴深入,強烈的刺激感傳來,便顫聲答道:「好……好喜歡……小母狗好喜歡……啊啊……大人……啊……大人你的雞巴好猛……啊啊……」
這女人經驗豐富,趙志敬自然不必顧忌,馬上就進入節奏,噼噼啪啪的猛幹起來。
葛光佩本來只是想敷衍一下爭取活命,但被這一番操弄下來,卻把她真的操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十個余光豪加起來都比不過此時在身後幹自己的男人。
「好舒服……啊啊……小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嗯啊……不行了……下面太爽了……啊啊……小騷屄要爽飛了……啊啊……好強……啊……」葛光佩三年前失身於余光豪,自己另外卻還有兩個情人,於男女之事上很放得開,被操爽了也不必假裝,各種淫聲浪語喊個不停。
趙志敬雙手上探,握著葛光佩因姿勢而垂下來不停前後晃動的大奶,狠狠的又捏又掐,讓兩團豐滿的乳肉在手裡不停的改變形狀。
連續幹了幾百下,葛光佩已經高潮了兩趟,爽得渾身發軟,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地上了,但男人依然勇猛無比,每一下撞擊都頂入最深處,進出之間淫水飛濺,弄得滿地都是。
葛光佩只覺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襲來,似乎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聲音都快要啞了,但依然淫叫着:「來了……啊……又要來了……好爽……大雞巴操……操死人了家……啊啊……快來……啊啊……用力……用力幹……啊啊……好深……嗚嗚……幹得好深……啊……到了……馬上到了……」
趙志敬此時也有點想射精的感覺了,他雙手繼續上探,掐住了葛光佩的脖子,冷笑道:「知道麼?女人快要窒息時,下面的小穴便會拚命收縮,導致緊湊無比,」
葛光佩被幹得神志昏沉,倒沒發覺危險來臨,依然咿咿呀呀的淫叫着,身子不停的顫抖,用盡全身的力氣搖着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趙志敬雙手漸漸用力,女人只覺得脖子如同被鐵鉗夾着,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葛光佩心中驚惶,偏偏下體的快感已經積累到極限,身子一顫便不由自主的又一次高潮襲來,渾身潮紅。
而趙志敬則獰笑着繼續抽插,雙手卻猛的掐緊。
葛光佩頓時透不過氣,雙手雙腳開始掙扎着亂動起來,只是在這樣的危險中,本來爽得不行的高潮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讓她翻着白眼渾身痙攣,下面小穴的嫩肉更是拚命的緊縮,死死的包裹着男人的雞巴,為男人帶來強烈的快感。
趙志敬低喝一聲,雞巴猛的插到最深處,大量的精液便噴射而出,同時雙手用力,咯拉一聲捏斷了女人的頸骨!
葛光佩被掐着喉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臉上露出混雜着驚駭、痛苦、求饒等多種神色的表情,手腳連蹬幾下,從咽喉發出格格的聲音,一陣便渾身發軟,香消玉殞。
便是死了,她的身子依然本能的顫抖着,下面的小穴還像是有生命般的死命緊縮,直到趙志敬痛快淋漓的結束射精,把雞巴抽了出來,這女體才開始僵硬。
趙志敬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穿越至此整天要戴着假面具裝逼,此時發洩一下邪惡慾望,卻真是極爽。
他穿好衣服,然後隨手把余光豪與葛光佩兩人的屍體扔下懸崖,稍微掩蓋了一下現場,便神不知鬼不覺了。
葛光佩這龍套不過是姿色中上的女子,趙志敬一時心動才有興緻幹她,否則,見慣絶色的他對這樣的貨色還看不上眼呢。幹過便算,殺了一了百了,乾手淨腳。
待到段譽醒來,張開眼睛,便看到他那「楚大哥」正站在不遠處含笑看著自己,問道:「段公子,沒事吧?」
段譽拍拍腦袋,迷糊着道:「我,我是怎麼了?剛才暈過去了?」
趙志敬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點頭道:「段公子剛才被人追殺,一路狂奔,又驚又累,精神卻是已經到了極限,所以才暈厥過去,倒是沒什麼大礙。」
段譽對仙人所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望瞭望周圍,發覺余光豪與葛光佩兩人都不在,不禁問道:「嗯?那兩個人呢?」
趙志敬淡然道:「他們本來也不是什麼歹人,只是一時想偏起了惡念才追殺你,我勸導了他們一番,保證不會把他們的行蹤洩露出去,他們明白到自己錯誤,道歉後就離開了。」
段譽心中歡喜,暗道:「子曰有教無類,卻真是沒錯。那些惡人只要多勸幾次,未必不能使其改過向善。」但馬上又想到了司空玄這個惡人,他根本就不聽自己的道理,不但捉住鍾靈姑娘,還逼自己服了那斷腸草。表情不免垮了下來。
雖然佛祖說為了教化惡人不惜捨身飼虎,也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語。只是你段譽一個臭男人下地獄便算了,現在卻還要連累鍾靈姑娘,又如何可以?還是要儘快趕往萬劫谷尋找鐘姑娘的家人才行。
此時,趙志敬問道:「段公子你憂心匆匆,所為何事?」
段譽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卻是和《天龍八部》開篇時的情節一般無異。偷偷離家的他在無量山劍湖宮遇到了鍾靈,後來卻與神農幫發生衝突,鍾靈的閃電貂咬傷了神農幫多名弟子,但兩人也被捉住。
神農幫幫主司空玄逼段譽吃下了七日後發作的毒藥斷腸草,並以鍾靈為要挾,打發他去找閃電貂毒的解藥。而段譽在去萬劫谷路上便遇見了余光豪和葛光佩這對狗男女,發生了上述一幕。
趙志敬道:「這樣吧,也不必去萬劫谷了,返回劍湖宮,我陪你走一趟。」
段譽摸摸頭,道:「楚大哥你就算能說服那些惡人,但他們很多人都中了毒,需要去鍾靈家裡取解藥啊?如是不管他們,那這些中毒的人可能會死啊。」
趙志敬笑道:「那樣我們先把鍾靈姑娘救出來,讓她自己回去家裡取藥,豈不是更好?」
段譽頓時一拍大腿,道:「就是,我居然沒想到此處。鐘姑娘一個年輕少女被那些粗魯漢子困住,總是不好的,自是應該先把她救出來。」
趙志敬此時從懷裡拿出帛卷,交給段譽,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輕輕一笑,道:「段公子與我頗為投緣,這份帛卷乃一位仙子賜予我之物,但與我無緣,便轉贈給你吧。」
段譽聽到是仙子賜予之物,連忙搖頭道:「無功不受祿,我又豈能平白無故接受此等珍貴的寶物?」
雖然段譽想推遲不要,但他哪裡說得過趙志敬,幾下便被說服,收下了帛卷。
趙志敬悠然道:「我知道段公子心地善良,不喜那些打打殺殺的功夫。這帛卷內有一套步法與一套心法。步法叫凌波微步,可以讓你在遇到惡人時立於不敗之地。心法則叫北冥神功,是一門可以讓惡人力氣全失的功夫,但不會置人於死地。你練熟後可把帛卷燒燬。以後遇到惡人,你先用凌波微步避開他,然後用北冥神功制服他,等到惡人沒了反抗能力,靜下心來,你再用聖人之道去消磨他的戾氣,引導他向善,豈非妙哉?」
段譽只覺得楚大哥所說的話真是極有道理,不用殺傷人命就可以解決爭端,正是他的理想。他輕輕打開帛卷,頓時渾身一震,只見帛捲上竟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絶色美人,並且一絲不掛,肉體橫陳,無比的誘惑。
段譽立即蓋上帛卷,臉上如火燒般,斷斷續續的道:「怎麼,這……這……這……」一連「這」了七八次,都沒把話說出來。
趙志敬笑道:「心法的運轉路線便是記錄在畫像身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只是記載法決的死物,莫非段公子竟參不透?」
段譽再一次打開帛卷,只覺得那裸女畫像簡直栩栩如生,對著他似笑非笑,讓他不禁一陣迷糊。好不容易才靜下心來,終於看見了畫像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箭頭與說明,確實是記載着心法。
段譽以後可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更是大理國的主宰,現在趙志敬先救他性命,再教他武功,待到日後,段譽自然會大大報答他。
況且段譽仁義守信,日後如有必要,卻是個極好的利用對象。
歇了一會,趙志敬便與段譽一起返回劍湖宮。
很快,兩人就靠近目的地了。
趙志敬帶著段譽一路上山,一路上有些不知什麼門派的守衛,都被趙志敬點穴放倒,輕輕鬆鬆便進入到劍湖宮內。
一進入大門口,便看見大殿內竟然有兩批人在對峙。
一邊是佔據了劍湖宮的神農幫成員,只是他們現在都是退居二線,站在最前的卻是幾個年輕女子,一色的碧綠錦緞斗篷,胸口綉着一隻黑鷲,手持雙鈎。
另一邊卻只有三個人,其中一人身穿淡綠色衣衫,身材苗條,但卻纖濃合度極具韻味,頭上戴着一頂草笠,垂下黑紗,遮擋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從那白皙圓潤的下巴和那紅潤誘人的嘴唇,就已經能看出這是位出色的美女。
而她身旁則是一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女子,身材火辣,嬌媚迷人,年約二十三四歲,肌膚微黃,但雙眼極大,黑如點漆,雙腳卻是赤足。
兩女身後,卻是一個老者,頭頂稀疏已是沒多少毛髮,但精神矍鑠,雙眼神光內斂,顯然是內功修為頗為精湛。
趙志敬大為詫異,身穿綠色斗篷的女子應該就是縹緲峰靈鷲宮的女弟子,但按照劇情她們沒這麼快到的啊。而另一邊與之對峙的又是何人?
段譽踮起腳看來看去,在神農幫那堆人裡掃了幾遍,卻沒發現鍾靈,只道鍾靈被他們抓到了別處。但此時他是跟着楚大哥來的,自然不敢擅自說話。
對峙着的兩方人馬也不理趙志敬他們,靈鷲宮领頭的少女年約二十,生得十分美麗,眉宇間卻帶有點英氣,她冷冷的道:「無量山劍湖宮已是縹緲峰靈鷲宮屬下,你們擅闖此地,莫非以為靈鷲宮好欺負?」
對面领頭的少女嘴角勾起美麗的弧道,輕飄飄的聲音傳遍全場:「劍湖宮屬於誰我不關心,只是五毒教卻是我日月神教屬下,你們居然也想染指?我卻是來討個說法的。」
趙志敬聽到她們的對話,再看了下三人裝扮,便明白過來了,只怕,自己是遇上任盈盈跟藍鳳凰了,那個跟在兩女身後的高手,估計是綠竹翁吧?
只是,縹緲峰PK黑木崖?這是什麼神展開?
藍鳳凰叉着腰,哼哼道:「你們真是無恥之極,偷偷的對我藍鳳凰用那生死符,若不是本姑娘小心,便着了道兒,像那邊那些奴才一般了。」說罷,手指便指向了神農幫幫眾。
雖然不忿,但她說話的聲音還是嬌柔婉轉,蕩人心魄,像是小貓的爪子般撓着人的癢處,令人渾身酥麻。不禁讓人想到若是能抱著這帶有少數民族風情少女榻上尋歡,聽著她用這又騷又媚的聲音叫床,會是何等享受。
藍鳳凰與任盈盈關係密切,所以任盈盈本來是隱居於洛陽綠竹巷的,但聽到藍鳳凰差點被暗算,便立即替她出頭。
只是靈鷲宮的人行蹤詭秘,查探了許久,才知道她們會來無量山劍湖宮,所以任盈盈她們也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靈鷲宮少女聞言似乎呆了一下,然後皺眉道:「無稽之談!你們日月神教若想尋釁滋事便放馬過來,東方不敗最近十年號稱邪派第一高手,卻不知能在尊主手下撐過幾招?」
趙志敬卻是知道任盈盈她們只怕是誤會了,或許是中間有其他勢力挑撥,因為生死符只有天山童姥會使,她總不可能從縹緲峰專門跑到苗疆五毒教去對付你藍鳳凰吧?況且,若真是天山童姥出手,你藍鳳凰絶不可能躲過。
卻是不知天山童姥與東方不敗哪個厲害一點呢?
那,此時自己應該幫哪一邊?
嗯,不對,現在自己沒有易容,以靈鷲宮或日月神教的情報系統,過後很容易便能查到我的身份。那麼自己現在卻是應該以一個正派弟子的方式行事。
在場的人裏面武功最好的是那綠竹翁,但還是比不上自己,沒什麼威脅。
想到此處,他輕輕咳了一聲,朗聲道:「各位,請聽在下一言。」聲音不大,卻震得場中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顯示出了高深的內力修為。
在場的人都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這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竟然是個一流高手。
靈鷲宮领頭的少女眼裡閃過一絲忌憚,但卻絲毫不肯示弱,對趙志敬道:「你也是來幫日月神教的麼?是的話便一起上吧!」
趙志敬搖頭道:「姑娘誤會了,我來此處,卻是為了幫一個新認識的朋友來了結一段糾葛,找的人是神農幫的司空玄幫主。」
那少女聽到這人不是黑木崖的幫手,暗自鬆了口氣,轉過俏臉,向司空玄問道:「怎麼回事?」
司空玄有點畏縮的走上幾步,他認得段譽,自然知道趙志敬所為何事。身上被中了生死符的他不敢隱瞞,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訴了靈鷲宮少女。
少女聽完後,又皺了皺眉頭,對趙志敬道:「你們要找的那個小姑娘剛才已經被人救走了。」
趙志敬一愣,這又是與原劇情不同了。
段譽急了,插口問道:「這位姑娘,請問是誰救走了鐘姑娘呢?」
少女搖搖頭,道:「剛才黑木崖的人上山,一片混亂,一個騎着黑馬的黑衣人趁亂把那小姑娘給救走了。」
騎着黑馬的黑衣人,莫非是木婉清?
趙志敬抱拳問道:「敢問姑娘貴姓?」
那少女倒也乾脆,輕聲答道:「我叫做符敏儀,不知先生是何方高人呢?」
趙志敬道:「在下乃全真教弟子,名喚趙志敬。」接着,傳音入密給段譽道:「剛才卻是跟段公子開了個玩笑,莫怪。」
全真教有當年王重陽創下的名聲,而在任盈盈等人也知道王重陽的師弟周伯通仍是當今最頂尖的高手,一身武藝比起中原四絶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眼前這個自稱全真教弟子的傢伙竟也有武林一流高手的水準,更是不敢輕忽。
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有這樣的武功,那麼名滿江湖的全真七子豈非更加厲害?不愧是武林第一大派。
這又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了……
段譽卻是急得跳腳,也沒心思理會趙志敬用楚留香這個假名耍他了。鍾靈居然被人救走了?卻不知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醜,若也是心懷歹意的惡人,那鐘姑娘豈不是剛出狼穴又入虎口?
他倒是沒有思疑符敏儀說謊,只是一門心思的擔憂着鍾靈,連自己還身中劇毒都忘記了。
此時,趙志敬又道:「還有一事要請教司空玄幫主,這位段兄弟身中貴幫的斷腸草劇毒,未知可否賜予解藥?」
司空玄面露慘色道:「段公子固然是中了斷腸草之毒,但老朽幫中二十多名弟子卻中了那該死的小貂兒之毒,卻也是命不久矣了。」
段譽知道此言非虛,暗道:「現在鐘姑娘已經被帶走,那就算自己去求她的家裡取藥,她家人也多半不會理我。算了!便是拼了性命,也得說服鐘姑娘父母解救這兒中毒的神農幫弟子。常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兒卻已是一兩百級浮屠了。」
趙志敬卻答道:「司空幫主放心,此事包在貧道身上。」邊說,他臉上閃過金芒,運起先天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場中央。
藍鳳凰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此時看見趙志敬走了過來,便用好聽的聲音道:「這位哥哥,你難道想幫那邊的壞蛋欺負人家?」語氣雖然親密,但手裡已偷偷扣着暗器,若是眼前這男子是敵非友便馬上先下手為強。
趙志敬被藍鳳凰用勾魂蕩魄的聲音喊着哥哥,卻是連心都酥了,恨不得馬上便把雞巴塞進她那誘人的小嘴裡,讓她一邊含屌一邊咿咿嗯嗯的呻吟,見識一下大雞巴哥哥的厲害。
他表面上卻依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先向任盈盈一揖,用恭謹的語氣道:「這位莫非便是日月神教的聖姑?」
任盈盈沒想到這人居然猜到了自己身份,但她生性靦腆,不習慣與陌生男子答話,也不開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但馬上,她的俏眸瞪圓,不可思議的看著趙志敬身後的地板。
只見他走過來的路上,竟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
雖然建造這劍湖宮時改採用的材料並不是很講究,沒有用特別堅硬的青石板鋪地,但這地上終究是石頭而非泥土,而這全真教的道人竟可在石上踩出印子來,這份內力該有多深湛!?
同時,她的耳際傳來了綠竹翁的傳音入密:「姑姑,若是一會要與此人動手,便由老朽擋住他,你們趕快離去,此人不可力敵!」
綠竹翁已是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一般的武林人士沒多少能敵住他的,但此時聽他口氣卻是只能拼了命去阻擋這個全真教道人讓自己逃走,卻是讓任盈盈略略有一絲慌亂。
另一邊的靈鷲宮與神農幫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而藍鳳凰則用力的跺了跺腳,然後看看腳下,就是揚起了些塵土,一點印子都沒留下,不由得嘟着嘴嗔道:「喂,哥哥,你難道是在向人家示威麼?」天真爛漫的神態配合她火辣的身材,真是極有魅力。
趙志敬微微一笑,向着藍鳳凰道:「藍教主,請恕貧道冒昧,敢問你從何得知自己是被生死符暗算呢?」
藍鳳凰望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輕聲道:「但說無妨。」
藍鳳凰道:「前陣子,人家教內有點動盪,我與師妹何鐵手把那些叛教的壞蛋捉住後,在其中一人的嘴裡套出了情報。原來竟是縹緲峰靈鷲宮想控制我的五毒教,所以指使他來挑動叛亂。最可恨的是他竟還帶著生死符毒針,若是我一不小心被他射中,豈非生死由人?」
對面的符敏儀冷笑一聲,道:「生死符毒針?真是篇得好故事,哼。」
藍鳳凰大眼睛一瞪,便待反唇相譏。
趙志敬揮手阻止了她,用溫和的聲音道:「藍教主,此事恐怕是你們中了旁人挑撥離間的詭計了。」
藍鳳凰一呆,皺眉道:「不可能,那人是條硬漢,折磨了他好久都不肯招供。直到最後終於抵不住了,要求我們在他說出來後馬上殺了他,才把這個情報說了出來,說完後就死了,這樣還會假?」
趙志敬道:「當年我教重陽祖師曾論及天下暗器,便有提及生死符,貧道師傅玉陽子當時有幸旁聽,所以貧道也略知一二。生死符乃縹緲峰靈鷲宮尊主天山童姥的獨門暗器,堪稱天下間最厲害的一種暗器,但只有童姥一人會使用。且該暗器非針非石,若是那人告訴你有生死符毒針,那絶對是假的。」
中神通王重陽二十年前號稱天下第一高手,更與吞天蒼狼鐵木真兩敗俱傷,在每個中原武林人的心裏面便如同神話一樣高山仰止。趙志敬把話頭扯到了他身上,卻是極有說服力。旁人自然猜不到他這個看上去正氣凜然的全真教弟子居然敢編排祖師,假借王重陽的名頭來說話。
趙志敬轉過身,向司空玄問道:「司空幫主,敢問你被中生死符時,是什麼情況呢?」
司空玄一愣,轉頭望向符敏儀。
符敏儀雖然口氣冷硬,但實際上也不想平白無故的招惹到日月神教這樣一個敵人,說話時不示弱是為了不墮靈鷲宮的威風。但既然這個全真教的道人出面想解決此事,那賣個面子給他也是無妨,便對司空玄點了點頭。
司空玄有點尷尬的道:「當時老朽被靈鷲宮的聖使引領上縹緲峰,卻只是和一些同樣來自三山五嶽的朋友跪在大廳裡,尊主坐在簾幕後面,然後白光一閃便紛紛被賜下生死符,連尊主的面也沒幸看見。」
符敏儀冷哼一聲,道:「尊主天顏,又豈是你這等奴才隨便可見?」
趙志敬對藍鳳凰道:「天底下能使用生死符的就只有天山童姥,而她老人家基本上是不會下山的,更不可能跑到苗疆來針對你們,你九成是被人騙了。」
藍鳳凰不禁回想起整件事,靈鷲宮做事向來霸道,所以一問出這個情報後她也便信了。但仔細思索下來,倒是發現了不少疑點。莫非,真是被人愚弄了?
趙志敬問道:「藍教主,那個告訴你情報的奸細是什麼人?」
藍鳳凰搖搖頭道:「他入教沒多久,武功一般,自稱是縹緲峰下屬,但口音像是西夏那邊的,我也沒有太過留意。」
趙志敬暗道:「西夏?難道這事兒是李秋水的手筆?挑動靈鷲宮與日月神教的矛盾,然後她伺機找巫行雲報仇?」
想到此處,他道:「據我所知,西夏現時成立了一個叫一品堂的機構,專門吸收武林好手,對中原有不軌之心。若那人真是西夏人,那九成便是一品堂的死士,專門來挑撥中原門派勢力間的矛盾,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時,大家卻都是對趙志敬的說辭信了七八分。
因為趙志敬本來就是沒有利害關係的局外人,加上又是名門正派全真教的道士,這樣一分析下來,卻是都覺得有幾分道理。
任盈盈輕輕的道:「此事我們或有不察之處,便待仔細查清楚一切,再做定奪吧。」
對面的符敏儀卻不屑的笑了笑,道:「無端打傷我們的人,衝入我們的地方,然後輕飄飄的說一句或有不察之處,便想把一切都揭過了?」
藍鳳凰柳眉一豎,喝道:「那妹子有什麼想法不妨劃下道兒來,我藍鳳凰卻是不怕你們靈鷲宮!」
說話間,氣氛又劍拔弩張起來。
趙志敬輕咳一聲,把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他向藍鳳凰道:「藍教主,貧道有個不情之請。」
藍鳳凰嘻嘻笑道:「哥哥你明明就比人家大不了幾歲,說話卻老氣橫秋像個老頭子,呵呵,看在你幫人家的份上,人家就先答應你了。」
說著,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微微前傾,卻是讓那顫巍巍的豐滿酥胸輕輕顫動,讓趙志敬差點維持不住那正人君子的面目。
他暗讚一聲苗女豐隆,口中卻認真的道:「據聞五仙教主乃天下間屈指可數的解毒行家,貧道卻是想向教主討一瓶能解百毒的靈丹。」
藍鳳凰眼珠子一轉,已明白趙志敬的用意,便掏出一個小玉瓶交給他,大眼睛眨了眨,笑道:「哥哥,這是牛黃血蝎丹,能解百毒。嘻嘻,謝謝你的好意,人家,人家現在可是有點喜歡你了,呵呵。」
趙志敬接過玉瓶,也不答話,轉頭走向另一邊,卻是把那玉瓶交給了司空玄,道:「司空幫主,藍教主這能解百毒的靈丹,料想對於貴幫中毒的弟子也有療效,便請一試。」
司空玄卻是聽過這丹藥的名頭,知道門下弟子有救了,多日的擔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激動的道:「謝謝!謝謝道長的救命之恩!」說罷便想拜倒。
但趙志敬輕輕一托,便讓他拜不下去,道:「行俠仗義本是我輩之事,能讓江湖同道免於無謂殺戮,貧道也極為歡喜。」
說著,他提高聲音朗聲道:「現時北方異族視大宋與大理的南方聯盟為眼中釘,諸位中既有漢人,也有苗人,但終究都不希望被異族人佔去生養我們的土地。而異族聯盟卻是賊心不死,這回更是陰謀挑撥靈鷲宮與日月神教相鬥。若我們互相殘殺,更是正中他們下懷,所以大家還需同心協力,儘力抵抗他們的侵襲。」
這番話正氣凜然又憂國憂民,雖然在場許多人都對國家民族什麼的沒啥感覺,況且靈鷲宮與日月神教都是不是正派,更是沒啥志氣。
但也不得不暗讚一句。這全真教的道士解決了這番爭端,倒是一心為公,不愧是重陽門下,氣節卻是與那位為抵抗蒙古入侵而不惜犧牲的中神通一般無二,讓人不禁豎起拇指。
而同一時間,北京城中,清宮御書房內。
韋小寶站在下手伺候,而康熙則坐在書桌前正寫着東西,經常皺着眉頭,顯然不太快活。
韋小寶心道:「小玄子在鰲拜死後一直都心情極佳,雖然對外扮成悲悽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樂開花的。只是,怎麼在接到了那個什麼察汗的書信後,便變成這個悶葫蘆般的模樣?」
此時,康熙道:「小桂子,前陣子潛入宮中殺死鰲拜的反賊你確實查清楚了?」
韋小寶連忙挺起胸膛,點頭道:「回皇上,根據當時侍衛的口供,殺進宮內的差不多有近百人,其中九成都是全真教的道士。而那個领頭的,便叫趙志敬!敖少保便是死在他手上了。」
在韋小寶心裏面,天地會與紅花會都是老友,自然要幫他們掩飾一二,而趙志敬那個牛鼻子如此可惡,便多承擔點罪責吧。
康熙笑罵道:「上百人殺入宮中?你以為是打仗啊?你這調查着實不靠譜!除了殺死鰲拜的人是叫趙志敬沒錯外,其他的都是錯漏百出。」
韋小寶頓時知道康熙有其他的情報渠道,不敢再說,拍馬屁道:「皇上真是英明,不愧是魚生鳥湯。小桂子這小妖怪被你這如來佛祖的照妖鏡一照,便什麼都被看個通透,嘿嘿。」
康熙沒好氣的搖搖頭,但卻是被這頑童減輕了不少心裡的鬱悶。
他的文書已經寫好了,卻是寄給汝陽王察汗的函件,向其報告這次清宮被刺客入侵,鰲拜被殺一事。
清國作為蒙古汗國的附庸國,事事受到鐵木真義子汝陽王察汗的監察,讓自小便有雄心壯志的康熙極為鬧心。
他喃喃自語:「搬開鰲拜這座小山,卻還有一座大山…蒙古,哼,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