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大胆出击
喝得晕晕乎乎的一朗子,被贺星玖扶着回到房间。房间是一片漆黑,没有灯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时,还勾着贺星玖的腰不放,连带把她也带到床上了。
贺星玖一下子压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玖“啊”了一声,连忙推开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间猛虎,你真想强奸我啊?”
一朗子大着舌头说:“星玖姐,你长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姐姐啊,别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贺星玖酒没少喝,虽然头没晕,但芳心也不像平时那么敏感和易怒。她听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脸,说道:“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连你姑姑都胆敢调戏!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说动手,就凭你这句话,要是让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么后果吧。”
一朗子乡囔道:“我可不管那么多。不管我喜欢谁,我都敢告诉她。我喜欢星琪,我敢说;喜欢你,也不怕告诉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吗?”
说着,挣扎着站起来,将贺星玖搂进怀里。
这回一朗子可不客气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还亲俏脸,拿出了平时玩妞的技巧。无论是手,还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当,既让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贺星玖只觉得芳心像闪电打过一般,身体上的快感猛地袭来,不由得呻吟一声。
但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尽管表现豪放、热情,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有无形的条条框框限制着她。要不是顾虑重重,她的身体是很愿意接受这种“非礼”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朗子这小子摸胸摸得不轻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时也拿程得有规矩,不像毛头小子那般粗野。
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会的。她的男人就只知道蛮干,无论是亲嘴、摸胸,也就是猛来几下子,还没等下面出水,就粗鲁硬进,好不容易有水滋润了,她刚有点感觉,他已经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贺星玖出于女人的顾忌,还是果断地推开一朗子,抡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两个耳光。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耳光特别响亮。
贺星玖凶巴巴地说:“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记住,明天早上赶紧给我滚蛋!呸,第一次见面就对长辈动手动脚的。星琪要是嫁给你,可要痛苦一辈子。”
说罢,转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么都不怕了。他咻地从后面扑上来,双手抱住贺星玖的腰,粗喘着气说:“星玖姐,我不让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就陪我一个晚上。以后我不会缠着你的,我保证,今晚一定让你舒服个够。别走!”
一朗子说着话,伸嘴亲她的脸,双手上移,一手一个,又玩起奶子。
贺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弹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翘起来了,对着贺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着。
贺星玖“啊”了一声,芳心是既紧张,又带点窃喜,心想:老公啊,帮帮我,这个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给我勇气,帮我拒绝他吧。
贺星玖努力挣扎着,越挣扎越无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来越过分了。一手继续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对她的胯下动手,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准确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后大嘴吻上她的红唇。
就这一下,贺星玖知道完了,因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占领了。
长期以来压抑的欲望像决堤之水一样爆发,使她不再挣扎,承受男人的宠爱。
一朗子大乐,心想:这应该不算强奸吧?她的武功那么好,要是不乐意,一脚就能把我踢飞。
一朗子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乐亦乎。大嘴舔着她的红唇,好软、好嫩、好香,还带着点酒味。
贺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品尝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占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尝尽口舌滋味,把贺星玖挑逗得芳心飘荡,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经没了力量。更何况肉体上的舒服感觉,使她更耽于享受。
贺星玖安慰自己说,只要不让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别的可以接受。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了,急需粗壮的棒子去充实,去开垦,而且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高潮,也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是听别人说过有这样的一回事。
一朗子见美女姐姐娇喘吁吁的,知道时机到了,便拉着她来到床边,将她推倒,压了上去。
黑暗之中,只听二人急促而火热的喘息声,一朗子熟练的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挺着大棒子来到门前,双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着,大嘴继续亲吻着贺星玖的俏脸和红唇。棒子在下面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杆进洞了!贺星玖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不同男人的身体,芳心有着新奇和兴奋之感,还有偷情的窃喜。
在最关键的时刻,贺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进门,娇喘着说:“朱一朗,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这个人才这样,还是看我身子好,只想玩玩我?”
一朗子拨弄着大奶头,说道:“我当然是喜欢姐姐了,我已经说过了。”
贺星玖问道:“你一旦插进去了,可能会对你带来恶运,你不怕吗?我提醒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一朗子很坚决地说:“粉身碎骨,绝不后退。”
推开贺星玖的手,大肉棒子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
贺星玖大叫一声,肉穴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将双腿举高,嘴里说:“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赶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哄她说:“一会儿我会让你乐得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感受着新鲜小穴的好处。
别看贺星玖已经是少妇了,但因为成亲时日不长,小穴被开发得也不够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够大,插进去觉得无比的紧,而且里面水也多,弹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赞叹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错啊。”
贺星玖皱起眉头,说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赶得上驴的了,真要命,怎么长的呢?”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大棒子好象顶到肚子里了,从未有大肉棒能抵达那么深的地方。龟头顶着花心,微微触碰,销魂之感一波波袭来,令她沉醉。
一朗子亲了贺星玖一下,说道:“姐姐,你喜欢吗?弟弟插得你舒服吗?”
贺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说:“小混蛋,强奸我还问?你真不是人。”
说着话,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干嘛啊?属狗的啊?”
贺星玖哼了一声,说道:“小混蛋,咬你是轻的,我还想杀了你!你把我干了,我怎么对得起我男人?我现在成了坏女人,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还是拔出来,不干了吧。”
说着话,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贺星玖搂住他的腰,骂道:“你这个小子坏死了,咱们都已经这样,你就是拔出来也不能恢复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装作茫然无措地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贺星玖被逗得很不满,哼道:“你快点干完坏事,然后放我走,就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一朗子听了笑说道:“星玖姐,你真是个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过人。”
贺星玖呸了一声,说道:“你想要,我还不一定跟你。哪有这样的男人,第一天见面,就把人家干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欢我,不然我可不敢动手。我可不想丢了小命。”
贺星玖说道:“小子,少废话,快点动吧。你老压着,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让姐姐满意。”
屁股耸动着,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静的夜晚,就听到“噗哧、噗哧”的声音,还有肚皮“啪啪”相撞的声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贺星玖浪叫声不绝,双臂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双腿高举,夹着男人的腰,使劲把小穴上凑,嘴上还说道:“小混蛋啊,你真强壮,简直跟野兽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声音又柔媚、又风骚,有着高低起伏的细微变化,听得一朗子欲望高涨,趴在她的身上越干越来劲,恨不得将这勾人的美人干死。
若说遗憾,就是没点蜡烛,看不清美女的裸体和浪态。
很快的,一朗子急风骤雨的动作,随着贺星玖的大声浪叫,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了,爽得贺星玖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腻声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一朗子停止动作,说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样忘不了你啊。对了,你叫小声一点,要是把别人招来,咱们可就丢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贺北风引来,还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贺星玖柔声地说:“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着她的奶头,奶头早就硬得凸了。他的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乱摸着。贺星玖呻吟着说:“小混蛋,真会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愿死了也不后悔。”
一朗子听了高兴,说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艳福不浅。”
贺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点射吧,可不能让哥哥发现。他要是发现,就天下大乱了。”
一朗子微笑道:“这么好的身子,我哪舍得放弃啊?让我多干一会吧。哦,最好把灯点着,让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丽身子。”
贺星玖立刻说:“不要,不要在灯光下看到咱们的样子。我会对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说道:“好吧,姐姐,我不难为你就是了。”
说罢,“噗哧、噗哧”地沾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感受着他的强悍和雄劲,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摆臀地配合,两只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抚摸,无限陶醉,心想:这个小混蛋真厉害,还生着一具好身体。要是星琪嫁给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么没有这种福气?唉,对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贺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悬空,然后铿锵有力地干起来,不但肉体撞击声变大,连床也跟着有节奏地发出砰砰声。
贺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会干,真能干啊,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哪舍得你死。我以后要经常干你啊,这么好的身子只有你男人一个人干,太可惜了,算我一个吧。”
贺星玖哼叫道:“你这个小混蛋,干我一次就得了吧,还想以后也干?真是贪心不足啊,当心你要付出代价。”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块,只要你愿意,我也照干不误。”
贺星玖笑骂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贼。”
心里却暖洋洋的,感觉那话听来很舒服。
干了几百下,一朗子又用侧位干起贺星玖,从侧面插入,一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贺星玖格格笑,说道:“小混蛋,这样插得好深啊。真讨厌,你的手弄得人家奶头好痒啊。”
一朗子笑道:“还有更痒的呢。”
说着,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触,又是挠的,还把指尖塞进去活动了几下,弄得贺星玖大呼小叫的,说道:“你这个小混蛋,花样可真多,从哪儿学来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天才啊,无师自通。”
贺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从女人身上学来的。”
一朗子猛劲插几下,说道:“难道你不喜欢被我糟蹋吗?”
贺星玖的小穴将肉棒子包得紧紧的,爽得一朗子骨头发软。
贺星玖哼道:“我不喜欢也没法子,已经被人糟蹋了。”
肉体却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断,令她大声浪叫,在房间里特别响亮,真担心把屋顶掀开。
一朗子又把贺星玖摆成小狗式,抱着她的大屁股从后面狂插不已,不时抓抓两团大奶子。虽说看不见,但从感觉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虽不如前几天干的贝姐大,但也够壮观。在黑暗中,隐约也可以看到女体的白皙,闻着肉体的香气,不用干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欢用这个姿势干贺星玖,轻柔地出入,细细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着大屁股肉的弹性,抓弄着大奶子,试验着弹性,嘴里不时赞叹:“姐啊,你这身子真美,摸着舒服,插着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气。”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淫水无声地溢出。贺星玖被干得身子前推后耸的,浪叫道:“别提他了,小混蛋,那家伙没本事的。快啊,快点干我,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进去。
贺星玖啊啊地大叫,骚媚入骨,当此兴奋之际,她也忘了什么顾忌了。
等一朗子将她翻过来,恢复正常姿势时,贺星玖已经泄了三回了,泄得身子发软,嗓子都快叫哑了。
贺星玖哼道:“别再干了,再干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干肿了。”
猛扭腰、夹腿,小穴还一吸一吸的,看样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来。
一朗子也想结束战斗了,说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给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疯了似的。
贺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叫道:“小混蛋,不准射在里面啊,快点拔出来。我可不能怀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里面也行,就射你嘴里吧。”
贺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办了。”
猛干几下后,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贺星玖的小穴里,烫得贺星玖又是几声浪叫。
当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时,贺星玖拍了几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这个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里面,万一我怀了孩子怎么办?我男人会杀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事怎么回事啊!难道他会平白无故怀疑孩子是谁的吗?除非他有病。再说了,能不能怀上还不一定呢。”
贺星玖没好气地说:“我可跟你说,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来就送去给你。我可不能养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说道:“瞧你说的,好象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贺星玖抚摸着他热热的身体,说道:“小坏蛋,我的便宜你都占尽,也该知足了,起来吧。我告诉你,要是泄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会杀了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声,你必须死。”
一朗子笑道:“我会那么傻到去宣扬这件事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贺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说道:“快起来吧,你要压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这玩意泡在你的洞里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来了。里面水多又温暖啊。”
贺星玖被大棒子塞着,也有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点紧张,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闻名天下的侠女,要是被人当场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还不只她一人。
贺星玖扭扭腰,说道:“小混蛋,别闹了,你要是再不起来,姐姐我可要生气了。”
这么一扭,又带动肉棒的活动,二人同时啊了一声。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啊,再让我干你一次,我就放过你。”
说着,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被干得又啊啊地叫起来,心想:这小子的肉棒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贼啊!
贺星玖说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疯一会儿。过了今晚,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伸出玉臂,又将一朗子缠住,二人全力配合着,又开始奔向下一个高潮。
一时间,小屋之内再度春潮泛滥,春色无边,原始的音乐再度响起,响声起伏跌荡,引人入胜。二人尽情享乐,沉醉在肉战中不能自拔。
正干得痛快时,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一道光照了过来。
光源来自于一盏油灯,被一个人手托着。随着这人的迈步,光焰还一闪一闪的动着。
二人猛然一惊,尤其是一朗子,顺着光芒一看,吓了一跳,灯光下一张老头的方脸充满了悲伤、愤怒、怨恨、惊诧,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杀气。
一朗子一紧张,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贺星玖尖叫一声,猛然推开一朗子,抓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呜呜地哭了起来,泪如雨下,无比伤心。
凌乱的秀发,不止的泪水,一脸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被淫贼施暴过。
来的人正是贺星琪之父贺北风。他虽然喝多了,但毕竟身怀武功,睡一会儿就清醒了,出来方便时被这里的呻吟声吸引住了。他马上意识到不好,赶忙提了盏灯来看看。
一朗子见贺北风要吃人似的来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辈啊,晚辈多喝了几口酒,才做错事,求你原谅。”
见自己裸体,实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并没有完全缩小,还展示着威风。
一朗子赶紧穿好衣服。
贺北风咬着嘴唇,默默瞧着他穿衣,一声不吭,面色阴沉得厉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识到巨大的危险似乎即将来临。
当一朗子穿好衣服,贺北风将油灯放在桌上,指着一朗子说:“你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当亲人看待,可是你却没有良心,强奸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淫贼,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来,抡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惊吓,酒意全消,欲望全灭,大脑完全恢复冷静,瞧着贺北风杀气腾腾地冲来,嘴上说:“前辈啊,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你就原谅我吧。”
说着,飘然一闪,闪过劈头的一掌。
贺北风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这么说,那些淫贼、恶徒,都可以用这个当借口、可以随便作恶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说出花来,我也要废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击来,带着冷冷的劲风。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着十二分的警觉,身子朝后平移,又在空中来了个跟斗,向门口窜去。
贺北风早有预备,身形一动,快如疾风,早将门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释道:“前辈,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心想:难道要把实情说出来吗?回头瞧瞧身上盖着被,还在装可怜的贺星玖,心想:她是个女人,名节很重要,这事情只好我来扛。
不过,贺星玖演戏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转承欢、欲死欲仙,转眼间就把自己变成受害者,反应真灵敏。说实话,她要是不愿意,谁能强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厉害十倍。
贺北风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吗?只要有本事闯出去,我就饶你不死。”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笑,心想:要是闯出去,你就算不想饶我,也找不着我啊。
当下说道:“好吧,就试试看了。”
站在桌边,凝视着贺北风。贺北风大步走来,双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开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应付,闪开十几掌。突然啪地一声,桌子被贺北风打个稀碎,油灯落地,屋里一片黑暗。
贺北风立刻咻地一声,返回门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说道:“前辈,我倒要闯一闯了。”
说着话,向贺北风跑来,带着股风。
贺北风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说道:“你就忍心让星琪伤心吗?”
贺北风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强奸了她姑姑,她才伤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侧的窗子射去。贺北风在黑暗中也能见物,大叫道:“不好。”
双足一点,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前辈,暗器来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一下,然后朝贺北风扬了一扬手。
贺北风生怕有诈,连忙闪身。借着这么个工夫,一朗子穿窗而过,向远处飞去,说道:“前辈,后会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当星琪的丈夫,咱们还是翁婿关系。”
说到关系时,声音已在远处,余音袅袅了。
等贺北风跑到院里时,只见繁星满天,万籁俱寂,小贼的影子早没了。
贺北风在院子里直跺脚,骂道:“这个小畜生,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废了你。只要你活着我女儿就会有危险。凭你会说嘴、会演戏的本事,星琪肯定会吃亏。唉,真他妈的造孽啊!”
这时候,贺星玖穿衣服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大哥,我没事了。”
贺北风瞧瞧披头散发的星玖,叹息道:“星玖,真是他强奸你吗?他有那个本事吗?”
贺星玖嘴一撅,说道:“当然是他强奸我了,难道还是我强奸他不成吗?”
贺北风说道:“你是我妹妹,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一定是那个小贼勾引你,然后你就动心了。”
贺星玖连忙叫道:“大哥,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确实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这个可不能认账啊!
贺北风嗯了一声,说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么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难道他会是你的对手?要杀他不是轻而易举吗?大哥不是傻子,刚才我进屋时,你把他搂得紧紧的,我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贺星玖脸上发烧,又觉得委屈,说道:“大哥,不是那样的。我是因为喝酒了,头有点晕晕的,才被他欺侮。”
贺北风摆了摆手,说道:“星玖,你不用多说了,大哥心里明白。记住,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你的名声就毁了,你的夫家也不会罢休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就一口咬定是他强奸你的,明白吗?为了你的名节、为了咱们家的名声,咱们只能这么做。”
贺星玖嗯了一声,说道:“大哥,我听你的。不过那小子说说绝对不会泄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说过,要是说出去,我就宰了他。”
贺北风长吁一口气,说道:“好,去睡吧,就当今晚的事是一场恶梦。以后别理他。”
贺星玖答应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心想:这哪里是恶梦啊,分明是一场好梦、春梦,只是被你破坏了。
回到房间,她根本睡不着,身体还残留着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对自己干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现,一颗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来几次啊!只是对不起了,小混蛋,为了自己,我只好让你背黑锅了。
后来,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酒后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强,我一时没管住自己,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面的活动,忍不住骂道:“这个小混蛋,那根东西跟驴一样大,真要命。”
不过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贺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拥有他。星琪啊,你会有这个福气吗?他那么喜欢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个严重问题:会不会怀孕?她记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里先后射过两次,要是怀孕,定会让婆家人看出破绽,到时后后果惨重。
又转念一想,不会的、不会的,成亲这么久,老公没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种,肚子也没什么动静,看来没事。
唉,现在天这么晚了,这小混蛋出了贺府,不知道往哪里去?又住在哪儿呢?
这个小混蛋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他真的会把我忘了吗?真的会忘了这风流的一夜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么没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难道说还要再续前缘吗?那可永远纠缠不清啊!
由于心事重重,贺星玖根本睡不着,心里总晃着一朗子的影子,一会儿是他坏笑的俊脸,一会儿是他粗壮的棒子,一会儿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来的样子,真是越想越痴迷,越想越难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里,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当众说谎而生气呢?
再说一朗子,从贺府逃出去后,跑到大街上,既觉得惆怅,又觉得失落,敲开了一家客栈门先住个半宿,等到天亮后,再做打算。
同样,他也没怎么睡好,今晚发生这事确实太意外了。本来和星玖床上欢爱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贺北风拆散鸳鸯,坏了好事。
这下可糟了,贺北风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会允的。等见了星琪之后,最好是先把她给拿下,让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后的事再慢慢来。
等到天亮之后,他出屋洗脸,去后院茅房时,不想里面有人,一个破锣嗓子叫道:“急个屁,老子还没有拉完。多等一会儿你会憋死啊?”
一朗子一听,觉得这个声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本能地觉得有点不爽,同时察觉到一丝危险。他立刻转身,想把自己隐藏起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在哪里见过他。
正要躲藏时,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骨瘦如柴,獐头鼠目,一脸的猥琐之气。
身上一件黑袍子,显得空空荡荡的。
一朗子回头一瞧,猛然一惊,心想:这不是毛兴旺吗?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坏了他的好事,他现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这家伙功夫好得很。
别看毛兴旺眼睛虽然小,但视力非常厉害,瞧见一朗子,鼠目一亮,欢叫道:“嘿,是你这个小畜生,大爷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挤出尿来不可。你破坏了我十几年来的计划!”
一朗子见被发现了,转过身来嘿嘿一笑,说道:“老畜生,你也在这里。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师妹长得那么漂亮,谁见了会不动心。”
毛兴旺走跟跟前,说道:“妈的,她的年纪可以当你妈了,这么老的女人你也有兴趣?”
一想到师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齿。
一朗子笑笑说:“如果她那么老,你怎么会有兴趣?你有兴趣,我当然也会有兴趣了。”
毛兴旺双眼变红,瞪着一朗子,说道:“你个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变成殡尸。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心想:小师妹那么好的身子,被这个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却便宜了这个小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说道:“有种放马过来,小爷还怕你不成吗?”
毛兴旺大吼一声,向一朗子扑了过来。
一朗子见院里有几棵杨树,便笑嘻嘻地围着树转,说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吗?气死你这个老东西。”
毛兴旺被气得肝火上升,抡起巴掌,气急败坏地将几棵树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家伙,你的掌法还挺厉害的。小爷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气死你。”
毛兴旺被气得哇哇大叫,说道:“小畜生,我今天说啥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祸害了我师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给她下春药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还得感谢我。”
毛兴旺骂道:“你去死吧。”
隔着多远,对着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没等掌力到达,便感到一阵火热的气息了,心想:不好,毛兴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过这一掌。
被毛兴旺掌力打到的树,却变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脸色大变,大喊道:“掌柜的快来啊,有人放火烧店了。”
说着话,窗房过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兴旺大叫道:“小畜生别走,留下狗命来!”
一朗子一边跑,一边笑道:“狗命在我身后呢,只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飞奔,一边跑,一边斗着嘴,引来街上一些人的瞩目。毛兴旺不管众人的目光,一心只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飞跑着,毛兴旺虽说掌法出色,但是轻功还是差着一层,拼了老命,也没有办法。
不知不觉间,二人跑到了玄武湖边。就离湖不远处,有几只船停泊着。
一朗子猛地停下,转身朝毛兴旺笑着,说道:“别过来,你要是敢靠过来,我就使出绝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怀里一阵摸索。
毛兴旺生怕有诈,离他数步远,停下脚步,鼠目盯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少玩花样,这回跑不动了吧?乖乖受死吧。”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咱们比轻功,怎么样?你胜了,我由你处置;如果你败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听比轻功,毛兴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会再上你这小子的当。”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轻功被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余悸,便笑道:“这回绝对公平,不让你吃亏。这次我先做示范,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输了。”
毛兴旺说道:“怎么个比法?”
他的鼠目转动着。
一朗子一指湖里的船,那只最华丽、规模最大的船,说道:“看见那大船了吗?咱们用轻功,踩着水,跳到那只船上。谁能做到,谁就胜了。事先声明啊,不行用游的过去。”
毛兴旺观察了一下形势,见那船离岸边至少数十丈,轻功再好,也无法过去,除非水下有可凭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块块木板可以踏脚。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干净得很,空无一物。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可以踏水而过,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会中途落水。
毛兴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软,说道:“好啊,我同意比。不过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输了,到时候可得任我处置。咱们大男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迈的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说话不算话,谁是乌龟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绿帽子。”
毛兴旺见他说得郑重,也有点信了,说道:“好。”
一朗子说道:“不过,咱们可得先说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却做不到,你就输了,可不能耍赖啊!”
毛兴旺狡猾的笑,说道:“我只怕你这小子耍赖。你倒是示范给我看,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绝顶轻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铁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说着话,身子向湖上窜去,身轻如燕,下落时,双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进,脚下水花朵朵绽开,但是那水只湿了鞋底,连鞋面都没湿着。转眼之间,已经跳上那条船了。
他站在船头,很潇洒地回头,向毛兴旺一招手,说道:“老家伙,你也过来吧,像我一样跑过来。”
毛兴旺哪敢应声。整个过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世上真有这么奇妙的轻功吗?真是闻所未闻。难道这是真的吗?若不是真的,那么就是水下有木桩,不然,他怎么会沉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家伙,你敢不敢过来啊?你不敢过来,就认输吧,任我处置。”
毛兴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试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兴旺喝道:“小子,你别得意,你能过去,我也能过去。”
也学着一朗子的样子,向湖上窜去。当他的身子下落时,脚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提气转身,向岸上一纵,总算他反应敏捷,让他跳回岸上,不过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一朗子又在挑衅道:“老家伙,你怎么又跑回去了?当什么缩头乌龟啊?不行的话就认输吧,把狗头伸过来,我要处置你。”
毛兴旺脸上发热,嘴上很硬,说道:“小子,老子临时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来杀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会一朗子,快步跑远。
一朗子在后面嘲笑道:“说话不算话,乌龟王八蛋。”
这时候,从后面飘来一阵香风,船体微动,一个温柔的声音说:“朱公子,是你吗?”
一朗子回头一瞧,是两个熟人,两个大美女。一个身穿蓝衣,气质优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个是一身粉衣,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的。她们看着一朗子,脸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来是濛濛姐和静静姐,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两位美女正是叶氏姐妹,跟一朗子的关系非比寻常,可惜他本人并不知情。
叶静静瞧着他,俏脸绯红,双目含情,让人忤然心动。
看见他,自然会想到彼此的亲密关系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样的,叶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虽说没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经摸遍了他的全身,还对他的大肉棒进行品尝。她对销魂的滋味记忆犹新,姐妹两个早当他是自己的丈夫。
叶濛濛拉着叶静静的手,强压住自己的激动,说道:“朱公子,我们有事赶到金陵,听说这里热闹,昨晚就包了条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来金陵,咱们真是有缘。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叶濛濛笑了,说道:“船上什么都有,快请吧。”
一朗子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个人进了船舱,发现船舱就像一个大屋子,里头应有尽有。叶静静将一些糕点拿来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来。
两位美女瞧着,心里都很欢喜。虽说叶濛濛看不见,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处碰到情郎,真是感谢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着娇滴滴的姐妹,也挺开心。他看着她们的脸,发现了点不对劲。
叶濛濛没有什么变化,而叶静静却变了。静静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则是民女打扮。还有啊,她的脸比以前丰腴一些,还多了几分少妇的风韵,特别耐看。
一朗子心里一沉,心想:难道说多日不见,静静发生了什么变故?是无奈失身?
还是嫁了人呢?脱叶静静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涩,俏脸变热,但心情极好。她在叶濛濛的手心里触了触,叶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干嘛!个劲儿瞧我妹妹啊?她有什么不妥吗?”
一朗子望了叶静静一眼,说道:“我感觉静静姐好象嫁人了似的,从脸上看是这样的。”
叶濛濛听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说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寻常呢。对了,那天我们走了之后,星琪有跟你说什么吗?”
一朗子说道:“那天我醒来之后,星琪说是你们姐妹救了我,详情她也没说。我应该向两位姐姐表示感谢的。”
说着话,他站起来,要向姐妹两个磕头。叶静静连忙过来扶住他,叶濛濛说道:“不必这样。我们救你从来不后悔。”
一朗子说道:“好吧,大恩不言谢,容我以后慢慢报答。两位姐姐,好久不见,你们可好吗?静静姐什么时候嫁人的?”
叶濛濛笑答:“我们很好。静静没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说:“可是她……”
叶濛濛不禁又笑起来,说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嘛,得问问静静同不同意我跟你说啰。”
一朗子便把目光转到叶静静的脸上。她的脸上带着新娘般的羞涩和欢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