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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隔壁的朵云已经醒了。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当二人在湖中亲密之际,她醒来了。鱼姬低估了朵云的能力。她现在不只醒来了,连功力都恢复了。
她来到窗前,将窗扇开了条缝,望着二人在湖中变着花样的狂欢时,她是又羞又气又觉得委屈。见到鱼姬撅着屁股被一朗子干得连喊带叫时,她忍不住要合眼捂耳了,心里暗骂,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有老公,还要勾引一朗子。
救人情况下,有了肉体接触,还可以原谅,可是现在是很清醒地和别的男人乱来,这种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真是贱货,骚货,臭婊子。
不过说心里话,那个女人的裸体真是好看。胸部那么大,屁股大又圆,叫起来又那么欲死欲仙的,瞧一朗子那个疯劲儿,也知道其中的诱惑有多大,快感有多强了。
朵云还有点好奇心,心说,干那种事儿真的有那么好受吗?师父嫦娥仙子是个例子,多么清高,多么美丽,又多么圣洁的人物呀,居然跟一朗子好过一次之后,便敢于晚上叫他陪睡。那天晚上,师父的叫声同样叫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呀。这次是鱼姬这个女人,真想象不出来,那种事儿到底有什么好?
是的,那种事儿的好处,哪里是她这个黄花大姑娘能想象得到的?没尝过其中滋味儿的人,无论如何是体验不会到的。
她也对一朗子不满。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远远不够,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要知道,自从朵云第一次见到一朗子,便在芳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那个印象是这个青年不太老实,有点色眯眯的。等他到了月宫,自己凭着性子跟他处处为难。从这种为难中,她体会到了胜利的快感。
然而,自从师父跟他好上之后,她就觉得有种失败感。他成了师父的人,自己再没有资格和他平等斗争了。再见到他跟洛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朵云更是坐不住了。
她心说,师父抢走他,我没有法子,不敢反抗。可是洛英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跟我争啊?我可是师父的大弟子。虽说一朗子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也不能轻易地被洛英抢去。要是被她先得手了,自己以后在月宫还如何抬得起头啊?这个洛英啊,打小就和我争来争去。我注意到的男人,她也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
当她知道师父派洛英同一朗子去东月湖见花王时,芳心一沉,很不是滋味儿。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要跟上去,要保护好一朗子,可不能让一朗子被洛英给霸占了。
当她赶到东月湖时,又遇到了难题。她知道那里防卫森严,不敢直接进岛,而是在周围寻找着道路。等她悄悄进入时,一朗子已经被鱼姬给带走了。她便远远地后边跟着,伺机将一朗子弄走。
等到一朗子跟黑山老怪的黑虎大战,她在旁观望时,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实在怕他被虎所伤,这才现身出来,与他共同杀敌。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对一朗子动了情了,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或者把他当成与人竞争的东西。
只是自己被鱼姬制住之后,被放在隔壁,而他太绝情了吧?不想着把自己救走,还跟那个不要脸的鱼姬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这种男人太狼心狗肺了,我要他干嘛呀?
依她的性子,真想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杀掉。再给那个一朗子两个耳光,叫他自己反思去。可是她毕竟没有这么做。冲动是魔鬼。那个女人比她的武功高,要是杀人不成,被她杀了怎么办?我要是被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也不会哭的。
太可恨了。
她清楚地听到隔壁那没完没了的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还有男人的欢呼声,大笑声。细一听,还能听到扑哧扑哧声呢。
虽然没干过那事儿,她也能猜到是什么了。他们在湖里干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男人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呢,干得好来劲儿呀。
她头一次看到大棒子,是那么粗大,是那么狰狞。那么俊俏的青年,怎么会长那么一根丑东西呢?瞧鱼姬那个骚样儿,倒是挺喜欢那东西呢。不插进去,她都不愿意呀。
瞧那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儿,想必滋味儿不会差吧。这么一想,自己的脸上好烫呀。小腹下也升起一股热流,小穴里也有点痒痒。
朵云暗骂自己下贱。自己可是自尊自爱的姑娘,不是鱼姬那种女人。我不要想那种事儿。
眼下自己醒了,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听叫床声吧?既然杀不了那个女人,抢不走男人,那就走吧,总胜过在这里受气。哼,一朗子,以后再见到你,咱们就是仇人,你一点都不体贴我。
她打开窗子,象一只黄鹂一般,飞向远方。她的脸上不禁流出两道热泪。而屋里狂欢的男女,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们仍在盘肠大战。
鱼姬蹲在男人的身上,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吞吐着大肉棒子。那大棒顶入深处的快感,使她浪叫不绝,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一朗子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望自己身上的浪女的美态。看吧,两只大奶子在跳舞呢,多好看的两只尤物呀。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挺立在肉球的顶端。
再看下边,那个美妙的肉洞将大肉棒包得紧紧的,象嘴巴吃着火腿肠一样好玩。沿着二人的结合处,正慢慢地溢着淫水呢。一滴滴的,沿着肉棒,滑到根下,漫延到男人的肚子上。
那两条玉腿时而崩紧,时而放松。那个满月般的大屁股多么活跃啊,不只是起落,偶尔还旋转,扭动呢。每一个动作都令一朗子乐得呼呼直喘。
他忍不住了,双手抓住那跳动的大奶子,说道:“鱼姬姐姐呀,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被你弄得骨头都软了。”
鱼姬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这就对了。我就不信,我的魅力不如你的嫦娥仙子。我要让你知道,我比她更迷人呢。”
声音骚媚入骨,闻之销魂。
一朗子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说道:“我的鱼姐姐,你一点也不比她差的。不用比了。你们都是让我着迷的女人。”
鱼姬自豪地笑起来,笑得好得意,好狂妄。她说道:“可美死你了。你又和我干,又跟她干的,艳福好深。以后再把嫦娥的那八个徒弟都变成小老婆,你这辈子可不白活了,比当了玉帝还乐呢。”
一朗子听得舒服,说道:“我可不敢。要是那些姑娘都当我老婆,我还不得累死呀。”
鱼姬改骑为坐,自由地扭动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只怕你少活十年,你也愿意呀。”
说着话,加快了速度。那小穴简直要把大棒子给夹断。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慢一点呀。你这么疯,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都想射了。”
鱼姬连忙说道:“你可别射呀。你今天得陪好我。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她的动作果然慢了。刚才是瓢泼大雨,现在变成和风细雨了。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也该我发威了。”
搂着她来个翻身,用尽力气猛插起来,又使鱼姬进入甜蜜的好梦里。
二人干了不知多久才罢休。之后,实在干不动了,这才盖了被子,相拥而眠。等他们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们坐起来,穿起衣服。一朗子这才想到朵云,说道:“朵云,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吧?”
鱼姬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呢,望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满意。经过男人的滋润,经过充足的睡眠,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浇过水的花朵一样,容光焕发,艳光照人。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见了这等美女,也想将她扑倒的。
听到一朗子的话,鱼姬也是一愣,然后笑了,说道:“光顾着跟你快活了,倒把这丫头给忘了。按时间来算,她早该醒来了。”
一朗子深感自责,马上跑到隔壁去看。见到人去楼空,窗子大开,便想到她已经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心情之恶劣是什么样的?
一朗子双眉皱起,心说,我对不起她呀。我应该早点来看她,等她醒来,让她先走。这才象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里认定自己是个负心郎了。
鱼姬身穿紫色长裙,头盘秀发,风情万种地来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乱情迷。她依偎着一朗子,柔声说:“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见到她时,来一番甜言蜜语,准保她会往你怀里扑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将她搂紧,说道:“那你是否也是这种女人呢?”
鱼姬抬头望他,灿烂地笑着,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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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听楼外一声大吼,打破了冷香谷一直以来的寂静。
“一朗子,你给我滚出来,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惨。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放火了。”
这正是花王的声音,愤怒中透着不尽的凄凉和屈辱。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把这个小妞宰了。”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劈下来,鱼姬猛然离开一朗子的怀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静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让他对于恐怖和血腥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朗子和鱼姬站在窗前,瞅见了花王领着一群龟兵气急败坏地站在楼下,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可不正是朵云吗?
一朗子的心一紧,心说,朵云的运气太差了,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呢?对方手中有了人质,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转头看着鱼姬,说道:“鱼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丢掉自己的一条命,也要换回朵云的命。我对她内疚啊。”
鱼姬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会帮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对面。
花王见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见到鱼姬艳光四射的风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里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象二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男人的尊严很受伤。
他强忍悲痛,深情地望着鱼姬,说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骗,被他给拐走了。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们还可以象以前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咱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鱼姬的美目盯着花王,斩钉截铁地说:“你说错了。他并没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领到这儿来的。我要和他算账。现在,已经算完了。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花王哦了一声,一指一朗子,说道:“既然是算帐,那小子怎么现在还没有死呢?”
鱼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见他挺胸抬头,不畏强暴的俊脸和英雄气概,对他非常欣赏。回想二人在缠绵时的每一个细节,更是灵魂飘飘,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没法子,这家伙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我是用刀扎,用剑劈,用绳子勒,用毒药毒,用水淹,从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该绝呀。我也不好违背天意。那么,还是让他活着好了。”
这笑容艳丽迷人,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动。花王哼了一声,心说,女人,就爱说谎。瞧那小子毫发无损,精神极好,哪里象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过无边的艳福了。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说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你和我回东月湖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
鱼姬很冷静地说:“回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花王听她答应了,心情稍好,说道:“夫人,咱们是夫妻,有话你尽管说吧。我什么时候不宠爱你呀。”
鱼姬说道:“第一,你要放了朵云姑娘。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准为难一朗子。更不准以后寻仇,找他麻烦。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应该感谢他。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听在花王耳里,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着一样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种酷刑将一朗子弄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宝贝呀。谁碰了他的宝贝,谁就别想活着。让他戴绿帽子,还不如杀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种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时也杀死了我。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转眼之间,他的脸上闪过各种神色。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得了,你可以领人走了。咱们从此就是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好了。你也别再来烦我,别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个姑娘不能放。“想到花王要走,旁边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抢回朵云。他心说,花王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带走朵云。她落在你心里,可是凶多吉少,别被你给糟蹋了。我见到嫦娥姐姐时,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朗子还是向前走去,叫道:“慢着,放了朵云你再走。
花王将朵云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吗?你再往前来,我立刻杀了她。”
抬起一只脚,照着朵云的肚子,只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陨了。
一朗子咬着牙,束手无策,只好停住脚。他打定主意,为了朵云,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换回朵云的自由也可以。
鱼姬吱声了,说道:“花王,你不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吗?好,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脸变得黯淡,脸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好,我全答应你就是了。”
鱼姬脸上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先把朵云给放了。”
花王抓起朵云,向一朗子抛来。一朗子稳稳地接住,望着她的样子,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鱼姬看了看朵云,呼吸正常,没有什么大碍,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云婴宁一声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怀中,心里又甜又气,瞪着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说:“你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
想要挣扎出去,一朗子微笑道:“你身体还弱着呢,让我抱着你吧。”
朵云的头部左右转转,见身边那么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呆着。虽然她心里也很想多呆一会儿。
朵云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睁圆了杏眼瞪着花王,简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朵云,你怎么会落到花王的手里?”
朵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因为你不好,我从这里走了。本想返回月宫,向师父述苦,让她以后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霉,碰到花王这家伙领了一帮人往这边来。我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这老头真可恨,不过骂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两脚,现在还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云脸上一红,啐道:“滚蛋吧你。那么多人瞅着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声问道:“你骂了他什么话,使他那么生气?”
朵云嘻嘻笑,凑在他耳边说:“我骂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开心地笑了,用手点指她,说道:“你呀,可真够差劲儿,这么阴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朵云听了大羞,用粉拳给他当胸来了一记,娇哼道:“胡说八道。要是这样,也是孩子他父亲的问题,与我无关。”
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朗子见了大乐,几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机。
只听花王说道:“夫人,咱们走吧。你的条件我已经都答应了。”
鱼姬沉默不语,目光环视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留下一生难忘的乐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吧。这个冷香谷可以当你和朵云姑娘的洞房。”
朵云听了害羞,板着脸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他是个小淫贼,专门占女人的便宜。”
鱼姬凄然一笑,说道:“朵云姑娘,有两句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机会来到你跟前时,你若放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朵云听了略有所思。鱼姬忍着满腔的离别之愁,向他们挥挥玉手,便随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种预感,以后再想见到鱼姬,只怕是很难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春梦。
这次见面,会不会成为永别呢?
再次见到花王,他只顾想自己的事儿了,想朵云的事儿了,想鱼姬的事儿了,连师父和花王的大战,都没有打听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不过以师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胜,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朵云,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朵云脸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个女人乐去吧,还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用你可怜。”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朵云,我和她那样,也胜过被她杀死吧?”
朵云豪气满脸,傲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为了保命,就和她干那事儿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汉,名门弟子呢?”
一边串的指责使一朗子大为窘迫,嗫嚅着说:“我如果和她闹翻了,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朵云挺着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诱人的。她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一朗子也大义凛然地说:“为了你,我受辱也任了。”
朵云冷笑道:“你那叫什么受辱啊?只怕都乐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给美死了?你看你干她时那个狠劲儿,喘气声又那么大,叫得又那么大声,那是受辱吗?那是艳福不浅。”
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脸红得象大红灯笼。
一朗子被她说得心里痒丝丝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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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云被亲在脸上,呆了一呆,使劲推开他,说道:“你不要亲我。用亲过别人的嘴儿来亲我,我感觉反胃。”
一朗子被拒绝得脸上发热,连忙劝道:“朵云,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常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朵云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见她脸上不开晴,知道再劝无用,说道:“朵云,为了向你陪不是,我决定送你一件礼物。收到我礼物以后,可不准再生气了。”
朵云的俏脸上冷气少了一点,说道:“那也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你先进楼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朵云没出声,迈着方步向楼里走去。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与一朗子所干的事儿,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和小楼还是挺中意的,觉得活在这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进楼之后,进了自己昏迷后躺着的房间,走到窗前,望着山谷间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鬼,难道他在这里还藏有什么宝物吗?是项链,镯子,还是耳环,玉佩什么的?这附近也没有店铺呀。
山谷寂寂,除了鸟鸣,泉声之外,没什么动静。朵云感到孤独和不安了。她有种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偷着跑了呢?把自己留在这儿当傻瓜?要是那么做,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断交,一辈子不见。
正当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转悠的时候,一朗子带着笑声,从楼下跑上来,兴冲冲的。当他看到朵云时,双手背在后边,只对她嘻嘻笑,没见到什么礼物啊。
朵云白了她一眼,哼道:“礼物呢?在哪里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礼物在这儿呢。”
双手回到身前时,已经捧着一束野花了,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气四溢。
朵云睁大了美目,问道:“从哪里来的花?”
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将花递到她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从山上现采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朵云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更喜欢舞刀弄棒的,不是很得意花草。但此时她也将花放在鼻子闻了闻,很香,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说道:“我喜欢倒喜欢,不过,想让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但语气中已经没有明显的冷气了。一朗子心中大喜,心说,应该没问题了。她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我可以对她加把劲儿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干那事儿。想到鱼姬姐姐临走时说的话,他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将朵云给’就地正法’。
当朵云沉醉于花香与妙想的时候,一朗子却在仔细地观察朵云。绿色的裙子很合体,包裹在苗条的身段上,腰上系着腰带,显出腰细,胸高,臀圆来。虽然,她的胸臀赶不上嫦娥和鱼姬的那么发达,但在少女中算不小的了。
她有张吹弹可破的嫩脸,额上一排弯弯的刘海,弯弯的柳眉,圆溜溜的杏眼,黑亮黑亮的。双唇生得很有特点,上薄下厚,经常做出娇嗔薄怒的神情来,显得俏皮又可爱。
到底是少女,相貌与肉体都显出几分青涩来。可是,若是经过男人的开发,她一定是不得了的尤物,将来肯定可与鱼姬姐姐相媲美。
朵云将花插在一个瓶子里,回头见一朗子两眼贼光闪闪地在自己身上乱转悠,不禁大羞,芳心跳跳的,想逃得远远的。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呀?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既不如我师父美丽,也不如你那个鱼姬姐姐迷人。”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论美丽,论迷人,你是不如她们。可是,你也有你的优势呀。”
朵云听得心里甜甜的,斜视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优势啊?根本不吸引你。你也说过的,我就是想嫁你,你还不要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是故意气你的,你也记得呀。朵云,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听说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她们一样吸引我。我喜欢和她们睡觉,喜欢干她们,我也很想干你的。你生得好看,心眼也好,对我又关心,又爱护,我当然很喜欢你了。什么配不配的,是逗你的。咱们俩多相配呀。”
说罢,厚着脸皮拉着手亲了两下,又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朵云心跳加快,男人的气息使她又羞又怕,挣了几下并不坚决,也只好由他了。
一朗子伸嘴亲在她的脸上,真嫩,真滑呀。第二下便吻在她的小嘴上。朵云是生手,被亲得娇躯颤了颤。一朗子继续亲她,舔她,害得她娇躯不住地颤抖。
一朗子还不满足,舌头向她的嘴里顶着,只顶了几下,朵云便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胡作非为了。
那条大舌头跟那条小香舌缠在一起,要多贪婪有贪婪,有多卖力有多卖力,亲得朵云娇躯发软,发热,那股陌生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令朵云激动又害怕。
两条舌头缠了一会儿,朵云摆脱开,说道:“一朗子,别再占便宜了。我不想你这么干。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娇美,她的眼神水灵得要流出来。小娘子分明已经动情了,可她还是嘴硬。
一朗子双手搂她的腰,说道:“朵云,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只好跟你师父说,让她把你许配给我。你总不给违背师命吧?”
朵云固执地说:“那也不行。我要是不想嫁的人,就是师父逼我也没有用。最后得让我同意才行。”
一朗子笑道:“我有什么不好呀?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经过刚才的接触,他心里痒痒的,阳具都翘起多高,很想将朵云给干了。
朵云眯眼一笑,说道:“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和我师父,还有鱼姬干那事儿,我心里就非常难受。凭什么呀,你可以搞两个女人,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呢?不公平。”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你不是觉得不公平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入洞房吧。你变成我的女人之后,你就会觉得公平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不好,我不干。”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朵云没好气地说:“我是个黄花大姑娘,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失身给你。你再拍拍屁股跑了,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瞅着她绯红的俏脸,色欲大增,说道:“朵云,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种人?来吧,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低头,又亲在她的红唇上。双手也从腰上,直接挪到她的酥胸上。嘿,那里真不小的。以前虽然抓过一次,哪里有现在这么清楚,这么认真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推着,捏着。
朵云被他袭胸,大胸一片空白。想推开他,但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玩弄,都叫自己舒服无比,还想他能多摸一会儿,多玩一会儿呢。那又痒又酸又有点疼的感觉,叫自己特美。她有一点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会叫他晚上相陪了。男女间的秘密是这样呀。
在快感的冲击下,朵云的鼻子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声,是那么爽快,又那么甜蜜,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涩不已。而一朗子听到她的声音一,再看她的娇躯的扭动,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一手还在摸脸,一手则来到她的屁股上。在屁股上抓着,捏着,拍着,揉着。那屁股虽不算大,但弹性真好呀,绝对的青春美女的美臀。
之后,他的手向她的胯下滑去。在她最秘密的部位抠着,触着,顶着,按着,弄得朵云挣开他的大嘴,发出快意的浪叫声,嘴里说道:“一朗子,你个小淫贼,你别对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跟你拼命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点沙哑味儿,别具风情。
这声音不但不能让一朗子灭火,还使他的欲火更旺,更高。
他继续捏胸抠穴,嘴里笑道:“朵云,我的好姑娘,好老婆,咱们还是上床拼命吧。乖乖的听话,让哥哥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乐趣吧,包你一辈子都想让我干你。”
朵云试图挣开他,但是没用,嘴里嘟囔道:“你要敢把我给干了,我一定会叫你后悔一辈子的。”
一朗子嘿嘿笑着,笑得极浪荡,说道:“朵云,我要是把你给干了,我只会开心一辈子。来吧,还等什么?这个冷香谷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这么好的条件,咱们要是不结为夫妻,就实在辜负了老天给咱们创造的大好机会了。
说着,一朗子将美目如雾,身软如棉的朵云打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正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
第四回生死之斗
此时的朵云已经被挑逗得娇躯无力,秘处淌水,根本抵挡不住小淫贼的进攻。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儿,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些窃喜。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一朗子。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再没有资格对他摔鼻子摔脸了。他占有了你的身子,也等于削弱了你的不少权力。
无论如何,你是没法象从前一样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一朗子意气风发,正要脱光朵云衣服,一享艳福时,所处的这个小楼不合适宜地摇晃起来,跟大地震似的。还听见大风呼啸,非常吓人。
二人同时大惊。一朗子的欲火一下熄灭了。他急忙抱起朵云,嗖地一声,从窗口飞出去,落在那边的草地上。只见那小楼晃了几晃后,终于支持不住,轰隆一声倒地,灰尘腾起。
抬头望,正望见一个人在半空双袖连舞,吹着大风。想必这楼就是他弄倒的。这个人,二人都认识,白发如雪,黑衣俊脸,神情是冷酷中带着痛苦。不是别人,正是刚离开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楼之后,仰天狂笑,笑得云起云灭,山谷轰鸣。一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你个老家伙,你想干什么?咱们的帐不是已经算完了吗?”
他放下朵云。
花王狠狠地呸了一声,飞到跟前落下,眼睛已变成血红,瞪着一朗子说道:“我夫人宽厚,仁慈,不追究你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得为你的罪行负责。”
一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说道:“花王,你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当着大家的面,已经答应鱼姬姐姐的条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是个人呢,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花王露出愧色,说道:“我花王这辈子,从来说话算数。只有对你例外。为什么呢?你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耻辱是什么。假如我把你的嫦娥姐姐干了,或者把你的朵云姑娘干了,你会放过我吗?你会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吗?”
没等一朗子回话,朵云已经跳起来大叫:“放屁,放他妈的狗屁。你好歹也是一个老前辈,怎么能这么不自重呢?”
一朗子捅捅朵云的胳膊,说道:“朵云呢,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先回月宫吧。我很快会回去跟你们团聚的。你说好不好?”
朵云瞪他一眼,说道:“不好。你不要再赶我走了。今天,咱们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了。”
说到这儿,美目中已经有了泪光。
一朗子听了感动,不禁握住朵云的手,说道:“好吧。等咱们解决了花王这个王八蛋,咱们就立刻洞房。”
朵云俏脸变红,轻声骂道:“小淫贼,你就知道干那事儿。我可没同意和你洞房。”
心里却甜甜的,充满了喜悦。
花王听他骂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脸变得扭曲,说道:“你们还是到阴间洞房去吧。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只袖子向他们一挥,两人乍然分开闪避。轰隆一声,刚才站过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大坑,足以埋下一只大象。坑那边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声响亮。
朵云凑近一朗子,说道:“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他会法术,我根本不会。看来,只有逃跑了。得了,你施展隐身术,快点跑吧。”
朵云哼了一声,骂道:“你个陈世美,又要赶我走。”
一朗子连忙说:“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的隐身术,能不能把我也给隐身了,咱们一起跑。”
朵云说道:“不知道呀,只好一试。”
见花王又要挥动衣袖,朵云火了,对着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也挥了一下衣袖。那块石头也嗖跳起来,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来得好呀。”
照石头就是一把掌,将石头拍得四分五裂,碎块坠落。
等安静下来时,二人不见了。原来朵云施展隐身术,连一朗子的身形也隐了,然后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腾云驾雾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这种法术岂能瞒得过他。他哈哈大笑,说道:“雕虫小技,实在可笑。你们给我下来吧。”
抓起两个石块,射向刚踏上云朵的两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这要是打上,不死也没好。
关键时刻,一朗子蓦然回身,双掌推出,将两块石头击飞。由于花王手劲儿太大,痛得他抖着双掌,发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狞笑,说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谁都救不了你们。”
声到人到,象老鹰一样扑过来了,双手如钩,抓向他们。
眼看二人躲不过去。一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鱼姬姐姐,你怎么来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后。
花王本能地往后看,没有人。趁这个机会,一朗子与朵云一人踢出一脚,快捷无比,一个踢中花王的手,一个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这个。尤其是胯下这一脚,几乎将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惨叫一声,从空中掉下去了。
一朗子二人相视一笑,相互击了一下手掌,表示胜利了。一朗子苦笑道:“我说朵云,你也够狠的了,往那个地方踢。”
朵云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妇人之仁。这都什么时候了,他都想要咱们命了,咱们还对他客气什么?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我也这么踢你一脚。”
美目在他跨下一扫。
一朗子下意识地捂了捂胯下,眯眼笑道:“朵云,你可不能谋杀亲夫啊。
你要是踢坏了它,你岂不是要当寡妇了吗?“朵云瞅一眼掉落的花王,担心他再度袭来,说道:“一朗子,咱们快跑吧。那家伙没死,万一再追来可不好。”
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飞。
花王见他们要跑,强忍痛苦,凄厉地叫道:“拿命来,两个小王八蛋。”
他咬跟牙关,运气腾起,再度飞来。身子倒着,头前脚后,其快无比。这次简直就是拼命式。
一朗子回头一看,不禁大叫:“这家伙又来了。”
与朵云加速飞行。但仍然快不过花王。花王的冷声从后边传来:“你们跑不掉的。我要把你们的肉一刀刀割下来,方解我心头之恨。”
朵云回头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你老婆。当心她在家又给你戴顶绿帽子呢。”
一朗子听得皱眉,心说,鱼姬姐姐不是那种女人。她还是一个有原则的美女,不是谁都能上的。但他没有出声,知道这是朵云在气人呢。
花王听了,呆了一呆,气得一张嘴,吐了口鲜血。那张英俊的面孔,粘了血之后,又丑又可怕。
趁此机会,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隐身了。将花王落下一段距离后,心里仍然着急。那家伙本事了得,很快就会追上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飞行中,前方现出两人。前边的那个长发飘飘,美若天仙。一身白裙,裹着丰乳肥臀,诱人无比。后边那个,一脸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条,明眸如水,面貌温柔。她看到二人后,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还好看。
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一朗子,朵云,你们到我身后来,让我来收拾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一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后。一手拉着朵云,另一手去拉洛英。洛英瞅着他微笑,见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双手相连,仿佛有热流相通,都感到心里舒畅。
朵云见了,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将一朗子的手打掉。这也太过分了,当着我的面就勾引别的女人。没错,我的师妹也是别的女人。但在师父面前,她到底不敢发威。只好瞪着一朗子,并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这边的嫦娥与花王已经照面了。嫦娥一脸的严肃,美目含威,说道:“花王,你也是一个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干什么对两个孩子赶尽杀绝呢?一朗子哪里对不起你呢?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还是头一次见到嫦娥。虽然对方没有报名,从相貌上也知道是她来了。
除了她,还没谁那么美丽,那么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还迷人几分呢,难怪睿松那个牛鼻子对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对她不怀好意呢。见过他的男人,有几个不沉醉的呢?
花王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嫦娥仙子,我追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污辱了我。一朗子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为一个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将他杀掉,还叫什么男人呢?”
嫦娥面色阴沉,指着花王说道:“何谓欺侮?不就是为了救你夫人,在你的逼迫下,一朗子牺牲了宝贵身子,与你夫人合体,使她醒过来吗?这是何等的恩情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恩将仇报,你还算是人吗?你到底长没长人心?我要把你的丑行公布于众,让各路神仙好好品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状,看玉帝怎么发落你。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出去见人。”
花王听得冷汗直冒,喘着脸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一礼,说道:“仙子,我知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找一朗子的麻烦了。还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随后送去。只求你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人有脸,树有皮,我不想让大家看笑话。”
嫦娥仙子点头道:“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你夫人好好过日子,别再丢人现眼了。”
花王行了礼,忍着阳具之痛,再不敢说一句话,灰溜溜地跑了。
一朗子与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宫飞去。一朗子一手搂着嫦娥的腰,一手搂着洛英的腰,满怀香气,艳福不浅。朵云看了来气,知道他是故意打压自己,便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骂道:“小淫贼,我恨死你了,真想也在你的玩意上也来一脚。”
说归说,她没有踢。只是用自己成熟的下体磨擦着一朗子的屁股。磨得一朗子舒服极了,真想转过身来,将这个小娘们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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