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報(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多恩怨情仇,始終都要靠武力、人命來解決,所以當仇家上門時,才知對方身份,就已經命在旦夕了……
「永勝鏢局的鏢師來啦!」
怡香苑的母陪上笑臉∶「小姐們,出來見客!」
十多個姿色艷麗的女郎,撲向入門的四個大漢,他們均是三十來歲,是長安最大鏢局的武師!
做保鏢是刀頭舐血的營生,所以一有錢,他們都會找女的來作樂。
其中許平和任中行更是常客,而梁猛和永勝鏢局總鏢頭常勝則是久不久才來一次。
常勝有一女,已經十八歲,生得健美萬分,常勝妻子早死,要發泄,通常是來怡香苑。
「大爺,我們近日來了幾個嫩口的,就介紹給你玩!」母向許平和任中行推銷。
許平看中比較高大的杏花,而任中行就看中嬌小的雯雯∶「春宵一刻千金,我們入房吧!」
梁猛胡亂挑了一個肥妞香香,只有常勝和母六姨在猜拳喝酒!
任中行已經急不及待了,他入房後就抱起雯雯∶「等一會壓死你!」
「唔……你壞……」雯雯眯起雙眼,她的眼本來細而長,閉起來後,更像兩條錢似的,她紅唇半張,呼吸急促∶「唔……」
(今天所謂電眼美人,就是指眯起眼時,眼長長,平日亦是眼濛濛,好像睡不醒似的,這樣眼細而長的女性,最能攝男人的心!)
「雯雯……」任中行的手,隔著衣服就摸落她的乳峰上。
「唔……」她腰肢挺起,好讓他摸得更多!
雯雯的乳蜂很高,任中行的手雖然大,但仍不能滿握她的奶房。
「不要……」雯雯張開小嘴,咬在他的面頰上∶「你好壞……」
任中行頂勢一扯,扯開她的衣帶。
「唔……」雯雯又是一陣嬌呼。她的裙子敝開,露出雪白的大腿,及紅色的胸兜來。
「好香……」任中行撥開她的裙子,就將口鼻埋在她的腋窩上!
雯雯腋窩上的毛毛不多,不過,就有一陣陣的體味。
「唔……」任中行的鼻子,在她柔軟的腋窩毛上揩來揩去,又深深的吸了幾下。
她那裡是有少許汗漬的,有點濕濡,氣味就從汗漬上揮發出來!
「好香……」任中行伸出舌尖來,在她腋窩上舐了幾下。
「嘻……嘻……,」雯雯似乎抵受不住這種痕癢,她身子不斷擺動∶「不要……」
「嘖……嘖……」他越舐越大力,蓮腋毛都有幾條卷進口裡,他流出來的口水,流滿她的腋窩。
她腋下的氣味,被的口水所沖淡了。
「嘻……嘻……」雯雯眯起眼∶「上面沒有味了,你要聞人家……下……下面呢……嘻……」
任中行像瘋了一樣,他依從著她的指示,粗暴地扯下她的褻褲!
「哎……輕點嘛……這麼粗魯……不……」雯雯像是掙扎,又像是迎合似的。
她的底褲給扯了下來,露出腫腫的牝戶!
雯雯的陰戶是賁起的,上面的陰毛十分濃密,她的體毛又濃又黑,幾乎連兩片陰唇都給遮住了。
她陰戶凸得高高,兩片陰唇是淺啡色的,在肉縫中是有水漬的。
因為他吻她的腋窩時,挑起了她的情慾。
任中行的口鼻埋落她的牝戶,他深深的吸了幾口。
「哎……哎……」雯雯已經肉緊萬分了,她兩腿一夾,就夾著他的頭,她仰起腰肢,好讓他的口鼻埋得更深。
「好香……」任中行含糊的又叫了一聲。
雯雯的淫水流了出來,令她陰道內所發出的氣味更濃烈∶「哎……哎……真要命啊……」
他的大鼻子剛好頂著她的陰核,而舌尖呢!就伸進她的陰唇皮內撩來撩去!
「哎……哎……」雯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濁了,她腰肢挺得高∶「入……入……深一點!」
他的舌頭左右上下的急撥了十幾下,弄得她下邊流出來的汁都變成白泡。
她流的汁多了,牝戶的氣味越來越濃烈。
「啊……」任中行行的口角及舌尖亦滿是泡。
「香……香……」他十分欣賞她亢奮時的氣味,整塊臉都貼著她方寸之地,她那些陰毛在他的額頭上掃來掃去∶「唔……哎……哎……啊……」
她兩條大腿緊夾著他的頭。
雄赳赳的武夫,伏在小女人胯下不斷的吮,樣子有點滑稽!
她是青樓妓女,給男人舐盤子是很少有的。起初,她是扮享受,但當他的舌尖不斷伸入她肉洞內撩撥時,她發出的大聲呻吟就是來真的了!
沒有人舐盤子舐得像任中行那麼徹底。
他除了輕咬著她的陰核吸吮外,又咬她的陰唇皮,他用的力很輕,所以她不斷泌出液汁。
「哎……哎……夠了,上來吧!」雯雯想扯起他∶「我要……」
她覺得不斷流水的小口,十分空虛,需要用灼熱的肉棒來搗塞∶「我要你來呀……」
任中行仰起頭來,露出滿口角都是白泡的黃牙∶「好姐兒,我……我下邊就不行!」
「我不信!」雯雯發嬌嗔∶「人家給你搞得半死不活,你……你還折磨人!」
任中行爬高身子,用下體壓著她的小腹∶「你看,我……我還未勃起呢?」
雯雯用手一摸,他褲襠內累累之物,果然是半軟半硬的!
「脫下褲子給我看看。」她還未話完,就已經伸手解他的褲帶!
任中行用手背抹了抹口唇的白泡∶「我自己來!」
他半跪在她身旁,解開褲子,他那根肉棍子露了出來,雖是有五寸長,但卻是垂下的!
「你……你這傢伙永遠不能變長?」雯雯打量了他的陽具一眼,跟著就用手指按了按他的龜頭!
「硬與不硬,長度不變,童叟無欺嘛!」任中行苦笑。
「真是死拈一條!」雯雯又用手指撩了撩他的龜頭∶「你要幫我救火!」
任中行又伏了下去∶「我就有這張三寸不無之舌!」
他扒開雯雯的大腿,又伸長舌頭去舐……
「哎……哎……好……好美妙……入……入深點……」雯雯呻吟起來,她索性用手一扯,扯去自己的胸兜,兩個渾圓堅實的乳房露了出來,她已經動情脹起,變得結實,兩粒奶頭凸硬像紅棗一般。
「你……你快點……快……入……入……呵……啊……」她不斷的哼叫,聲音傳出屋外,聽到令人蝕骨鉤魂!
好在這是妓院,叫床聲響亦無人駐足去聽,反正真真假假,妓女龜奴早已見怪不怪了。
在另一間房內,許平和杏花坐著對飲了幾杯!
杏花的妝化的有點濃,不過,她勝在白!
許平望著她,那話兒不覺有點硬∶「杏花,你最近才來?」
「是……」她嬌羞的點了點頭∶「我……我是賣身替父還債……」
「真是乖女!」許平走過去,一把摟住她!
他和任中行剛好相反,他是性急,那話兒很容易起頭。
他一手就探向杏花的胸脯∶「來,我要來個十八摸。「一摸摸到你心口,讓你有氣也不會透」……」
杏花似乎很抗拒,她身子有點發抖,慌忙一甩就推開他的手∶「官人……多喝一會才說!」
許平的手隔著衣服摸在她的奶子上,而手指的觸覺告訴他∶杏花是平胸的,她的乳房不會很大!
明朝之世,社會風氣喜歡床上媚姣的女子,對於她是否豪乳,男人似乎不甚重視,當時的士大夫們,有的還認為女人大乳必賤!
許平急色,摸完胸又垂手想摸杏花的牝戶!
她慌忙夾住雙腿∶「官人……我是剛賣身到怡香苑……你讓我多喝點酒……壯壯膽才……」她面頰一紅,下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好!好!」許平哈哈笑∶「醉雞更好吃,更有風味!」
杏花垂下頭來。
「哎……哎呀點……」這時,隔壁傳來雯雯大聲的呻吟聲!
她給任中行舐至不住狂號,許平聽得津津有味∶「杏花,等一會,我要你叫得更大聲!」
他斟滿了一大杯酒,又推到杏花的面紅紅,眼珠轉來轉去,她似乎在猜度一件事似的!
(二)
「哎……哎……我死啦……呀……呀……」隔壁雯雯又在高叫。
就在這時,杏花的房內,突然窗門被推開,跟著,房內的紅燭被吹熄。
許平是保鏢,對於這些突變事件,反應本來應該很快,但,似乎從窗外飛入的人比他更快,他手中是有長劍的「波!」的一聲就插入他胸膛。
跟著,杏花似乎亦捱了劍∶「哎唷!」她慘叫。
這電光光石一剎那的事,妓院外的大都不發覺,雯雯叫的床,叫得震天響,可能亦是令人不察覺,杏花的房中發生了血案!
許平中的一劍,直刺中他心房,他的血如泉的噴出,哼也哼不出便斃命!而杏花亦中了一劍暈倒。
任中行想也想不到,就在他隔壁的拍擋,會給人暗算身亡的,他還在扒開雯雯兩扇陰唇皮,使勁的往內面撩撥……
「呀……呀,」他突然聽到,隔壁杏花發出慘凄的叫聲……
「我的拍擋搗到杏花多凄厲!」他露出黃牙淫笑∶「我……我就來可以上馬,到時……你一定會叫得更大聲!」
雯雯倒是心頭一震,她是妓女,懂得分辨那種叫床聲是真真是假,她說道∶「杏花出事了!」
「什麼?」任中行有點不信!
「救命……殺人啦!」杏花又哀叫。
這時,妓院上下都聽見了,在樓下的常勝和梁猛,展開輕功,一掠就跳上二樓。
常勝跟著踢開杏花的房間!只見兩個血人躺在地上,一個還會掙扎,活的是杏花!
「出了什麼事?」常勝扶起杏花,她肩膊中了一劍!
「有人……從窗外跳入,殺人……」杏花又像暈了過去!
任中行衣衫不整的跑過來∶「啊,誰殺了許平?」
他嚇得清醒過來。
母和妓院的龜奴亦趕了上來,房內紅燭再次點亮。
在許平的屍身旁,留有一封信。
信封上寫著∶「常屠大勝」。信是寫給常勝的!
他執起信,先在鼻前揚了揚,他這樣做法,是怕人在信紙上落毒,所以先聞一聞有沒有毒藥的氣味!
信上只有鮮血的氣味,血泄紅了信封一角!
常勝張開信紙……
「屠雁盪山寨,殺二八口猶幸未滿門,孤子來報仇」。
「啊,是雁盪那幫人的後代?」常勝手顫顫的將信遞予梁猛,這時,街坊、地保都來了,衙門的捕快和縣令亦趕來。
他們得知是仇殺,只好通緝兇徒!
看過兇徒的樣子的,只有杏花∶「我想將她帶回鏢局保護,並追查兇徒模樣!」常勝花了點銀兩,買通了縣官。
杏花所傷的香肩,敷上了金槍葯。
「常老大,究竟雁盪寨是怎麼回事?」縣官問。
「那年,我們運貢品當歸去關東,遇到剪徑強盜,許平和梁猛殺退了賊人,一直追到他們的寨子去,不論男女老幼都給殺了!」
常勝嘆了口氣∶「我忙於押後整理貨品,知道時已經遲了,我點算過,這次殺人應該是一個活的也沒有的!」
「這幫賊,也不是什麼大盜,只是黃河水災,兩戶災民據山做山大王,做做無本生意,他們只憑蠻力,武功平常得很!」
常勝見杏花驚嚇過度呆了,決意帶她回鏢局,他的女兒常惜惜,見到父親帶一受傷女孩回來,十分奇怪∶「怎麼了?」
常勝只嘆了一句∶「出事了,許叔叔死了!」
「你今晚和杏花同床,好好的保護她!」
常惜惜習武五年,身手亦算靈活。
出了這麼多事,常勝再上床時,已過三更!
他睡不著,因為做鏢師的,得罪人太多,想不到敵人會在什麼時候報復,更要命的是,敵人殺了許平,還可以輕易逃走。
「我應該退出江湖了……」常勝嘆了句。
杏花就睡在常惜惜旁邊,她的手臂,就碰到惜惜的胸脯多次!
常惜惜的乳房是高聳的,肉質甚有彈性。
杏花的大膽揩著惜惜的屁股,她的屁股渾圓有肉,亦是甚有彈性!
惜惜身上發出的熱氣,像團火一樣。
杏花不知是因為床小還是不慣,身子有幾次碰到惜惜的身體上。
「大家都是女人,算了吧!」惜惜是情竇初開,她倒十分希望有男人抱她、摸她,但……
「我好怕……我睡不著……」杏花突然飲泣起來,她將頭伏落惜惜心口上!
杏花的面頰,恰好貼著惜惜乳溝的位置,她的口唇,恰巧碰著惜惜的奶頭!
「不要怕!」惜惜摸了摸杏花的香發,她有異樣的感覺。
女人和女人都會擦出火花?
兩人只穿薄薄的褻衣,口鼻嘖出來的氣息,亦可令人衝動。
杏花故意用鼻尖及口唇,去揩惜惜的奶頭。
「哎……呀……」惜惜輕叫了起來,她抵受不住了,要推開杏花∶「你睡吧,我坐在床畔給你守衛!」
「不!」杏花突然摟著她的腰肢∶「你這麼美,我第一眼見你就愛上你了!」
惜惜心中一熱。
女孩子都是喜歡給人贊漂亮的。
杏花接觸著的腰肢十分纖幼、柔軟。
十八無醜女,何況惜惜練過武,這令她身上應凸的地方凸,應凹的地方凹。
杏花的大腿一伸,就插入惜惜兩條腿的中間,她的大腿剛好壓在惜惜的陰戶上!
惜惜的陰戶是灼熱的!她那裡還是處女地,所以兩扇皮十分熱,那口肉賁得高高。
「你……」惜惜有點不好意思∶「我不睡了!」
因為杏花不期然的,就用大腿去摩擦她那塊灼熱的陰戶!
「我沒有摟著人,不會睡得著!」杏花的大腿又揩了她幾下。
「你剛受完傷,還有這種興緻?」
「我……我只是怕……這時,我希望有人愛護我……」杏花像受傷的羔羊∶「我對男人沒信心,我希望有妹子這麼英武的女人保護我!」
她的頭又伏落惜惜的胸脯上擦!
「不……不……」惜惜覺得很肉淋,她想避開,雖然是兩個女人,但乳房被人用臉頰貼著來擦,始終十分難受!
「我不是你那類型的愛人,我……我不要跟你玩這一套!」惜惜始終較理智。
「妹子,你恨我是不是?」杏花似乎想哭了,她眼睛紅紅的想淌淚。
惜惜有點不忍!但,就在這時,惜惜突然感到麻穴和啞穴被點中!
惜惜不能動彈了,她驚訝的張大眼睛。
杏花嘴角泛出一絲邪笑,她用力一扯,扯開惜惜的上衣,跟著解下她的胸罩。
「啊……」惜惜在喉嚨發出哼叫聲。
「好大的奶子!」杏花兩眼發光,盯著惜惜兩隻混圓的大乳房。
她兩隻堅實的奶子,雖然向左右的垂著一邊,但杏花的手,是滿握不住一隻的!
惜惜的奶子,乳暈很細,奶頭雖然凸起,但很小,就像兩粒黃豆似的。
杏花斜斜的壓著惜惜,張開口就去含著她的顆小奶頭!
她伸出舌尖來,舐著她的乳暈,不停的舐,跟著,又含著惜惜的奶頭吸吮。
「啊……啊……」惜惜兩眼翻白,起初,她覺得肉麻,但很快就感到剌激。
不過,她的穴道一時間未沖開,她不能呻吟哼叫!
但,她的子宮被杏花吮奶吮了十多啖之後,開始收縮……
她子宮一收縮,陰道壁就分泌出汁來。
惜惜練過武,但健康的她,流出愛液亦比較多!
杏花一手搓玩著惜惜一隻奶子,嘴就吸吮著她另一邊的奶頭,她鼻孔噴出來的氣息亦越來越急!
「你……你……變態的……」惜惜心裡大罵∶「哎……哎……我……我沖開了穴道……一定……殺了你!」
不過,她被吸吮停渾身發軟乏力,根本運不起氣來沖開兩穴道。
就在這時,杏花的手已垂下,摸在惜惜賁起的牝戶上。
「呀……」惜惜差點暈了過去!
《淫女報》(三)
杏花的手雖然隔著褻褲去摸她,但她手指撩正在她的肉縫上,她流出來的淫水,已經弄濕了褻褲的褲襠。
惜惜覺得很羞,她連多水這生理秘密,也給杏花發現了!
「哈……我吮幾下,你已經水長流……」杏花促狹的又含著惜惜的奶頭多吮上兩啖,跟著,杏花的手就去解她的褻褲!
惜惜瞪大眼,身子有點抖顫,從未呈現在陌生人眼前的秘處,現在卻要來個大公開了!
「我……我一定殺了你!」惜惜一急,眼角亦泛出淚光來!
但杏花沒有理會,她用力一扯,惜惜的褻褲給拉到小腿上!
惜惜的牝戶露了出來!
那桃紅色,賁起高高的,陰唇兩旁陰毛稀疏的牝戶,裸在杏花眼前。
惜惜淚眼模糊,而杏花已不再吮她的奶子,她的手一按,就按落她的牝戶上!
「喔……啊……」惜惜喉底又哼叫出來。
「嘩,好熱好暖的陰戶……」杏花像是讚美,又像是妒忌似的,她的手不斷按著那熱熱暖暖的牝戶,推來推去。
杏花一邊摸,身子一邊往下滑,房內雖然黑,但月光射進窗來,杏花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著惜惜的陰戶。
「果然是處女,兩塊陰唇皮還未翻開呢!」杏花用手扒開惜惜的大腿。
「呀……你……你這賤女人……」惜惜心裡大罵!
但杏花並沒有停手,她用手指撥開她陰唇頂端的肉,那裡凸出一粒小肉芽!
這粒肉芽平日是有「皮」裹住的,惜惜亦很少翻開這層皮,但,此刻,杏花卻翻開了她的陰唇皮,並且用手指輕輕的按在這粒小肉芽上∶「你的陰核不小呀,將來一定是尤物!」
惜惜只感到一陣酸軟,她差點昏了,那種感覺是甜暢的,杏花的手指按住她的陰核輕輕的搓摸,令惜惜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杏花的手指還搓來搓去,又繞著那凸起的小陰核四周打圈。
她用的力是那麼輕柔,不過,惜惜已經死去活來。
「呀……呀……啊……」惜惜心裡不斷呻吟,她的陰道口又湧出熱汁來!
更要命的事發生了,杏花突然俯下頭來,張開嘴就輕咬著惜惜的小陰核。
杏花還伸長舌頭,去舐那粒陰核。
惜惜血往頭一涌,暈了,她是樂極不支昏倒!
杏花不知道惜惜已經昏了,她還伸長舌頭去舐那條肉縫。
惜惜流了不少汁出來,牝戶兩側及大腿已濕了大片,那些汁自然有味,那是處女的體味。
「我……我忍不住了!」杏花又舐了兩口,她突然跪了起來,她解開自己的裙子,扯下了胸罩。
杏花是平胸的,故胸前的肌肉很結實。
她的陰部是用布圍住的,就像婦女月經來時,纏上月經布一樣!
她的私處是賁起的,賁得很高!
杏花月經來了?
不!
她將裹著陰部的布一層層的除開……
那塊布給扔到一旁!
杏花的陰部露出來了……她……她原來不是女人!
「她」下體是有陽具的,那話兒已經勃起,杏花原來是男扮女裝!
他的陽具短而粗,龜頭卻很大。
她竟然是男扮女裝混入妓院?母亦給她騙過?
「好乖乖……」杏花扒開惜惜兩條腿,她的牝戶張得更大。而他就握著陽具,朝著她的牝戶一挺!
惜惜的牝戶流了這麼多汁,已經萬分濕滑,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直插到底。
「哎唷……」惜惜已痛醒過來!
她雖然並不太痛,只是有一點灼熱感,但處女膜給戳破時,女孩子的感受始終很強烈!
惜惜的穴道,亦因為這陣痛楚而沖開了!
但杏花的嘴,已經很快的就封著她的朱唇,跟著腰肢運力!
「哎……哎……哎……」惜惜只能哼叫,她兩眼翻白。
杏花連連抽送了幾百下,這令得惜惜魂搖魄盪,她想叫亦叫不出。
杏花又連連的用陽具去搗她的子宮頸,他的大龜頭在她的陰道壁內頂了幾下,他的陽具一下子就全挺了進去!
「你……你……喔……喔……喔……」惜惜想推開杏花,但她卻不想這樣做,她反而挺起了屁股,想他的肉棍子插得深一點!
但杏花挺了二十多下之後,已經成為強弩之末。
他的身子就就連連打了幾個冷顫。
「我……我……完了……啊……」杏花兩手突然大力的握實惜惜兩隻乳房!
「你……你……」杏花感到他的陽具噴出一陣陣的暖汁,直射入她的子宮。
這陣暖暖的汁,弄得惜惜十分不舒服∶「你,你這畜生,我,我爹一定殺了你!」她哭了出來。
杏花淫笑∶「我不用他殺我……我就要死在你肚皮上!」
他的陽具仍然插在她牝戶內,他射精後,那話兒還未完全軟掉!
他又俯頭吻惜惜的雙乳!惜惜只是哭,她不敢叫,因為一叫的話,鏢局上上下下的人都會跑來,她以後還有臉?
「哎……不……你……」她想掙扎,無奈他含住她的奶頭來吮時,她馬上又混身乏力了。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男扮女,傷害了我?」惜惜嗚咽著問。
「我是雁盪山寨一個賊的兒子,給你們鏢局的人殺全家,現在來報仇……我的名,叫仇深……我……不知姓什麼。」仇深那話兒終於因為軟掉而滑了出來。
他摸著她的奶子∶「你的肉好滑……我……要將所有的精都射進你肚子去,就像你鏢局的人,十八年前在我們寨內所做的一樣。」
「你……你殺了,叔叔?」惜惜雖然不舒服,但卻又感到好奇!
「不錯,是我在房,讓他神魂顛倒之際,用快劍殺了他。跟著,我自刺一劍」
他臂上的傷口雖然包紮了,但又摸又捋惜惜後,還是滲出血來。
他獰笑∶「高勝的女兒,處女的血。」
他伸手到她牝戶上一摸。
惜惜的處女膜穿了,有血流出,血淌到大腿內側上,他手指一掃,就沾了些血∶「你已經非處女,從今之後無一個男人肯娶你了。」
惜惜哭了出來!
他的手指又按在她的牝戶上摸,他雖年青,但調情的手法十分熟練!
仇深的食指又掀開惜惜的陰唇皮,輕輕地去揉她的陰核。
「喔……噢……」惜惜的每根神經又被推動。
她被仇深弄穿了處女蟆,並沒有多大的痛楚,只是感到一陣陣的灼熱,此刻,他的指頭按在陰戶上,仇深那話兒又勃了起來∶「我又來了!」
「不……求你……」惜惜求饒似的,她兩條修長的玉腿緊並著。
他又扒開她的大腿,一手握著那命根,就朝她濕滑的肉洞一挺。
「呀……」悄惜身體一陣抖顫了。
她的陰核上挺,她開始微微又有了快感,他那陽具又全插入去了,那龜頭在她陰道壁鑽來轉去!
「噢,噢……」仇深的呼吸有點急促,他插了三幾下之後,開始狂亂起來。
他將惜惜那兩條又白又修長的大腿,擱到自己的肩膊上,這樣,她的肉洞就斜斜的昂起,呈四十五度角。
仇深的話兒從這個角度去抽送,每一下都可以直透到底。
這本來是對付淫婦兒的棍法,這時卻應用在一個剛破瓜的處女身上!
「哎……呀……啊……」惜惜被他搗了幾棍,兩眼就馬上翻白!
他的手兜著她的腰肢,連連的抽送了十幾二十下。
「哎……呀……」她不自覺的呻吟起來,她雙手推向他,不希望他插得這麼深。
但,仇深已亢奮到極點,他像蠻牛一樣,狠狠的,急急的就一連挺了幾下。
「呀……呀……」他終於怪叫起來!
再一次,他的龜頭噴出白漿來。
惜惜再一次感到仇深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宮內,她眼淚又流出來。
梅開二度後,仇深亦有點累了∶「你痛的話,可以將我殺了,反正我已射了不少精入你的肚子,說不定你肚子里現在就有我的孩子呢!」
他爬了下床,將面上的胭脂抹去,又將梳好的髮髻弄散,卸去女裝後,仇深是一個俊美的男孩……
不過,他雖然俊美,但從外表看,始終有一點娘娘腔似的。
惜惜不斷在想,她十八年來,經常想有男孩子摟抱她、摸摸她。但此刻,她變成了少婦,又有說不出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