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生食堂干活的那些日子】(篇二)


当我回到厨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李和浩子他们,过了蛮久他们两个才从外面回来,我因为刚才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秘密,做贼心虚下不敢多看他们。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还是一样,聊天的聊天,吹牛的吹牛,睡觉的睡觉,一直到快到四点了才开始准备晚餐,周师傅也是到后面才来,一个下午都没看见他的人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的第一天上班就这样度过了,到快要下班的时候周师傅拉住我聊聊天,问问了问我今天一天的上班感受,我自然是往好了说的,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偷听到的秘密让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被周师傅发现了,「小陈,是不是心里有事,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你都可以提出来的,这都是可以商量的,说实话,我是很喜欢你的,为人老实干活也手脚麻利的,比厨房里那些老油条可强多了,是不是工资上的事不满意啊?」
  说实话松鲁大学的工资待遇不知道比在外面搬砖强了多少,我怎么可能会不满意,可这周师傅已经看出了我心里有事,要是开口骗他一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只好拐个弯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
  「说,跟我还见外,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就是,我们厨房里的这个周琪琪怎么样的?」「怎么样?」
  「她家里是不是生活不太好啊?」
  「哦!我以为你小子想问什么那,哈哈,怎么,这第一天来就喜欢上人家小姑娘了,有眼光啊。」
  我下午在厨房的时候仔细回想了老李他们在厕所的谈话,分析了一下,大概从其中得到了一些信息,第一,他们说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学校里的人,要不也不会说什么『比外面的野鸡强多了』,这第二,她现在急需用钱,家庭条件肯定不太好,综合这两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周琪琪的影子,这才有了这么一问,可周师傅明显是误会我的意思,但我又不好跟他解释真正的原因,将错就错吧。
  「嘿,我就随便问问,您别瞎猜了。」
  「随便问问,厨房里这么多人你不问,偏偏问她,呵呵,大小伙子的害什么羞啊,你周叔也是过来人,明白的。」
  随后朝我笑了笑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这小琪啊,要说也是命苦,唉,摊上了一个赌鬼父亲,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她是我一个亲戚介绍来的,他们是同村,看她可怜实在是没办法才找了我,都已经读大学了,就是这家里的问题才辍学的,唉。」
  周师傅讲到这里忍不住连叹了好几声,「后来她妈妈和她爸爸闹离婚,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样,反正说是她爸把家里仅剩的一点都拿走了,从此就没再回来,所以她和别人讲的时候,都只说家里只剩妈妈一个人了,这话你可千万别传出去,她是很要强的,别人我都不跟他说这些,就是看你老实才跟多说点的。」「我懂得,周叔你放心吧,我不会到处乱说的。」「嗯,我信你,嘿嘿,要说你小子也是看不出来,看着老实巴交的,也不笨嘛,这小琪可是我们餐厅的一枝花啊,当初刚来的时候多少人看着流口水,想要她当自己女朋友的,可惜啊,都没让她看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那我肯定也没戏了。」「哎,那不一定,你比那群小子强多了,说到底女人喜欢男人什么,踏实肯干嘛,你长得再漂亮再有钱,人家还不放心嘞,你别看你叔这样,当年还不是把你婶子追到了手,羡慕死那群狗崽子,改天到我家去吃饭,让你婶子做顿好吃的,看看你叔吹牛没有。」
  对于周叔这样贴心的教诲,我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也没人和我说过,一下子有些忍不住感动的想哭,但还是强忍了回去,后面又闲聊了几句才道了别。
  松鲁大学对于在校职工都是提供住宿的,但也要分等级,像是老师、教授什么的都有一套比较小的那种一室一厅的套房,这个还需要有一定的资历和工龄才能获得,可工作这么久的教师谁会住在学校提供的这种小房子里,早就在外面买了房子住了,也就是给那些单独来这里工作的外地教师临时居住的。
  至于像我们这种毫不起眼的伙头师傅,就是几个人一起的那种集体宿舍,也很麻烦,没多少人愿意住,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异常的满足,至少有片遮顶的瓦了。
  「阿实,终于收拾完了,走吧,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从后面有人叫了我一声,这个人是二楼餐厅的帮工阿明,比我早来几个月,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年纪也和我一样大,下班的时候周师傅特地带我去认识了一下,说是和我一个宿舍的,待会让他带我去宿舍。
  「你们二楼的餐厅是不是活特别多啊,大家都走了你们才结束。」毕竟是同宿舍的,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自然是要打好关系的,我只好强迫自己开口来拉近关系。
  「我操,别提了,我们那个徐老抠,哦,就是我们的厨师长,狗屁厨师长!
  就是靠着关系才当上的,就会对我们指使来指使去的,买个菜也不买好一点的,钱都给他自己吞了,害的学生都来投诉,最后还得怪到我们这些没关系的打工仔身上,妈的!」
  其实,像松鲁大学这样的学校,餐厅食堂大都是外包给外面的餐饮公司来做的,食材、配料都是公司一起提供的,至于这个徐老抠是怎么中饱私囊的,又或是里面靠了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那这样说,我们三楼的周师傅人可就好多了。」「切!他,你以后就知道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
  对于阿明的这番话我确实是不太信的,而且是有些生气的,明明周师傅就是一个很好的人,为什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是他对周师傅的偏见还是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我一下子想不明白,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厉害关系,也不好多问,只好先放在心里。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才到普通职工的宿舍住处,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在午间休息的时候宁愿躺在桌子上长椅上睡觉休息,也不回到宿舍区睡,这光是一来一回就是一个小时了,没睡多久就开工了,中途要是出点什么事跑着过去都来不及。
  我们的宿舍在三楼,刚一进去就是烟雾缭绕的,有四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床上打牌,几个人躺床上玩手机,宿舍里总共有六张床,分上下铺,最多能睡十二个人,行李什么的放在床的最底下,我两手空空倒也免了这个麻烦。
  我的到来立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停一下,这是我们三楼餐厅新来的帮工,叫陈实,以后就住在咱们寝室了,大家鼓掌欢迎。」「啪啪啪……」
  经过阿明的介绍,寝室里的人听完我的来历,掌声雷动,有几个还鼓得特别有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大家好,我叫陈实,你们叫我小陈、小实都行,以后要大家多多关照了。
  」
  虽然还是老一套的说辞,但相比于中午我表现的淡定自如多了,「小实,这名字不错,你会打牌吗?」
  说话的是一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理个寸头的年轻人,他嘴里叼着烟手里还拿着牌,我憨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打牌啊,很简单的,我们教你,你一下就学会了。」
  「一边去,自己打牌还要拖别人下水,让老齐知道,一个个都轰出去。」阿明适当地出声替我解了围,那个刚才怂恿我打牌的年轻人冷笑了几声就不再理我们,热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宿舍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好像我本来就是这个寝室的一份子又或者当我是透明的一样。
  「来,小实,这就是你的床位,你躺上面好了,我就在睡在你的下面,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就好了。」
  我和阿明的床位是靠在右侧的往里数第三张,我看了一下,我们这边是五个人,其余的三个在玩手机,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又或者比我们小,而左边的则是刚才一起打牌的,有四个人,年级普遍要偏大一些,看起来也不是太友好的那种,或许这左右两边就代表了这个寝室的两股势力吧。
  大概又坐在床上聊了几句,但屋里的打牌吵骂声实在是太大,而且弥漫的烟味让我咳个不停,其他几个玩手机的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可对于我这种这辈子烟都没摸过的实在是难以忍受,阿明看了看我提议着到外面走走,我自然是求之不得,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人间仙境。
  走的一个楼梯口,对着敞开的窗外猛吸了几口凉气,舒服多了。
  「哈哈,一看你就没抽过烟,慢慢你就习惯了,不行的话,到外面来待会,反正他们抽的鸡巴快,一下就抽完的。」
  我笑了笑,「对了,刚才那个叫你打牌的叫张二虎,你别看他瘦瘦小小的,是我们这栋楼的刺头,手黑着那,没什么事别惹他,他刚才要教你打牌,不是对你好心,他这是要坑你,前面让你几把,后面就开始要赌钱的,我们这刚来的几个没少这样被他坑的,他们人多又打不过他,你以后自己记住就好。」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宿舍,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阴暗面,难怪村里人总说,去城里要担心被人骗,如果没有阿明的提醒,我可能拒绝一次也拒绝不了第二次,难免会着了他们的道,接着又聊了点自己的家庭、个人经历、餐厅趣事什么的,大概有一个小时吧。
  「行了,回去吧,他们应该也结束了。」
  「我想在这里再多呆一会。」
  「嗯,那行,我先回去了。」
  「对了,小卖部在哪?」
  「出了宿舍门左转,再直走一段路,看到一个很大的海报,再左转往里面就是了,你要买东西啊?」
  「呵呵,晚上没吃饱,想去买点东西吃,那我先去了。」「认得回来的路吧,不行的话,问那些学生也可以。」「好嘞。」
  就这样走出了这栋暂时的『家』,我之所以不想回宿舍,一方面是怕生,不愿意和陌生人呆在一块,还是一些心眼不好的人,第二也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进了这么高级的学校,走在这里的路上都感觉自己不一样了,白天要忙着干活,又不好瞎逛怕被认误会是小偷什么的,只好趁着夜色到处走走看看,而第三我也确实是有点饿了,平时在家里我就最少要吃两碗米饭,今天头一天来不敢吃的这么开,怕给人笑话,而结果就是现在肚子饿的难受。
  照着阿明的提示我应该是没走错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看到那个很大的海报,学校里的岔路又多,走着走着我好像有点迷路了。
  夜间的校园是宁静的,大部分的大一学生都在上晚自习,到了大二都忙着去外面约会去了,当然也有很多学生还呆在图书馆里准备着考研的复习。
  虽然路上偶尔还是能看到一些学生,但我并没有打算去问路,这么美丽的校园走走看看也是挺好的,再逛一会再找不着回去的路,到时候再问也不迟,抱着这个心态我开始浏览起了校园里的风景,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操场上。
  这个操场简直比我们那的一个高中还要大,四周体育活动的区域划分的很清楚,跑步、沙坑、足球、篮球,说不出名字的,这时的操场上四处散布着一对对的男女学生,他们手拉手地漫步在跑道上,又或者相依偎着坐在草坪上,夜晚的操场俨然已经变成了学生们约会的圣地。
  操场上的灯光不是很明亮,橘黄色的,依稀能看清人影,但这也极大方便了男女生之间的『互动』,例如摸胸或亲嘴儿,虽然只是这样简单的身体接触却让我这个愣小子看得血脉喷张,想到自己还是单身一人,叹了口气不再去看他们,往里面走走吧。
  进了操场后才觉得这真的是大的离谱,得花多少钱啊,光是在这四周围着走一圈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我现在的位置是在主席台又或者说是在观众席附近,就像在电视上看到的奥运会比赛赛场那样,有一个环形的观众区可以就坐,我抬头看了看这至少是能坐下两千人吧,又是苦笑着摇摇头。
  却突然发现台上有一丝亮光出现,一眨眼又没了,往那个方向仔细盯了一会好像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一团人影,黑灯瞎火的地方在哪里做什么啊?人都是有强烈的好奇心的,谁都不例外,只是当前的事物足不足够引起你的兴趣的差别。
  而我此刻就被那团观众席上神秘的黑影勾起了兴趣,环顾了一下四周,悄悄地往墙角靠了过去,操场上的灯光只限于入口的跑道附近,再往里面就没了,所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人,更何况我还是有所准备的。
  观众席的前方是一个高高的站台,我爬不上去,当然也不会这么傻地明目张胆地做这么大的动作,沿着墙走,大概走了几十米有一个往上走的楼梯和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如果直接往那个楼梯走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我选择了往那个通道走走看,由于看不太清楚只能摸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小心走着,又怕会发出声响,所以虽然只是一段很短的路却是走的异常缓慢。
  走到最后才有了一点亮光,是一个镂空的铁栅门,无奈叹了口想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这栅门似乎没关上,是开着的,借助着月光小心地拉了拉,还真给我拉动了,大起大落,真是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但在拉动栅门的时候,因为栅门的陈旧早已有些腐蚀生锈,难免发出了一些声音,吓得我冷汗都出来,竖着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会,没听到其他动静但听见了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这才松了口气。
  但由于刚才的惊吓和危险我是不敢再拉动那个铁栅门了,借着刚才拉开的不大不小的空隙,凭着没多少肉的身材一点一点勉强地侧着身穿了过去,终于是完成了这惊险的一步,抬头看了看上面的观众席,只能看到最高一层的,而我刚才所看见的人影应该是在中间,只能是偷偷上去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那。
  这个观众席的站台有前后两个入口,可能是为了方便观看时的离场吧,而后面的那个入口就在铁栅栏靠左边的几步地方,我此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偷一样,靠着墙壁缩着身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上去,大概快要到楼梯尽头的时候停了下来。
  因为再上去没有障碍物的遮挡,只要操场上随便有一个人往这边看可能都会发现我,虽然我刚才已经知道如果不仔细是看不清这黑漆漆的地方的,但我实在是不敢冒险赌有没有人会抬头看这里。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从旁边传来的说话声了,证明了我刚才看的没错,这里真的有人,还离我这个位置很近。
  「啪啪啪,操,这么多次了还这么紧,操。」
  旁边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性声音,有些急促和兴奋,「嗯,哦哦,紧点,紧点不好啊,松了,你还不愿意操了那。」
  说话的是一个女生,断断续续的还很小声,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说什么。
  「骚屄,多久没给我操了,说,操的你爽不爽。」「才不爽呐,哦,用力,对,全部挤进来。」
  「我操,屄真他妈会吸,吸得这么紧。」
  「哦哦哦。」
  席间的男女在做着人类繁衍的原始运动,而我躲在楼梯口打开裤腰带偷偷地打着飞机,什么是不公平,这就是不公平。
  又是一阵快节奏的肉与肉的碰撞声,我的手速也渐渐加快,握着鸡巴的力道也加重起来,恨不得这左手就是那紧滑湿润的阴道,「你们班级里是不是有一个叫许倩倩的女生。」
  「有啊,怎么,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女生听到那个男生的问题开始有些醋意起来,「对啊,她长得比你漂亮多了,身材又鸡巴火爆,看了就想操,我一起操你们两个怎么样。」「滚你妈的,谁要跟那个贱货一起,你要是敢找别的女生,让我知道了我阉了你。」
  没看出来这个女生脾气还挺厉害的,骂起脏话来比我这个男的还厉害多了,「想阉我!嘿,阉了我,没有这根大鸡巴,你骚屄发痒了谁给止痒。」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碰撞声,声音清晰的我都担心路过下面的人会不会听到,那个女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操爽了,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一直也没出声,「我看她好像都是一个人,她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哦哦,怎么,你慢点,你还真想去找她啊。」「没有,我就随便问问,我这是关心同学。」
  「滚你妈屄的,你怎么不去关心留守儿童啊,你他妈我还不知道你。」「嘿嘿。」
  「那个骚货,谁要是做,哦,轻一点,就这样,骚屄,当了他男朋友绿帽子都不知道要戴几顶,整天在班里发骚,还勾引别的班的人过来。」「真的!有这么骚,哈哈,比你还骚吗?」
  「别拿我和她比,除了你,我什么时候对别人骚过。」「那我可不知道。」
  「你……」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大家都叫她松大公交车你不知道。」
  「还有这样的公交车,改天地去坐坐。」
  「管你妈的坐不坐,不怕死不怕得病你就去,去了就别找老娘,把病传给我。」
  「嘿嘿,今天先操死你这辆私家车。」
  又是一阵男欢女悦的碰撞声,而我却早早在他们谈话和偷听的刺激下缴了枪,精液射的台阶上都是,赶紧穿好裤子原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