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鲜花初开
他们在干什么,余慧燕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从对话中可以猜出个大概。她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会舔男人的那个玩意,甚至还肯舔肛门!这是多么脏的事?可能只有妓女为了钱才会这么干吧?叶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侠女,竟然肯为男人干那事?究竟这小?有什么魔力能征服她们?让她们连那种事也干得出来?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后我和赵二公子成亲了,也要干那件事的,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滋味?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出血。还有,以后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意的话,那可怎么办?休想,我余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千金大小姐,高贵得很,那种脏事是下贱人做的,我才不做。
这时候又听到叶蒙蒙说:“朗弟弟,姐姐爱死你了,一辈子不后悔。”
一朗子喘息着说:“我也一样,爱你们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叶蒙蒙感动地说:“弟弟你真好!”头一低,又舔了起来。
一朗子受不了了,说道:“蒙蒙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来吧,让我给你开苞,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叶蒙蒙带着兴奋和羞涩说:“好,姐姐盼着弟弟快点干我呢。”
那边余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咙上,心想:他们又要干了,是蒙蒙姐的第一次!不知道她会不会很疼。她也真浪,连干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听着,以后我也要当新娘子。
亲热中的二人又有了新变化。一朗子已将脱光的叶蒙蒙压在身下,亲吻着她滚费的俏脸,将肉棒子触在她的穴口上,说道:“蒙蒙姐,你怕不怕?”
叶蒙蒙娇喘着说:“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和自己的心上人做这事,我很高兴,也绝不会怕的。”她心里是又兴奋又欣喜,还有一点紧张。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总算有一个英俊的少年喜欢她,还要干她。
一朗子听得大爽,说道:“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你要挺住!”肉棒在下面磨蹭着,沾了好些淫水,才往穴口顶去。
叶蒙蒙勇敢地说:“朗弟弟,你就干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愿。”双手勾着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着跟肉棒早点交流,早点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
一朗子说道:“蒙濠姐,我来了,我要干你了。”
叶蒙蒙嗯了一声,柔声细气地说:“干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欢被你干。”妩媚中透着浪荡,令人热血沸腾。
一朗子的肉棒子向前一顶,花瓣一分,龟头慢慢探入。当顶在一层障碍时,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马上要变成小媳妇了,不再是少女了。”
叶蒙潆娇声说:“我愿意,我当处女都当腻了。”
一朗子笑道:“是呗,我都看不顺眼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股,一穿而过,直达洞穴深处。
就这么一下子,疼得叶蒙蒙娇躯一直,咬紧银牙,眼泪差点要下来了。她屛住呼吸,默默忍受着人生必经的甜蜜与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这样的。
一朗子被紧紧的小穴包着棒子,爽得直喘粗气,在叶蒙濠的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姐姐,疼不疼?”
叶蒙蒙咬了咬红唇,说道:“没事、没事,没有那么疼,接着来吧。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夸道:“蒙蒙姐,你真是坚强,弟弟好喜欢你!”说着,抬起上身,双手握住乳房,像玩玩具一样玩着,大嘴吻上红唇,尽量给她安慰,让她放松。因为他感觉到小穴一阵阵收缩,叶蒙蒙一定很疼。
叶蒙蒙将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尝。一朗子还拨弄着奶头,抓着肉球,玩得不亦乐乎。
叶蒙蒙有生以来从未被男人玩过,身体相当的敏感。这里亲,那里摸,使她无限愉快,很喜欢那种肉体交流的感觉,更何况那大棒子还在穴里插着呢。
过了一会儿,叶蒙蒙说道:“好弟弟,你开始动吧,姐姐没事了。”那种疼的感觉变淡了,而胀满感占了上风,似乎自己的灵魂也都跟着膨胀,似乎每一条神经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抽插着,毕竟是处女啊!小穴真好,像是小手在抓肉棒似的,里面的温水泡得肉棒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子发出喔喔叫床声。
叶蒙蒙忍不住哼了出来,说道:“好弟弟,真美!可以快一点的。”那声音不算大,却足以叫男人变得疯狂。因为平时的叶蒙蒙相当正经、端庄,可是这时候她什么都不管了,只服从于肉体的要求。
一朗子听了很激动,说道:“我的蒙蒙姐!还有更美的在后面呢。”肉棒长出长入,加快速度。借着淫水的泛滥,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小腹撞击时,还发出啪啪声,这原始的声响更使二人的情绪更高涨。
一朗子勇猛地干着,越战越勇,叶蒙蒙笨拙地配合着,伊伊呀呀地叫着,尽显女人的床上风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战死在她的肚皮上。
叶蒙蒙虽是新手,但对那事并不陌生。她懂医道,知道怎么取悦于男人,只是没实践过罢了。她一边扭动着,双手一边在一朗子的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让一朗子更为好受。
二人越干越激烈,越干越密切,原始的声音更响亮了。什么淫声浪语、什么粗话脏话也不时传出。
一朗子问道:“蒙蒙姐,我干你,舒服吗?”
叶蒙蒙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干我呢。你的鸡巴真大、真粗、真长!”
一朗子又问道:“小穴还痒不痒?需要大鸡巴吗?”
叶蒙蒙回答道:“不痒了,弟弟的大鸡巴在里面止痒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姐姐,听说玩后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你让我玩好不好?”叶蒙蒙说道:“好弟弟,只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愿。”
一朗子听得好感动,不再言语,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干着,当真如下山猛虎。叶蒙蒙则四肢缠住他,没命地挺穴相迎,感受着大肉棒的好处。
这下害苦了余慧燕,处于原始的声响中,哪里还有睡意!
她的听力好,那边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还是不避她,让她听了个清清楚楚。那声音的淫荡、内容的淫秽,把她羞得趴在床上,并紧双腿,直捂耳朵。
她心乱如麻,心想:那淫贼下流也就算了,蒙蒙姐怎么也那样呢?什么话都说出来,还舔男人的那里,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爱上男人的女人真是没救了。再说了,那事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太夸张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也会跟赵二公子干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的双腿并得好紧,因为她感觉下面湿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着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开,总想听听下一步的发展。她是越听越想听,越听越爱听,甚至还有一种狂想:要是蜡烛还没熄多好!可以亲眼看看那个场面,一定更淫贱更下流吧?
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俏脸,脸像被火烤一样热,相信此刻她的脸已经红如桃花,倾倒众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种事是怎么个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贼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大?蒙蒙姐的小穴受得了吗?
那边的好事还在持续着。一朗子一阵猛干,很顺利地将叶蒙蒙送上高潮。当此之时,叶蒙蒙高声浪叫着泄身了,声音之尖、声音之荡,只怕整个玄武湖都能听到。
这声音也刺激到余慧燕,只觉得小穴一松,一股水流了出来,然后自己的身体无比舒坦。原来这少女透过听觉和想象,也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她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下面,湿湿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边的战局还在继续进行。叶蒙蒙说道:“弟弟,快去干静静吧,她在旁边都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干完她,接着再干你,好不好?”
叶蒙蒙笑道:“好。好喜欢被你干,只是你太猛了,像一只老虎一样凶,我怕我们两个都受不了你。实在不行的话,把那个小丫头也干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对她没有兴趣,才不稀罕干她。她的身子怎么能跟你们比?你们是成熟的水蜜桃,她还是只是颗青苹果。”
这番话先是使余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紧宝剑,心想:你敢过来,我就敢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听到后面的话,不由得怒气冲天,心一阵阵地疼,心里骂道:你这个混蛋淫贼,太污辱人了吧?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吗?什么青苹果!你见过吗?太过分了,你怎么知道我比不上这两个半老徐娘?我比她们年轻、水嫩,我的穴也一定比她们的嫩,也一定比她们更吸引男人来干。
想到干字,她一阵阵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经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这么想。总之,我不比她们差,是你这个淫贼没有享受的艳福。我也不可能让你占便宜,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赵二公子的。你这淫贼,嘴上说得好听,说看不起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嘿,馋死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的一朗子又活跃起来。
现在,他趴在叶静静的身上干了起来,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但床是会叫的。
虽然叶静静无法叫出声,可是身子更好。虽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叶静静的身子比叶蒙蒙丰腴、比叶蒙蒙肉多,趴上去的感觉更美。而且小穴比叶蒙蒙的还深一些,也比较曲折,插起来更爽。
叶静静爱死了这个男人,搂着他不依不饶的,又是亲,又是轻咬,小穴更是夹着棒子不放。
一朗子亲着这个沉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干着她,他要用行动证明,自己是很宠爱她的。
一朗子还不满足于一种姿势,不时的变换姿势。
叶静静最喜欢骑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种当主人的感觉,骑在男人的身上就觉得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则最喜欢狗爬式,因为叶静静的身材较丰腴,摆出狗爬式的姿势时,充满了肉感、诱惑。一边跪在她的身后干她,一边摸屁股或者抓乳房,都是一大享受!
当他干得正高兴时,叶蒙蒙从后面贴上来,用乳房蹭着他的后背,用手抚摸着湿淋淋的肉棒根部,忘情地说:“弟弟,这种小狗式的干法很美吧?你喜欢吗?”
一朗子回头亲她一口,说道:“好喜欢。”
叶蒙蒙微笑道:“那你过一会儿也要这么干我。”
一朗子欣然答应道:“好!”猛挺屁股,让大肉棒在叶静静的小穴里出出入入,发出一阵水声。小腹撞在肉屁股上,还发出啪啪声,听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边的余慧燕听得非常难受,不禁扭着腰,双腿相互蹭着,心想:小狗式是什么意思?难道干那事时,还要像小狗一样汪汪叫吗?
这一夜余慧燕根本没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个盹。为什么?因为一朗子战斗力超强,干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干得软如面条,不知泄了几次身。他自己也射了两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后,余慧燕从朦胧中苏醒,一坐起身,只见叶蒙蒙已经起来,穿戴整齐,坐在床沿上发愣。而旁边的两个人盖着被子,拥在一起。
叶静静的肩膀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脸上还有着迷人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一朗子则带着几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翘,把叶静静搂得紧紧的。
余慧燕没好气地瞪了一朗子一眼,心想: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两位好姐姐了,怎么找这种不像人样的家伙呢?
她一坐起,沉思中的叶蒙蒙就发觉了,站起来,脚步蹒跚的走来,试探着拉起余慧燕的手,说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吗?语气中带着羞涩和歉意。
余慧燕叹口气,很诚实地说:“我的好姐姐,我哪里能睡得好?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怎么睡得着?”是的,她的双眼都有些红了。
叶蒙蒙不好意思,说道:“对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你道歉。朗弟弟很想和我们洞房,我们也不能不答应。”说着,带着羞笑低下头。
余慧燕觉得她的样子真美,真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经过昨晚的大战,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但似乎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来,只是气色看起来更好。
余慧燕低声问道:“蒙蒙姐,我看你走路的腿有点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是有点疼,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你以后也会经历这一关。”
余慧燕想到一个羞人的问题,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蒙蒙姐,你告诉我,那种事是不是很痛苦?”
叶蒙蒙很灿烂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脸,说道:“慧燕妹子,你还是黄花闺女,知道这么多干嘛?”
余慧燕解释道:“我以后也要当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好有个准备。还有,那淫贼的东西有多大?咱们的玩意那么小,怎么进得去呢?”她的声音小如蚊哼。
叶蒙蒙吃吃笑了两声,说道:“慧燕妹子,你想知道的话也容易。不如这样,你现在钻进那个被窝,让我男人给你试一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余慧燕大羞,轻声笑着,想去捂叶蒙蒙的嘴,叶蒙蒙笑着闪开。为了不影响那二人休息,叶蒙蒙跟余慧燕到舱外说话。
她们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湖上的风景。
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是淡蓝的,湖面一片寂静,附近的船只也睡着了。
余慧燕望着一脸幸福之意的叶蒙蒙,说道:“蒙蒙姐,你和静静姐也不笨,怎么会那么没有眼光,找一个好色之徒当丈夫?这有点太胡涂了。”
叶蒙蒙笑了,说道:“慧燕妹子,你还年轻,感情上的事情你还不太懂。我问你,你跟赵二公子的感情怎么样?是怎么认识的?”
余慧燕皱皱眉想一想,说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们两个就常在一起玩。两家大人说要订亲,我也不讨厌他,就订了,感情嘛,实在不好说。”
叶蒙蒙呵呵一笑,说道:“这不就结了吗?你们之间也没有多少感情,彼此没有心贴心交流过,跟我们与朗弟弟不同。
“虽然我们认识时间较短,但我们敢明白地说,我们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们,我们彼此都想跟对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余慧燕说道:“可是我为你们感到可惜。你们那么漂亮,武功那么好,人品也没得说,名气也不小,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叶蒙蒙苦笑,说道:“朱公子难道不好吗?除了有点风流好色之外,没看出他有什么坏处。他善良、诚实,对人真心、对我们体贴,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们和他在一起觉得很快乐,这就够了。再说,他的优点也不少,年轻、俊俏、风度翩翩、性格爽朗,这些都是优势。说句实话,你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强。”
这话引起余慧燕的不满,说道:“我觉得他们两个比起来,还是我那位强些,起码人很正经,不像他会乱勾引女人。”
叶蒙蒙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怀,还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绝不会因为我们跟别的男人说句话,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发脾气。”
这话使余慧燕哑口无言,因为对方的话点到她的痛处。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以往有过这种事。有一次,她到赵家做客,一个仆人向她请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点他。
这不过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赵二公子表面没说什么,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可是等余慧燕走了之后,他就动手了。
等余慧燕再到赵府时,就没再见过那个仆人。打听了一下,都说没有那个仆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慧燕很重视这件事,亲口问过赵二公子,对方回答说那个仆人家里有事,不在赵府X作了,再问那个仆人的事,他就不说了。
余慧燕好奇,找人打听那个仆人,找到那个仆人的家,家人说他从没回来过。余慧燕寻思着,这个仆人恐怕凶多吉少。
这件事使余慧燕有点难过、有点内疚,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这件事对她的影响不小,使她对赵二公子有一分戒心。当对方提起成亲之事时,她也有意无意地往后推,这使她感觉自己有点像嫂子贺星琪那样的处境。
见余慧燕不语,叶蒙蒙换厂话题,说道:“小丫头,昨晚上你什么都听到了吗?”
余慧燕脸上发烧,说道:“谁想听到什么声音呢?早知道会那样,打死我也不会留下来。那家伙好色如命,可是姐姐你怎么能什么话都说出来?你可是淑女型的女人呢。”、叶蒙蒙脸上热辣辣的,说道:“别笑我,等你和心上人做那事时,一定比我还疯、还浪。”
余慧燕嘻嘻一笑,说道:“我才不会。对了,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被男人干时是什么滋味?”说着后面,羞得将脸侧了过去。
叶蒙蒙呵呵笑,说道:“小丫头,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说着话,凑近她的脸,耳语了一番,听得余慧燕一会笑,一会惊,一会抿嘴,一会瞪大眼睛的,末了,说道:“姐姐,你以后还想做那事吗?”
叶蒙蒙低声一笑,说道:“女人被男人干过之后,尝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静静上次和朗弟弟做过后,晚上经常会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余慧燕哼道:“你们姐妹俩都跟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后你们两个可得看住他,不能让他和别的女人乱来。”
叶蒙蒙很大度地说:“朗弟弟能力太强了,我们两个挡不住他,他应该多娶几个娘子。”
余慧燕惊呼道:“姐姐,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女人。别的女人挡都还来不及,你还纵容他,会把他惯坏的。”
叶蒙蒙问道:“你以后嫁给赵二公子,他还想娶小娘子,你怎么办?”
余慧燕咬着牙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他就休想。”
叶蒙蒙感慨道:“慧燕妹子,你可真够霸道。”
余慧燕看看天色,只见东边的山上已经露出旭日的一边,射出一道亮光,将二女的俏脸映得通红,艳丽无比,艳胜百花。晨风轻轻吹来,吹动她们的秀发,一飘一飘的。
余慧燕说道:“蒙蒙姐,我该走了。”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慧燕妹子,你不能走,你可是我们的丫鬟。”
余慧燕脸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说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让赵家的二少奶奶当丫鬟。”
叶蒙蒙叹口气,说道:“原来你这么不讲信用。”
余慧燕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他逼我打赌。我放着二少奶奶不当,去当丫鬟,我脑子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得了,、我走了。不过有句话你替我传给他,就说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账。”
叶蒙蒙不解地问:“算什么帐?”
余慧燕气哼哼地说:“他非礼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蒙蒙胡涂了,说道:“他何时非礼你了?他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余慧燕很严肃地说:“怎么没有?昨晚上他干坏事,干了一夜,害得我睡不好,不是非礼是什么?得了,我走了。”
叶蒙蒙说道:“慢着,你先别走,朗弟弟也有句话让我捎给你。”
余慧燕一怔,说道:“什么?他也有话给我?”
叶蒙蒙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你今天早上会走,他要我转告你,他要收回昨晚说错的话。”
余慧燕睁大美目,说道:“什么话?”
叶蒙蒙吃吃笑,说道:“他说,他昨晚上说对你不感兴趣是假的,说你很漂亮动人,他一见你就想要干你,很想把那东西插进去,让你变成小少妇。”心里也在笑,因为这话一朗子没说过。
这话使余慧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末了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混蛋,又不说人话,叫他小淫贼一点都没错。哼哼,我才不会让他干。他就是跪在地上求我也休想插我。”这话一出口,马上又捣住嘴,觉得太下流。自己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如此粗俗?
叶蒙蒙听到这话,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将她送走。
一连三天,一朗子和叶氏姐妹花天酒地,尽享人间风月。
白天赏景,晚上欢爱,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终究惦记着贺星琪,很想离开,可是又不想伤了二女的心,左右为难。
这天晚上,和姐妹风流过后正搂着她们同眠,突然听得敲窗声,一朗子惊醒,问道:“谁?”
外面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最想找的那个人要见你。”
一朗子跟叶氏姐妹交代了几句,迅速穿衣后走了出去。
只见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着一个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问道:“是胜威吗?”
那人嗯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过我说你也太过分了吧?娶了娘子还在外头找女人,还对我姐贼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可以理解。”
贺胜威说道:“你这些事我可管不着,我是来传话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客栈等你见不见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惊喜交加,说道:“我马上去见她。幸好她还没有出海。”
贺胜威说道:“情况有变,你去跟她说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应一声,跟叶氏姐妹说自己有急事要办,要她们到陆家等自己。
姐妹俩抱住他好一顿亲吻后才放一朗子离去。他们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样,谁舍得分开?分开一个时辰都觉得难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贺胜威自顾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问他,向人打听林家客栈的位置后就匆匆进发。
客栈并不远,经过几条胡同就到广。到了客栈门前,还没进去就隐隐听到附近有打杀之声。一朗子对于这种事相当有兴趣,而且担心与贺星琪有关,便寻声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栈房后的胡同中,打斗的二人在胡同中腰处。薄薄的月光下,见到二人杀成一团。一个用剑,剑光连成一片,杀气腾腾的;另一人赤手空拳,处于下风,几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个声音说:“小丫头,为啥缠着我不放?我又不是你男人。”
另一个声音说:“咱们之间的恩怨早该了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怒中透着柔美的声音一传到一朗子耳朵,心都乐开花了:这不是星琪的声音吗?这真怪了,铁拳头不是远离中原,躲到海岛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没有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着,防止铁拳头逃跑。果不其然,又打了几个回合,铁拳头支持不住,转头就跑,跑向胡同口。
贺星琪在后面就追,嘴里喊道:“朱一朗,给我截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朗子一边拦截,一边笑道:“星琪,你怎么知道是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对你这个家伙,扒了皮我也认得。”这话令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开心。
一朗子冲上前,叫道:“铁拳头,你乖乖受死的话还能留你个全尸。”
铁拳头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拼了!”
、一朗子笑道:“老狗拼命也没用,牙齿松动咬不死人。”双掌如飞,向他身上击去。铁拳头拳头如锤,气势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对方,根本不可能。
这时候贺星琪像一道白光射来,剑如毒蛇。一朗子趁铁拳头分心之时猛地擒住他的手腕。
贺星琪叫声好,剑光一闪,一剑穿心。
铁拳头啊地一声惨叫,猛地一扬手,将一朗子甩出去。这是他最后一搏,力量大得惊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几圏,才安全落地。
此时,贺星琪已将铁拳头的脑袋砍下来,又一脚踢飞,说道:“这个贼子,总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剑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见她一身男子打扮,头发也像男人似的扎了条公子巾。月光下,俏脸仍然清丽出尘,不同凡响。心中一荡,说道:“小娘子,我想死你了。”
贺星琪被他这么一叫,娇躯一颤,说道:“混蛋,不许这么叫,你还嫌我的麻烦少吗?我走到哪里,人家都会问我:‘何时成为别人的小娘子了?’我是满嘴说不清!”
一朗子动情地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星琪,我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我也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娶你当我的娘子,可是你总是千不肯,万不肯,也不知道我朱一朗有多么不好,让你一点也看不上。”
贺星琪意外地没有甩开一朗子的手,凝望着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说道:
“我是要成亲的人,不能再跟你纠缠。”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贺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吗?还问我这么蠢的问题。我白认识你一场了。亏我还为你打算,帮你娶到陆小珊,还帮你赶跑毛兴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个粉身碎骨,没命风流。”说到后面,已经酸气弥漫。
一朗子一愣,说道:“毛兴旺派人炸船?”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吗?昨晚他找了几个人要潜水炸船,正好被胜威听见了。胜威杀了那几个人,而我呢,把毛兴旺给伤了,你才能美滋滋地搂着两个美娇娘风流。”说着,挣出他的怀抱。
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星琪,你对我真好。以后,我守着你过日子,再也不乱来了。”
贺星琪咬了咬红唇,说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个风流好色的性子,还能改吗?再说,我已经答应余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转为凄凉。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心痛,将她再次搂入怀中,大声说:“我不同意你嫁人。你是我的,谁抢你我就跟谁拼命!”
贺星琪任他搂着,幽幽说道:“你会是扇公子的对手吗?”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他娶到你的。他想娶你,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贺星琪听得心里一阵温暖,哼道:“你可真霸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做?”一朗子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我的小娘子。”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之后说道:“走,咱们到客栈去。我在客栈有房间,咱们好好谈谈,做个了结吧。”
一朗子也没在意,搂着她的细腰走。
贺星琪叫道:“你干嘛?想死呀?让人家看见了,我怎么办?一朗子笑道:“人家只会看到我搂着男人,可不知道我搂的是个大美女!”贺星琪冷哼着推开他的魔手。
到了客栈的房间,一朗子被挡在房外,因为贺星琪说要换衣服。
一朗子叹息道:“都是一家人,干嘛那么见外?你的身子我还不熟悉吗?”但还是耐着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他才进得了房间。
再见贺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贺星琪已经换回女装,一身白衣如雪,如云般的秀发披在肩上,眉目如画,气质优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真是飘飘若仙。她正坐在镜子前对镜沉思,像一个思春少女。
一朗子凑上前,从后面搂着贺星琪的腰,感受着那腰的柔软和纤细,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说道:“星琪,你真美。”
贺星琪对着镜子微笑,说道:“比起陆小珊和叶家姐妹怎么样?”她的脸上充满自信和傲气。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自然是你最美。”他看到镜子中有两张脸,正是自己和贺星琪。自己的脸清秀、温和,带着几分高贵、几分亲切;星琪的脸,绝色、优雅,还有点孤芳自赏。两张脸凑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贺星琪满意地笑道:“我找过一些人算命,他们都说我跟你是一对。”
一朗子笑道:“是,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鼓着腮帮子,说道:“我也不想答应,可是压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应。”
一朗子叹息道:“你答应他了,那我怎么办?贺星琪翘翘红唇做出一副撒娇样,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笑得有点邪气,说道:“那好办,咱们先成亲,让你肚子里有了孩子,我看他还敢不死心吗?”说着话,大胆地将贺星琪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贺星琪吓了一跳,瞪着他说:“朱一朗,你不能玩笑开过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说道:“我只想和你聊天,没想干别的,除非你愿意。不然,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贺星琪往床边一转身子,说道:“我才不会同意你乱来呢。我贺星琪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也不会随便跟哪个女人好。”贺星琪怔了怔,随即呵呵地笑了。
望着她闭月羞花的脸,望着她开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贺星琪止住笑,向旁边一闪,娇嗔道:“小子,你想干什么?可别乱来?当心我一剑宰了你,就跟宰了铁拳头一样。”
一朗子嘿嘿笑,摆出正经的表情,说道:“星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不知道多日不见,我老是想着你。”
贺星琪心里一酸,瞪他一眼,说道:“少给我灌迷汤。你娶了陆小珊,又有叶氏姐妹当情人,哪还会记得我!”说到这,像小女孩一样噘起红唇,形成火辣辣的诱惑。
一朗子大为着迷,大胆地凑了上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星琪,无论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都是皇后,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贺星琪幽幽叹息,紧贴在他的怀里,说道:“咱们俩是不可能成亲的。”
这句话犹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脸色大变,说道:“你说什么?我不信!事在人为,只要咱们两个一条心,想在一起就没有人能阻挡咱们。你告诉我,谁在当绊脚石?”
贺星琪望着他的脸,说道:“就我家来说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胜威和爹爹模棱两可,但我其他的亲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说你这个人不是好人,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我要是跟你,迟早会气死。还说你不如扇公子忠诚可靠,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种男人。”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是听他们的,还是听自己的?是你嫁人,还是他们嫁人?贺星琪皲着眉,缓缓地说:“我也很矛盾。他们说的有道理,而我还是喜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朗子松开手,将身子移到床边,语气凄凉地说:“所以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连婚期都订好了,就等着我去喝喜酒吗?”一翻身,不再看她。
贺星琪感到心里一痛,说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妈说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给我看,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有,我也在气你,要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只能喜欢你一个。”
一朗子转过身,笑着说:“原来你吃醋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本来我同意嫁人后就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回到金陵后,听说你在湖上有危险,就赶紧跟胜威赶过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为激动,说道:“星琪,你既然喜欢我对我好,你就别再理什么扇公子,就跟我好吧?”
贺星琪转转眼珠,说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没办法,我太英俊,她们也太多情,我心肠软,哪能拒绝的了?”
贺星琪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啊,总为自己风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气也气饱了。”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与笑容,说道:“今晚咱们洞房好不好?”
贺星琪听了,娇躯一颤,立刻慌乱地说:“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她的脸像是红苹果,与她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凑上去,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柔弱?明明喜欢我却不敢面对。”
贺星琪背过身子,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要当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了。”细腰圆臀被衣服包得极其诱人。
一朗子委屈地说:“你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明明是我娘子,怎么可以再嫁给别人?烈女不事二夫!”
贺星琪转过身子,说道:“哼,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说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晕倒后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亲了你的下面。真香!迷死我了。”
贺星琪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坐起来,咬咬红臂,颜声道:“你这个死色狼、死淫贼,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说着,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一朗子受着枕头砸头,一脸苦相,说道、:“星琪,你别怪我好吗?我那时后很生气,头一次见面你就对我那么凶,我救了你,你就那么对恩人吗?再说,那也没有什么呀,你并没有失身。”
贺星琪呸了一声,鼓着腮帮子说:“我还能怎么嫁人?你都把我那样了。”
一朗子又凑近她,说道:“所以说,你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别人好。”
贺星琪激动起来,叫道:“你这个坏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过过好日子,我要杀了你。”说罢,向一朗子扑去。她以为他会躲开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没动,让贺星琪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你可是一个侠女、淑女,不能这么粗鲁,要温柔一些!”贺星琪恨恨地说:“对你这种淫贼,我温柔不起来,我要咬死你。”说着,张嘴咬他。
一朗子笑着躲闪着,说道:“别这样,娘子,要注意风度。”
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话,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吗?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你来啊,我还怕你操吗?就怕你没那个瞻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着,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你上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真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经脱光了,你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你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真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具早就像旗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看到叶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它。她心想: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说到做不到的。”说着,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那种魅力,真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真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真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扇公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了上去。龟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叹道: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的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文、)已经插到花心了。又疼又胀的感(人、)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书、)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整个(屋、)的人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跑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贺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说道:“你这个坏蛋、淫贼,这回满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大为骄傲,双手在她的光滑如缎的后背上抚摸着,痴情地说:“星琪,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绝不是出于好色。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让你整天都有笑容。我没有害你,我是在救你。”
贺星琪哼道:“我又没有掉进火坑,还用得着你救吗?将脸贴在他脸上。
一朗子很认真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踏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陪我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你增加姐妹。”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真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似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真香、真甜、真软、真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子一只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你吧。”抱着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眯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他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齿,充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晃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彷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你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邦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动起来,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越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她的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真紧、真嫩、真多水!干起来真爽,我要干你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会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龟头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飞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干了一阵子,一朗子没射出来,她倒是高潮了好几次,夹得一朗子心中暗乐,心想:这才是人生享受!干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销魂呢?
贺星琪眯着美目,在男人的身体上抚弄着,喘息着说:“一朗,你也快点完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这么凶,我才不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听你的,射了就是。”趴在贺星琪的身上,猛劲地又干起来,干得贺星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散开了,双条玉腿都举高,缠在他的腰上。当一朗子将精华射进她的穴里时,烫得贺星琪发出啊啊声。
干过之后,二人紧拥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里。
贺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小淫贼、小色狼,你这回高兴了吧?我还是没有逃过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强奸我的。”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这么做。”刚享受过欢爱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脸蛋红潮,白净的肉体都泛起粉红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来个侧拥,四腿交缠着,说道:“我不逼你,你又会跑掉。我听说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还订了日子之后,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贺星琪柔声说:“一定是想搞破坏吧?你绝不会让我顺利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想,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给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贺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脸蛋,说道:“喂,别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我可没有答应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凭直觉也知道你这辈子就是属于我。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贺星琪芳心大悦,说道:“你可真霸道,凭什么这样做?你都娶陆小珊了,还想怎么安排我?莫非真想让我当你的小娘子吗?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咱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多商量、商量。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贺星琪朱唇绽开,露出白牙,说道:“什么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得退掉扇公子那头的亲事,总不能说咱们同床共枕了,回过头你还要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皱眉道:“这件事还真的不好办。直接拒绝会伤了两家的和气,也让他们家丢脸丢大了,得想个良策。”
一朗子坚决地说:“如果你没有办法的话,这事交给我。由我来面对各方面的压力,有刀子冲我这插好了。”
贺星琪望着他,说道:“你不要乱来,会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说道:“要不然你跟我走,咱们远走高飞,不管那些俗事。”
贺星琪摇头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应该不会为难我。”
一朗子关切地说:“不行,不行,我怕他发疯。这种事换了谁都不可能保持冷静。”
贺星琪静静地望着他,说道:“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朗子说道:“那现在干什么?”
贺星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点累了,咱们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盖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说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来,这样你会睡不好的。”
贺星琪低声说:“就这么睡吧,反正咱们也是夫妻关系了。”迷人的神情、亲昵的口气,让一朗子心里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来。
一对相爱已久的人,终于抱在一起,成为一对,他们听着对方的心跳,沉醉在浓情蜜意当中。
清晨醒来时,只见贺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亵裤,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着一朗子的肉棒发呆,一手握着棒根,另一手不时拨弄。
一朗子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昨晚没吃够,还想再来两回!”
贺星琪羞红着脸放开肉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正在看你这丑东西,我想知道它昨晚为什么那么凶。”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是天生的本钱厚!这是上天照顾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真是厚脸皮。怪了,你这东西的蛋蛋皮上怎么还长了九个红点呢?”说着,按倒棒子,将蛋皮拉起,上面真有九个红点,小如针尖一般。
一朗子一惊,说道:“星琪,你真是细心。这九个红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点是什么意思。”
贺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动着,说道:“以后你倒是不会不见,这就是记号。”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你去拨弄别的男人的这玩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被她的手指玩着下体,又痒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来。
贺星琪杯一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几个女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合理。你告诉我你干过几个女人,我也要照数干几个男人。然后,我再回来嫁给你。”
一朗子嘿嘿笑,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星琪,你可别这样,那样岂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我答应你以后不主动找女人还不行吗?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娇之一,还有谁比你漂亮?没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给我摸一摸,我硬得厉害!”
贺星琪用手套弄着一朗子的肉棒,说道:“又在甜言蜜语了,好看的女人可多着呢。武林三娇的另两个也不比我差!一个是乌其娜,一个是我姑姑贺星玖,她们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里扑通一声,说道:“你姑姑也是三娇之一?”心想:原来我又干了一娇,就剩下乌其娜这娘们没得手。
贺星琪骄傲地说:“是啊,武林三娇我们贺家占了两个。有兴趣的话,改天介绍我姑姑给你认识。不过你可不能对她有什么企图,我姑丈可是很爱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就是。”心想:乌其娜可是承诺过,只要我一年之内能泡上贺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觉。
嘿嘿,下回见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占了。万一这娘们不守承诺,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贺星琪斜视着他,说道:“看你笑得那么邪气,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这棒子更硬了。”用手指按着它却按不倒,它表现出宁折不弯的硬气。
一朗子坏笑道:“我哪有想别人,我在想你。对了,星琪,武林中传说有南北四仙,你都认识吗?”
贺星琪将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心里觉得甜甜的,觉得真好玩,嘴上说:“这四个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田玉。”一朗子问道:“她有你漂亮吗?什么来头?”
贺星琪幽幽叹气,说道:“她年纪比我还小,武功却不在我之下,相貌也胜我一筹。”
一朗子笑道:“你是在谦虚吧?我才不信世上还有比你好看的女人。”心想:贺星琪虽比嫦娥姐姐差一点,但已经是绝色美人了。
贺星琪说道:“你不信的话,等以后自己见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见她,有了你,我对别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贺星琪微微一笑,说道:“你见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样的姑娘不可能嫁给你一个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着,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吗?”
贺星琪轻笑两声,说道:“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我才不会帮你泡别的女人。”说着,加快手上动作,龟头胀得像鸡蛋大,红通通的,挺可爱。
一朗子说道:“不说就不说。星琪,咱们再干一次吧,我想要你。”一只手溜到她的胸上揉起来。
贺星琪嘤咛一声,身子发软,娇声说:“一朗,你别碰我,我下面还疼呢。昨晚上让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脸上又娇媚又发幽怨的样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强迫,说道:“那你要帮我弄出来,不然会憋坏人。”说着话,凑上嘴亲她。
贺星琪也不拒绝,将粉舌伸出来,跟他缠在一起。两条舌头翻上翻上,来来往往,玩得一亦乐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着,不一会便冲动得射了,射得好高,还射到贺星琪的脸上。贺星琪推开他,忙找东西去擦。
之后的几天,二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装的贺星琪出去游山玩水;晚上回来,欢爱不尽,留下充满温情的美好回忆。
贺星琪也在肉体之爱中变得更丰腴、更水灵,更迷人。她不再轻易对一朗子发火,像个懂事的新娘子。
这天晚上,他们又乐了起来,做那销魂之事。
贺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来木桶、热水,水上撤了一层红色花瓣。二人一同下水,情意绵绵。一朗子殷勤地帮她擦身,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使贺星琪芳心非常温暖、知足,并不后悔失身于他。
只是在为贺星琪服务时,一朗子有点受不了诱惑。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开,落到肩上、胸前,映着那肌肤和俏脸嫩白如玉。
她的脸几乎完美无瑕,神情温和,眼波多情,因为羞喜,所以脸色红扑扑的,比红苹果还好看。红唇时而抿、时而噘的,令人想亲她。再看身上,一对乳房挺拔而尖,有着完美的形状,奶上还挂着水珠,奶头上水珠晶莹剔透,看得一朗子有点忍不住了。再看下面,虽然都在水里,由于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团毛黑幽幽的晃着,说不尽的诱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厉害,忍不住搂着她亲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下凑,在她的下面乱触着。
贺星琪吃吃笑着,说道:“色狼,还没擦完就来劲了,你哪来那么大的瘾头?”
一朗子哄她说:“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实在忍不住了!星琪,先让我插几下,等等再帮你擦身子。”说着话,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小穴,一手搂着贺星琪的腰,将大肉棒子往前顶,顶了几下便插进去了,带起水波的晃动。
贺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软,又爽又快活,娇喘着搂着男人脖子,呻吟着说:“一朗,你这家伙真会干女人,每次都让人家快没了骨头。啊,这下插得好,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听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备受鼓舞,鼓足干劲,以猛虎下山的架势猛干起来,干得美女全身乱颤,干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内充满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声响。
一口气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觉得在水里做那事不好,便说道:“星琪,咱们到床上干,包你快活得像上了天。”说罢,抽出肉棒,搂着贺星琪一跳,准确无误地落到床上,也不顾身上的水珠,急急将贺星琪摆成狗爬式。
贺星琪这几天虽然被干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姿势,觉得好羞人,说道:二朗,我不喜欢这姿势,太难看了,像狗一样。”
一朗子笑道:“星琪,你不知道这姿势很爽,你试过之后就会爱上了。如果你觉得不适应,咱们再换也不迟。”强行按成狗爬式,使贺星琪腰低臀高,摆出标准姿势。
贺星琪羞得美目都闭上了,嘴里嘟囔道:“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你,星琪。”一看那里的风景,不禁一呆。只见一个白屁股翘得好高!虽然不算大,但是圆如满月。两瓣屁股肉分成均匀的两部分,每一部分都圆满而丰隆,肌肤嫩得要滴水,臀沟清楚可见,菊花暴露着,紧紧皱皱的一点,小穴已经张开了,红红嫩嫩的,正淌着水,被乌黑的绒毛整齐的包围着,显得那么细嫩、娇小,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想操的。
贺星琪由于大羞,还不时动着屁股,使得两个孔也不时蠕动着,更使人的欲火不可抑制。
一朗子爱极她的下体,忍不住凑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来,在小穴上,也在菊花上乱吃乱舔着,害得贺星琪又发出销魂的浪叫:“一朗,你这个坏东西,小淫贼,就喜欢舔人家下面,你不能这么干,会让人家的水流干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么把舌头钻进去了?小色狼,你这么对人家,人家以后怎么能离开你!”
一朗子忙里偷闲地说:“星琪,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贺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坏蛋,快点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都要没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头,握着大肉棒子,唧地一声顶进去。双手抚摸着明镜般的屁股,随心所欲地干起来,干得贺星琪唱起甜美的歌。
第四章爱护苍生
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们一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你。”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时,我就去找你。”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着,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你的剑,你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时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恋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离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落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忙问在讨论的人。
“老伯,这件事是真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还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一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都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皇上又下令选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起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了。”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街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个狗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旗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子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他们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当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揖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我。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官员,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禄,怎敢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赋税,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爷只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旨不遵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眯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没用,只有找皇上,他一句话顶一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管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乖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哪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的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跟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哀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己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现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农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太太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血。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往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的处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一阵子的拼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还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因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角,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拼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丁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鎭定,怒视着敌人,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你是谁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大哥下令请你走一趟。你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几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抓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人倒下,死于非命。
\5\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1\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她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7\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z\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小\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大起怜悯之心。
\说\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心何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时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有话,快点住手!”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料城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上了马,拼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一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处,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树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子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一个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一下,睁开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真年轻、真俊俏、真文雅,又活泼,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我再放开你,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身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慌乱。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可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他没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道:“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的。夫人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见外,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怕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真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上。”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朱兄弟,你没有功名,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吗?当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你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说道:“朱兄弟,你真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受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朱兄弟,你真是一个孩子,太天真了。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上收回旨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只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丹。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千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真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二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一下子红了,还发出啊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贵,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位,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飞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出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真清!一定很甜。”说着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鼻血。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你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搂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没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看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够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速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肤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真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地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腴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真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阴,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龟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背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或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和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你怎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是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真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么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真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身,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你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这娘们,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真妈的有福气。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点乐趣都没有。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你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也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腿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骚扰。可是,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真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时她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升腾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黏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的香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个销魂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绝?一朗子也在想:我真的要当淫贼吗?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一步的距离。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真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真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说自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真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你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你!”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觉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究竟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还脱光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着,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鼓的,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样子真叫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你?”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酸。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真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你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奸我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我还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真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说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尝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的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到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条舌头亲得真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经多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人疼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干我,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越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兄弟,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姐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杨飞飞羞得眯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她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让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子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将嘴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做。”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害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你快点求我操你!”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騒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你的骚屄。”说完,趴上去,对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没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你过足瘾,叫你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穴的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时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想大叫,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真好!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眯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拼命干起来,像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高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