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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而眠。次日清晨,二人醒来,锦被之下,四肢交缠,目光相接,都觉得甜蜜无限。虽说不是夫妻,是春药偶然促成的结果,但肉体关系也能成为感情的基石。
嫦娥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开一朗子,忙坐了起来,美好的胸膛再度裸露,看得一朗子口干舌燥,肉棒子又不禁有了硬度。
嫦娥仙子忙抓过衣服,急急穿上。一朗子望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既感觉美丽,又觉得有趣。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赖在人家床上了,毕竟不是人家男人。他也穿起衣服来。
当大家都变成衣冠楚楚之辈,二人相视,仍觉得有些慌乱。
嫦娥推门出去,只见三位弟子仍守在门外,美目都红着。显然三人都一夜没离开过。当师父的心疼她们,说道:“我没事儿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洛英眨着美目,望着师父红润的俏脸,眼睛柔情似水,精神头从未有过的好。她问道:“师父,你真的没事儿了吗?”
嫦娥点头道:“真的没事儿了。你们都好好睡一觉吧。”
她的脸上仍有些发烧,想到昨晚的好事儿就觉得害羞。屋里的声响那么大,她们肯定都听到了。自己想掩饰也是没法做到了。
想想自己奔月之后,心似古井无波,忘了情欲,守身如玉,不想一朝意外,自己跟个小男人好上了。这难道就是天意吗?
她心中想想自己的贞操,不禁还有点失落。她回头一望,一朗子身着道袍,腰上佩剑,已经走出来。
一朗子多情地望着她,说道:“嫦娥姐姐,我还是回自己屋去吧。不然的话,你的弟子们看到我,说不上要杀了我呢。”
嫦娥唉了一声,睁大美目,脉脉含情地瞅着他,说道:“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你也累了。”
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小到听不见了。
一朗子笑了笑,带着快乐而骄傲的心情向自己房间走去。
他一进屋,就见到朵云姑娘红着眼睛在他的房里转悠呢。见到他,冲到他跟前,怒道:“你昨晚住在我师父房里?你怎么她了?是怎么解的毒?”
一朗子根本不怕她,往自己的床沿一坐,伸了个懒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知道孩子是哪里来的吗?”
朵云姑娘火冒三丈,盯着一朗子得意的脸,掐腰叫道:“少跟我污言秽语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一朗子往床上一躺,说道:“你既然这么想知道的话,那不如去问你师父好了。相信她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这种事儿她哪敢去问师父啊?她已经猜到可能发生的事儿了,可她好奇心重,很想得到他的证实。
她大声道:“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杀了你!”
一朗子望着她怒目而视,酥胸起伏的样子,觉得很有趣,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别人逼迫我。”
朵云咬牙叫道:“气死我了。”
说着话,象一只老虎一般扑了过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不敢小瞧。
事出突然。一朗子想不到她真的会出手,躲都来不及了。朵云双手掐在他的喉咙上,哼道:“我杀了你。”
一朗子觉得手脚变软,有点上不来气,费劲地说:“快放开我。我跟你没仇。”
朵云叫道:“你不说,我不放你。”
一朗子运起无为功,双手前伸,抓到她的酥胸上,在顶端一捏。朵云啊地一声叫,双手一松。一朗子趁机闪身,一个翻身,跳到地上。
朵云又羞又怒,双手抚着胸脯,骂道:“小淫贼,你罪该万死。”
那敏感之地,被抓得生疼。
一朗子也是被逼无奈,不然不会出此下策。难道自己就等着让她掐死吗?但毕竟有点不妥。他脸上发热,说道:“朵云姑娘,对不起了。我也是没法子。”
自从昨晚跟嫦娥欢好之后,他对于女人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哪里可碰,哪里怕碰。在昨晚之前,他还是一片茫然的。
朵云俏脸生威,双目含泪,说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已经多次欺侮我了。”
一朗子见她要哭,一下心软了,说道:“朵云姑娘,我怕了你了。要不,我给你跪下得了。”
弯腰摆出跪的架势。
朵云冷冷地说:“那可受不起。我告诉师父去。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一闪身,已经跳到门外,幽灵般消失了。
一朗子也不去追赶。有了昨晚的关系,也不怕嫦娥姐姐发怒。在昨晚之前发生这事儿,他可是害怕的。
稍后,一身白衣的风花姑娘端来早餐。一朗子真的饿了,一边用着,一边问道:“仙子她好了没有?”
风花姑娘不敢看他的眼神,红着脸说:“已经好了。师父在梳妆呢。她心情挺好的,脸上全是笑容。”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却想,要是我在她身边就好了,即使不干那事儿,说说话,也是一种福气啊。
风花目光转到他的身上,红唇动了动,欲言而止。一朗子微笑道:“风花姑娘,有话尽管说好了,不用吞吞吐吐的。”
风花摸摸发烧的脸,说道:“一朗子师兄,我想知道昨晚你是怎么给师父解毒的。”
说完这话,目光又移到别处了。
她的羞态具有一种含蓄的美,令一朗子心中痒痒的。他轻声说:“你师父没跟你们讲过男女之事吗?”
风花摇头道:“没有。我们长这么大,连男人都很少接触的。”
一朗子问道:“那你知道人间的成亲吗?”
风花一脸的天真,美目弯弯的,说道:“这倒是听洛英师姐说过,就是男女拜堂之后,以后就在一起住了。”
一朗子轻轻一拍手,说道:“这就对了。我跟你师父就算成亲。”
风花眨着美目,轻声问道:“那昨晚你和师父在房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在门外听到你们好大声呢?象在打架呀。我好几次都想冲进去,洛英师姐不让。”
一朗子听了,觉得太好笑了。原来月宫里的弟子和我们无为观差不多呀,什么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只怕挺着肉棒连小洞都找不准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怜了。
一朗子脸上现出为难之色,结结巴巴发说:“这个,这个,还真的有点不好说呀。这种事儿不太好明白,只有做了才明白。”
风花哦了一声,说道:“是这样呀。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
她的脸上纯洁,没一点邪气。
一朗子笑道:“不如这样。我跟你师父说一声,让她同意我和你做一做,好不好?”
月宫的弟子们,都是美女,谁看了不眼馋呢?何况一朗子正当青春年少,刚刚懂得女人滋味儿的男人呢?
风花轻轻摇头,说道:“还是别说了,只怕师父会生气的。”
收拾了餐具,端着就走。走到门口时,回眸一笑,说道:“师兄呀,刚才的话,你可不要说出去啊。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一朗子看她笑容动人,心中一荡,嗯了一声。风花便象一阵清风般跑了。
吃过饭,一朗子打了会儿坐,便来到门外的小院里练剑。这院里也种了几棵杏树,树上杏花耀眼。
一朗子轻柔地练着剑,心中想着嫦娥姐姐。一会儿是端庄、娴静,不可侵犯的淑女。一会儿又是一丝不挂,冰肌玉骨的肉女。一会儿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转承欢,要死要活的浪女。
结果,练剑只一半,便停止了。他抬头看树上的粉色的杏花,只觉得每一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不知道今晚她还用不用自己帮她解毒了。
其实毒已解完了,根本用不着他了。
正想到痴迷处,白衣如雪的洛英来了。她羞怯地来到他跟前,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师弟一湖子来了。”
一朗子听了,心情大好,问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洛英微笑着说:“他在我们月宫的客厅里,朵云师姐正接待他呢。”
一朗子担心地说:“朵云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气,别把我师弟给吓跑了。”
洛英摇头道:“不会的。我师姐有时候脾气是大的,但是她还是懂得礼仪,能顾全大局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让她去无为观送信呢?”
一朗子心说,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会那么差的。
洛英说道:“我去请他来吧。”
一朗子说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摆摆手,说道:“只怕你见到我师姐,又会闹起来。”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会让着她的。”
洛英前头带路,一朗子在后跟着。望着她灵活的腰肢,优美的大腿,生动的身姿,一朗子的阳具又有点硬了。
他暗骂自己淫贼。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呢?难道是因为昨晚从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艳福的事吗?因此,而打开了自己情人的大门。很可能的。
洛英发现他慢下来,回头问道:“一朗子师兄,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一朗子望着洛英的瓜子脸,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痒痒,问道:“洛英师妹,你昨晚在门外可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说道:“我离门挺远,什么都没听见。”
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一朗子见了,痛快地笑了,脚下加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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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客厅,果然见到师弟一湖子在朵云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云姑娘一脸礼貌的笑容,使一朗子胡涂了,刚才对自己又打又杀,大声斥骂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吗?
一朗子叫了一声:“老三。”
一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来跑过来,跟一朗子抱在一起。虽说分开不久,他们都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
朵云哼了一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他们是不是有问题呢?
一朗子看看师弟的脸,一脸的风霜之色,说道:“师弟呀,咱们到我的住处谈谈吧。”
一湖子向朵云及洛英抱拳,说道:“失礼了。”
便随师兄走了。
朵云评价道:“这个一湖子可比那家伙强多了。懂礼貌,说话也得体。”
洛英扑哧一声笑了,打趣道:“你要是喜欢的话,让一朗子给你当媒人。”
朵云脸上一冷,啐道:“去一边去。一定是你想嫁人了。”
心说,本姑娘现在还不想嫁人呢。要想嫁的话,也得嫁个让我心动的。不过,一朗子那家伙首先要排除在外,连个替补都不配。
再说一朗子拉着一湖子来到住处,在屋里坐好。一朗子问道:“师弟,你来月宫有什么事儿吗?”
心说,难道又有什么新情况吗?
一湖子温和地笑着,说道:“师兄呀,我来也是送药的。”
一朗子不解地说:“我不是来送过了吗?”
一湖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师父最新炼成几颗延寿丹。一颗可延寿一百年呢。师父希望仙子的寿命长一些,那么治好病的机会就大一些。”
一朗子点头道:“是这样啊。难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没法治吗?”
一湖子想了想,说道:“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师父跟一焰子说,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不过要求一个人。那个人跟师父有仇,师父求不动他。”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喜,双目都亮了,忙问道:“那个人是谁?你快告诉我?”他将师弟的手抓得紧紧的。
一湖子见师兄如此紧张这事儿,有点奇怪。一朗子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说道:“我来以后,仙子对我很照顾,对我象亲人一样。我就想尽力帮帮她,没别的意思。”
他生怕师弟误会了。
一湖子夸道:“师兄真是个有情义的好男儿。”
一朗子笑道:“你也不差呀。”
又问道:“你的延寿丹交给仙子没有?仙子见你了吗?”
一湖子一脸的失望,说道:“朵云姑娘说仙子身体欠佳,不能见客。药已经交给朵云姑娘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心说,仙子清高,骄傲,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说道:“师弟,你要真想见她,我去求她好不好?”
一湖子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师兄。我看还是不要见了。仙子那般美貌,连师父都会着迷。我还是不要自寻烦恼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师弟呀,还是你豁达、厚道啊。咱们无为观的下任观主还是你来当的好。”
一湖子哎了一声,说:“师兄过奖了,有一焰子和你呢,轮不到我。”
一朗子不客气地说:“大师兄心术不正,又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欢自由自在,不爱操心。因此,我回去后,会对师父推荐你的。”
想到一焰子下春药的事儿,他心里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师门,将一焰子砍成两段。
一湖子眉头一皱,说道:“师兄呀,我看你暂时别回师门。那一焰子这两天病了一场,可他还是跟师父说你坏话。”
一朗子大声问:“他说我什么?”
心说,病了活该。
一湖子回答道:“我听说他告你对朵云姑娘不敬,有失师门的尊严。还说你这次到月宫来,定会干出伤天害理之事,肯定会被月宫处死的。”
一朗子听得站起来,心说,这充分说明了就是他下春药的了。不杀此贼,难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当我是好人,不然的话,此时,我早就没有命在了。唉,我一朗子够命苦的了。从小没有父母,到师门又遇到这个禽兽师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际,我不如一剑刺死他,宁可被师父杀掉也认了。
一湖子见师兄一脸的悲愤,眼中含泪,他心中一酸,说道:“师兄呀,我这次来,师父除了让我送药之外,一焰子也让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你现在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一朗子哼道:“我当然活着,我怎么会死在一焰子的前边呢?对了,我不在师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师弟,可别让他给害了。”
以前四位师弟的死,也都与一焰子有关。他就是我们无为观的一大奸臣。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胡涂,经常会听他的谗言。以师父的智商,本不该如此啊。
一湖子一脸的忠厚,说道:“师兄的话,我都记下了。好了,师兄,师父让我快去快回。我这就回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这时门外走来洛英,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的回信及礼物已经交给朵云了。请师兄到客厅去取。”
一湖子说了谢谢,便往客厅走去。一朗子也跟着送出门外。见一湖子腾云驾雾而去,他心里很酸很苦,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孤儿,有家难回。
回到住处时,洛英也跟了过来。屋中有女人,满室皆香。
一朗子望着洛英一笑,说道:“洛英师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
洛英柔声说:“师父有话,让我随时伺候师兄跟前。师兄说怎么就怎么。”
一朗子听了大乐,心说,难道我让你陪我睡觉,你也愿意吗?
眼见洛英身材苗条,明眸如水,笑面如花,声音动听,不禁心里又痒痒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你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比你师姐好多了。要是让我娶妻的话,我就娶你这样的。”
洛英顿时脸色绯红,轻轻抽回手,忸怩的说:“师兄呀,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实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师父。”
说着话,转身出屋了。等一朗子出门看,院子里空空的,只见到杏花满院飘着,将地面都变成粉色了。
一朗子心说,洛英怎么说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吗?她真是个妙人,性格那么温柔,使人总想搂在怀里爱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会不会陪我呢?那种滋味儿我还没有尝够啊。奇怪了,这天怎么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来一个红灯笼。灯光下,她说不出的柔美和明丽。一朗子心说,如果让我单独和她在一起一个晚上,我可不敢保证我是个君子啊。
洛英站在门口,说道:“一朗子师兄,我师父请你过去。”
转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后边,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荡,只想冲过去搂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这是月宫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会生气的。
到了嫦娥住处门外,又是风花、雪月守门,冲她们点点门,再看洛英,她离门远远的,望着天空,显然那么孤独和落寞。
一朗子没有多想,推门走了进去。屋里点了几支蜡烛,烛光照得到处亮堂,没光处,黑得怕人。
只见嫦娥姐姐身着纱裙,雪肤隐现,内衣朦胧。她正在执笔绘画呢。她抬头向一朗子一笑,又低头画了。
一朗子凑上前一看,纸上一个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悬佩剑,神采飞扬,正是自己啊?不过比自己俊俏几分。
一朗子心中温暖,从后抱住嫦娥的腰,轻声说:“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笔,自己看了看画,回头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
一朗子温香满怀,大胆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么用呢?”
一朗子笑道:“我可以插进去,让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
嫦娥听了,芳心一荡,在他的额头上一点,娇笑道:“你个小坏蛋,连我都敢调戏,真象个小淫贼了。难道朵云总叫你淫贼呢。”
她的美态及媚态,令人不能自控。一朗子双手搂紧她,用下体磨擦着她的丰臀,说道:“天地良心,我虽然跟朵云斗嘴,可我从不敢对她起什么坏心。你可不要误会啊。”
嫦娥哼了一声,说道:“误会?你抓她胸脯总不是假的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她要为她师父报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一辈子呢。”
说罢,双手上移,已经攀上高峰,一手一只地揉弄起来。
那丰腴,那弹性,那温热,真叫人乐不思蜀啊。
嫦娥不禁啊了一声,然后身软如棉,紧靠在他的怀里,美目眯起,呼吸也加快了,鼻子不时发出哼声。那哼声令一朗子兴高采烈,下边的肉棒都加倍硬起,杵着嫦娥的丰臀。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腰,喘息着说:“小坏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们去休息吧。”
一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吗?”
嫦娥吃吃笑,说道:“我不想做了。你看着办吧。”
一朗子将嫦娥打横抱起来,说道:“姐姐身上余毒未清,我当然会帮你清毒了。为了姐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兴冲冲地抱她上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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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嫦娥放在床上,望着纱裙里朦胧的雪肤及内衣,一朗子兴发如火,来个恶虎扑食。嫦娥笑了笑一翻身,一朗子扑个空。
嫦娥往旁边看拍了拍,说道:“小坏蛋,先躺下,我还有话跟你说呢。说完咱们再做好事儿。”
一朗子耐着性子躺着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热血沸腾。嫦娥侧卧,支起一条玉臂,笑盈盈地望着他,说道:“昨晚我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没有?”一朗子回答道:“当然都学会了。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试。”
肉棒将裤子支起多高,有点难受。
嫦娥摆了摆手,说道:“等一下。还有好东西给你看呢。”
说着话,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册子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呀?是修炼秘籍吗?”
嫦娥眯眼一笑,说道:“你自己看看。”
一朗子好奇心起,一翻身,拿过册子观看。原来这是一本画册。每页一个彩图,图下有说明文字。哦,原来居然是春宫图。画得好生动,好传神,应该是出自名家手笔。
每页一个姿势,各各不同。男的健壮如虎,女的肉体如玉。男女间的眉眼、神态,无不动人,使人看了兴致勃勃,生起冲锋陷阵之志。
一朗子看得两眼发光,每一页都瞧得仔细,胯下的肉棒差点把床顶出一个窟窿来。他伸手搂着嫦娥的肩膀,热情地说:“我的好姐姐啊,这画真好,看了就想干。”
嫦娥呵呵笑,说道:“小坏蛋,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现在要紧的是学本事啊。学好了本事,才能让姐姐满意。”
一朗子笑道:“我是天才,一会儿就学会。只是这画册是从哪里来的?不会是姐姐寂寞时画的吧?”
嫦娥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不要胡说。这是我前几年下凡间祭祀时,顺便在集市上买回来的。”
一朗子听了嘿嘿直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一个大美女,如何能放下脸买这东西呢?”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能亲自买呢?我让洛英去买的。她当时扮成我的小厮。”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说不出的动听。
一朗子问道:“那为什么不让朵云去买呢?”
嫦娥摇头道:“那丫头火爆的脾气,不适合干这个。哦,你要是喜欢朵云,我把她嫁给你吧。”
一朗子听了头疼,坚决地说:“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敢要。”
心说,要是娶了那母老虎,我这辈子可后患无穷了。
嫦娥见他脸色都变了,忍不住格格笑了,说道:“朵云也没什么不好的?嫉恶如仇,侠肝义胆,不过是暴躁些,爱冲动,做事儿急了些。就是你想娶她,她还不一定肯呢。”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那最好不过了。要是让我娶妻,我就娶你了。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嫦娥幽幽一叹,说道:“咱们这么偷偷摸摸的,也就是了。咱们想成亲,根本不可能。”
一朗子一怔,问道:“为什么呢?只要咱们两个愿意,谁能挡住?”
嫦娥亲了一下他的俊脸,说道:“小坏蛋,你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呀,许多事儿你欠考虑。我告诉你吧,喜欢的我男人太多了,各路神仙鬼怪,不知道有多少呢。连玉帝都想纳我为妃呢。他使了许多花招,我就是不肯。逼得紧了,我就认了王母娘娘为干妈。这下子,玉帝只能干生气了。”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还挺有法子的。”
嫦娥又说:“咱们若是公开成亲,不说别人,就是你师父吧,绝不会放过你。他绝对会发疯地杀死你。”
一朗子听了,头皮发麻,心说,是啊,师父确实是那么一个人。跟她成亲,当然好了,可是若丢了性命,艳福也没得享了。
嫦娥安慰道:“小坏蛋,别胡思乱想了。只要咱们在一起一天,就乐上一天吧。想太多了只会伤神。”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好,姐姐,我听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乐一乐吧。不能成亲,我也当你是我的妻子了。”
嫦娥没有说话,凑上嘴,又多情地吻他。
一朗子的欲火被点燃了,不再犹豫了。他将嫦娥的身子摆平,然后压了上去。大嘴伸过去,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亲来亲去,就落在她的唇上。嫦娥娇喘着,张开了嘴,一朗子将舌头探入,二人便玩起唇舌之间的游戏。
那个火热,那个缠绵,都不是语言能形容出来的。他们的手也都动起来,在对方的身上抚摸着,搜寻着,都能感觉对方的身体变热了。
不知不觉间,衣服离身了。一朗子亲过之后,想好好看看她的裸体。她含羞地躺在那里,俏脸飞霞,眉目含春,红唇张张合合的,还不时发出啊啊声。腰臀也忍不住动着。两条玉腿白生生,相互磨擦着,一副色不可耐的样子。
一朗子的目光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最终将目光锁定她的腹下。昨晚由于药物的原因,他并没有看清她的秘处。现在,他要看看了。
他将她的双腿缓缓分开,只见那里有茂密的丛林,粉红的花瓣,花间的缝隙里还淌着小溪呢。
一朗子看得简直要把眼珠子掉下来,嘴都合不上了。
嫦娥羞涩地问:“小坏蛋,我那里好看吗?”
一朗子呆呆地说:“真好看,让人见了,就想亲两口。”
嫦娥听了很兴奋,说道:“那你亲亲它吧。它还没有人亲过呢。”
她从书上得知,男人亲女人秘处,女人会得到销魂之乐的。
一朗子便俯下身子,将嫦娥的大腿分开开的,将嘴凑上去,象吃面条般地舔了起来。
嫦娥仙子哪受得了这个呀,啊啊地大叫起来,双手将床单都抓皱了,嘴上说:“小坏蛋,你要了我的命啊。姐姐活到今天,也没有过这么快活的时候。你真好,嗯,使劲儿舔我吧。姐姐这辈子只当你一个男人的女人。”
那声音又娇美又风骚,简直让人发疯。
一朗子在她的鼓励下,拼命地在嫦娥的下体忙活着,害得嫦娥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多年压抑的春情,全化作春水流掉了。
她美得合上眼睛,娇躯一颤一颤地动着。细腰扭动如蛇,丰臀上挺着,使一朗子的舌头能更大面积地玩弄。
一时间,屋内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层出不穷。
她实在受不了时,不由求饶道:“小坏蛋呀,别折磨我了,快点上来,快点插入吧。我要你使劲儿插我。”
一朗子早就忍不住了,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一定要干死你,让你永远记得我。”
他趴上她的身子,将涨了半天的大肉棒往里一插。由于水分充足,一下子插进大半根去。
嫦娥仙子啊了一声,玉手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我的小坏蛋,轻一点插进去,别把姐姐的玩意插坏了。”
一朗子唧地亲了她一个嘴儿,说道:“姐姐呀,我怎么舍得插坏你呢?我还要插你一辈子呢。”
一挺屁股,肉棒全根而入。那小穴真好,象个肉套子一样,勒得真紧。
大龟头顶在花心上。嫦娥仙子长出一口气,感受着男人的好处。
一朗子虽是新手,但他的表现很不错。他不用嫦娥吩咐,便把肉棒子动起来。一出一进,其乐无穷。还听到扑哧扑哧的响声,使双方更觉得刺激。
看吧,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古铜色的男人压在一个冰肌玉骨的美女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着毛茸茸的小穴。从性器的结合处,淫水无声地溢出。
男人气喘吁吁,一个劲地干着。美女四肢缠在男人的身上,连喊带叫,屁股没命地往上挺,那份浪劲儿,不比任何一个浪女逊色。谁都不敢相信,那就是高贵骄傲的嫦娥仙子。
那张床在晃动,床帷子也在颤着,象发生了地震。这时候,他们可不管声音会不会让外边听到了。他们恣意狂欢,尽情享受,谁都怕这夫妻的缘分不会长久。他们绝不会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的。
后来,嫦娥仙子觉得不过瘾,非要当女骑手。于是,一朗子只有躺在床上,看嫦娥仙子骑‘马’了。只见她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狂热地扭腰摆臀,大呼小叫的,两只奶子跳得好欢。
一朗子观赏着奶舞,双手搂着她的屁股,不时挺肉棒,刺得嫦娥不时发出啊的一声长叫。她娇嗔薄怒的样子更叫人销魂。
两人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激情。当一朗子被她的小穴磨得痒到极点时,实在忍不住了,便扑扑地射了。嫦娥又跳动半天,才扑到他的身上休息,浪笑道:“小坏蛋,你又完了?姐姐还没有吃饱呢。”
一朗子脸上发热,说道:“好姐姐,你太美丽了,太诱人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嫦娥听得灿然一笑,风情无限,心里好美,说道:“姐姐不怪你。你昨晚才开始和女人欢好。今晚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用不了几年,你就会成为高手的。”一朗子笑道:“想成为高手,那得多练习吧?”
她的穴仍然吞着他棒子。她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令他好舒服。
嫦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可不行打我徒弟的主意啊。”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不行啊?”
嫦娥娇哼道:“你是我的男人,她们是我的徒弟。你要是要了她们,这辈份岂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抚摸着嫦娥的秀发,笑道:“床下咱们论辈分,床上都是一家人。我和你还不是一辈的呢,咱们不照样做夫妻吗?”
嫦娥听了,觉得有理,但她还是摇头,说道:“那我还是不习惯跟自己的徒弟分享男人。你还是收起花心的好。”
一朗子摸着她光滑的玉背,说道:“我不过是说说罢了,你倒当真了。来,咱们接着乐吧。”
说起她的徒弟,想起洛英等美女,他的肉棒瞬间便硬了。搂着嫦娥姐姐又大起来。
第四回花王秘事
次日穿好衣服,一朗子要离开。嫦娥仙子又将他抱住,说道:“别走啊。”
仍然柔情似水。
嫦娥娇羞地说:“你怕什么呀?咱们的关系都这样了。”
她的肉体又香又热,令一朗子心醉。
一朗子回头笑,充满了感情,说道:“姐姐,可你是她们的师父啊。我怕她们会笑话你的。毕竟咱们俩没有成亲。”
嫦娥听了芳心一阵温暖,双臂又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将胸脯顶在他的身上,说道:“不妨事儿的。反正她们也都知道了。她们都是我的人,不会说出去的。你再陪我说说话。”
她现在的样子,象极了新婚的女子。那股热劲儿,即使是一个铁人,也会被融化的。
一朗子也将嫦娥的腰搂住,紧紧地搂着,密不透风。
他们久久不出声,都沉醉在这儿无声的温馨里。
后来,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我师弟送来的延寿丹,你吃了没有?”
嫦娥以脸磨他的脸,说道:“还没有。我本身已够长寿的了,吃不吃不太重要。倒是你呀,还是个凡人。我送你一颗吧。”
说着,去找来一颗,不由分说,放在他的手里。
一朗子望着那颗圆圆的黑黑的大药丸,心中火热,但他不舍得吃,将他藏入怀里,说道:“等我需要它的时候再吃吧。”
嫦娥幽幽地说:“长生不老又能如何?一个人经常孤孤单单的,又经常病怏怏的,就是活上千年,也赶不上幸福人活上十年啊。”
一朗子见她美目湿润,有了悲伤,心中怜爱一起,再次将这仙子搂在怀里,一张嘴对她的俏脸好顿亲,亲得嫦娥笑了起来,嗔道:“昨晚还没有疯够啊,不准再挑逗我了。再挑逗下去,咱们又得脱衣服了。”
一朗子听了,开心地笑起来。之后说道:“姐姐啊,你不要怕孤单,我会陪着你的。你不要怕病,我一定想法治好你的病的。”
嫦娥嗯了一声,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一朗子,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话。只怕我躲不开自己的宿命啊。”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心疼病是怎么得上的?多久犯一回?”
嫦娥回答道:“从我奔月以来,因为经常想家,我得了这种病。有时候一年犯上一回,有时候几天就会犯上一回。这回吃了你师父的药,应该能多挺一些时候。”
一朗子将她搂紧,说道:“姐姐,我听说有人能治好你的病。”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确实有那么一个人。不过,只怕他也帮不了我啊。因为他也有他的痛苦啊。”
一朗子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见过那人没有?”
嫦娥一脸的惆怅,说道:“那人也是个可怜人。他也是一个象你师父那样的人物,很有本事。但他不炼丹,喜欢种花,人称他为花王。他种花主要是因为他的爱人也有心疼病。但比我的严重得多。他精心培养一些名贵的花种,跟人去换止痛药。为了换一颗药,他不知道要给人多少花呢。他年纪不算大,可是头发全白了。而他的心上人,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只靠一些药物维持生命。”
一朗子心里一酸,说道:“这下子花王要悲痛欲绝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他现在只为了他的心上人活了。他唯一的希望是黑荷花。这种花据说可以根除这种心疼症。于是,花王就种上了。可这黑荷花要五十年一开花呢。开花后,及时将新鲜的花瓣吃掉。这样病人的病就好了。可他妻子的病太危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了。”
一朗子听了感动,很佩服这个叫花王的人。他问道:“那黑荷花现在多少年了?”
嫦娥算了算,说道:“很巧,今年已经是五十年了,也该到日子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次他应该可以救活他的心上人了。噢,对了,很关键的一件事儿我差点忘了。”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那是什么?”
嫦娥面泛桃红,说道:“在服药之前,一定要让病人极度兴奋起来。不然的话,没什么效果。”
一朗子又问道:“怎么样才能叫人极度兴奋起来呢?”
嫦娥吃吃笑,说道:“就是昨晚咱们做的那事了。让女人达到高潮后,服用此花,效果最好。这下你明白了吗?”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新鲜,问道:“嫦娥姐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呀?这些都是那位花王告诉你的吗?”
嫦娥摇头道:“我并没有见过花王。他那个人脾气古怪,不近人情,我也不愿意见他。再说了,那些黑荷花是他的命,他也不会送人。这些都是你师父告诉我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我师父知道得这么多呀。这么说,我师父跟花王很熟悉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当然很熟悉了,本是要好的朋友。后来,你师父把治心疼的药全送我了,因此得罪了花王。两人一刀两断了。你师父私下里跟我说,那花王蠢得很,只知道那黑荷花能根除那心疼病,却不知道要在病人兴奋时服下。他说,不这么服用,吃了也没有用。你师父说,他曾去向花王求点黑荷花的种子,却被人家骂了出来。因此,你师父来气,绝不肯告诉他黑荷花的服用方法。这叫做以牙还牙。唉,有点太狠了。我听了都不忍心。”
一朗子亲吻她的唇,有点凉。又到她的胸口按了两下,哦,真软,真挺啊,手感极好。
嫦娥娇嗔地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小坏蛋,别淘气。大白天的可不想干那事儿,让徒弟们笑话。”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那咱们接着说正事。我看姐姐一定不忍心看着人家夫妻生离死别。”
嫦娥叹口气,说道:“是的,虽然得不到黑荷花治病,但我也想派人告诉他服用之法。做人岂可那么冷酷呢?我想这两天就派洛英去一趟。”
一朗子说道:“姐姐心好,一定会得到好报的。来,咱们再研究一下春宫图,照姿势多做做,这样,我才能早日成为高手,让姐姐得到更多的快乐。”
一只手向她的胯间伸去,按在那隆起的小丘上。
嫦娥被袭,被刺激得啊了一声,连忙将一朗子推开,瞪了他一眼,说道:“小坏蛋,你真没个正经的。听我的,先吃早点吧。”
那故作生气的样子,真叫人动心。
吃早餐时,一朗子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虽然很想跟嫦娥时刻泡在一起,但还是顾及她的颜面,不想让她在徒弟面前难做。因此,主动要求分开。
洛英将他的早餐送来,然后坐到旁边,单手支腮,略有所思。她沉思的样子,宁静而甜美,是一种耐人寻味的美,透着温柔与含蓄。
一朗子不禁多看了几眼,洛英居然没有察觉。他便趁机瞧她的身子,那肩膀,那胸脯以及大腿,都是那么顺眼,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一朗子不禁痴想道,这个洛英要是晚上能陪我睡,让我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一会儿,洛英回过神来,见一朗子色眯眯地看自己的身体,俏脸一红,连忙站起来想走。
一朗子连忙说:“等等,洛英师妹啊,我有话跟你说。”
洛英摸摸发烧的脸,说道:“师兄请讲。”
一只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一朗子的目光能够穿透衣服似的。
一朗子站起来,站到她的对面,收起好色之意,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这两天你是不是要去找花王?我想跟你一起去。”
洛英眨着美目,问道:“师兄去干什么?”
一朗子很正经地回答道:“我要向花王求一朵黑荷花,想治好你师父的病。”洛英沉吟着说:“这件事儿,你还是跟师父说一声吧。她不点头,我可不敢带你去。”
说着话,白了他一眼,一阵风似的跑了,好象多留这儿一会儿,便会被吃亏似的。
一朗子见了,觉得好笑,心说,我有那么好色吗?我是很想和美女玩肉体交流,可是,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不会勉强你。我就算是一个色狼的话,也是很有道德的色狼。强迫人的事,即使干了,也没什么意思的。
稍后,一朗子去找嫦娥。她和她的徒弟们正在前院呢。前院里,杏树开满粉红色的杏花,象繁星闪耀。美女在繁花的映照下,更为娇艳。
嫦娥坐在一把装饰华美的椅子上,一边品茗,一边欣赏着徒儿们练剑。花与美人,令一朗子想到一句古诗:人面桃花相映红。
他走进来时,八位美女都同时停手。嫦娥吩咐一声:“你们继续吧。不用管他。”
于是,她们接着练起来,长剑或刺或挑,身形变化多端。每个动作都让人觉得柔美多姿。
一朗子来到嫦娥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嫦娥回眸一笑,嗔道:“小坏蛋,快放开狗爪子。你想让徒弟笑我呀。”
一朗子望着她宜喜宜嗔的俏脸,心中一荡。放下手后,说道:“姐姐,你真美呀。”
嫦娥叮嘱道:“乖乖地站那儿,给我老实点。你若是非礼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全听姐姐的。姐姐让我碰你碰上没完,我都照做不误。”
这话令嫦娥把嘴里茶都喷了出来,回头笑道:“你这人脸皮真厚。”
四目相对,都感觉情意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