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我日你妈


  这是一个很寂寞的天,飘着有些伤心的雨。
  我行尸走肉一样走在街头,脑海里一直在想着女朋友发来的那条短信"我们分开吧,我决定和他在一起了,他能给我的,你就算再搬一辈子砖都给不起。谢谢你曾经给的美好,但是对不起,再见吧,保重"5年了,从大学校园里相识到现在,那些共度过的美好的情景在今天戛然而止,那些海誓山盟全都成了云烟,象牙塔里培养出的爱情终究没能抵过物质的诱惑。小雨飘洒着淋在身上,些许凉意,灵魂却被抽空了,我跌跌撞撞前行,不知今昔何年,此处何地。
  "哎呀"一声清脆的娇呼把我拉回了现实,地上有一把伞,几个服装袋子,和一个身子曼妙的女人,不过她是跌倒在地上,看样子应该是被我撞倒了。我环顾了一下,发现我在春熙路,路口。
  对不起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声音就再次响起了"你走路不长眼吗?你傻逼吗?你知道老娘这些东西有多贵吗?臭民工!"这样的辱骂在此刻听起来是多么刺耳,可毕竟是我错在先,我嗫喏着终于把对不起三个字说出来,弯腰去伸手扶她,她厌恶地甩开了手,自己慢慢站了起来。我只好去帮她捡那些散落的袋子,递到她手里,她嫌弃地接过来,像躲瘟神一样远远地站开了些,在擦自己身上泥水。
  这是一个年轻女人,20出头的样子,身材很好,碎花T恤,黑色短裙只能包住臀部,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让身材挺拔起来,前凸后翘,紧致的衣服勾勒出身体迷人的线条。直直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甩动着。她应该是很富有,拿的包包和衣服袋子上都是在那些杂志上常见的,我虽不知道名字但看那些图标就知道很奢华的品牌。虽然年纪相仿,但我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洗到发白却仍有油污的工装令我自惭形秽。她仍在骂骂咧咧,我的思绪却又飘了,飘去了自己女朋友身上,此刻也许她正在他身边笑靥如花,挎着他走进这个店那个店去购物,也许正在和他在床上翻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只为了他承诺的那些房子和车子。怒火一点一点烧上心头,我此时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改锥。
  装在裤兜里的,长长的改锥。
  是的,作为一个电工,装一个改锥是很正常的事。
  不正常的是这改锥让我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她,他,和眼前这个性感妖娆却粗俗不堪的贱货(说不定也是谁包养的小三),和它的出现,让我迅速有了一股冲动。
  我把改锥藏在袖筒里,走上前去。
  用尖尖的锥尖顶住了她的后腰,低声说"别叫,叫一声我就捅死你"说完把锥尖往前顶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和恐惧感让她脸色瞬间苍白,眼里充满了惶恐。
  "你……你……你要做…做什么"
  声音很小,却依然优美,真难相信刚才那些尖利刺耳的辱骂声也是从这张嘴里发出的。娇艳的口红掩饰不住她双唇的抖动,衬在煞白的脸上更为突出,我伸手抚摸她的唇,很软,也很凉。她想躲却又不敢躲的样子让我有了一丝快感,我趴在她耳边吩咐"别说话,别乱动,跟我走,乱动一下就捅死你"她慌乱地点头,忙不迭地说"你要什么我全给你,我的钱包和东西你都拿走吧,我保证不报警不乱叫"我再顶了一下锥子"别废话,走"我揽着她的腰往前走,像一对恋人一样,幸亏现在雨天,街上人少,没多少人注意我们这样一对奇异的组合,一个衣着光鲜珠光宝气的女子和一个民工,看不到她脸上惊恐的表情和眼角的泪,也看不到我藏在袖子里的手上正握着一把尖尖的改锥。
  雨势渐大,一路上鲜见行人,偶有几个路人侧目也只是看一眼就继续赶路。她在给我撑着伞,我抱着她,侧过头来看着她委屈和惊恐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肆虐的快感在蔓延。
  好在路不远,转过几个街角,就到了我的工地,这是一个正在重新装修的咖啡厅,在京都大厦的顶层。因为交接问题,这个时间没人做工,我打开了一间包厢的门,这里的隔音好到你叫破喉咙在外面都听不到声音,一切都为我创造了便捷的条件。
  我把她推了进去,她一下跌落在沙发上。
  "大哥,你想要什么你就拿,别伤害我好吗"她爬了过来,抱着我的腿,抬头乞求着,全然不见之前嚣张的气焰。晃动着我的裤管,像极了一只垂尾乞怜的狗。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那股怒火在路上就已经慢慢消失殆尽,只是骑虎难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可是现在,看着她这样一个趾高气昂的女人跪倒在自己脚下,让我有了一种新的感觉,这是在工头的呼来喝去中所体验不到的,是在公交车上被人嫌恶的眼神里看不到的,是在自己无法掌控的命运里从没有过的,是的,就是这种掌控和施虐的感觉,让我迷住了。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其实我也因这种新奇的体验有些紧张和激动,所以尽力压低了嗓音,尽可能表现的更阴沉些"幽香"很好,她已经开始配合了。我暗想着。
  "过去,坐下"
  她慢慢起身,坐到了沙发最靠近墙角的地方,抱住了双膝窝在胸前。
  "把腿放下来,坐好",我扬了扬手里的锥子
  她顺从地放下了双腿,白皙的双腿趁着咖啡色的沙发,修长而匀称,看上去很迷人。
  "把T恤脱掉!"
  "啊~不,不要。大哥,你要拿什么就都拿走好吗""再废话!"我欺身向前跨了一步,她马上又往后退了一下,其实已经不能再退了。
  她闭上了眼,揪住T恤犹豫了几下,我一把帮她扯掉,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用锥子托起了她的下巴,手里拿着她的T恤放在鼻尖把玩着,"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她别过头,仍闭着眼"幽香",白润的上身裸露在我眼前,黑色的胸罩托起两个圆润的肉球剧烈起伏着,虽然坐着,小腹仍是很平坦,我的声音开始变的有些猥琐"幽香,刚才路过警察亭,为什么不跑不叫?""我……我怕""怕什么呢?看着我说"我用锥尖挑着她的头正过来,逼她睁开了眼,已经有弥漫的雾气在眼里"怕你捅死我"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一些感觉一些味道会让你做出匪夷所思的判断,譬如她,刚才路过警察亭的时候,其实我也很紧张。但她并没有一丝要反抗的意思,相反身躯更柔和了一些,依偎的更紧了。从那时候我就断定,这个女人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你知道跟我来这里会发生什么的,对吗,幽香"我狭笑着,用锥尖拍了拍她的脸蛋。
  她身体一震,好像被人发现了自己在竭力隐藏的秘密,开始慌乱,却没有说话,眼神四散开去左右张望。"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伤害你,能不能做到?"她犹豫了一阵,艰难地点了点头,有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很好,现在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我拍了拍桌子天已经放晴了,外面的光线强烈了起来,待她坐好,我看着她的侧脸,被窗外的光勾勒成一副剪影,紧蹙的峨眉,坚挺的鼻梁,柔软的双唇。头发掩盖着,看不清她的脖子,胸却更加凸显,起伏好像平和的很多,她低着头,两只手紧紧抱在胸前,我却调转过来,坐在了她面前的沙发上,这样一来,她裙底的高度正好在我眼前了……我把锥子扔在旁边,两只手把住了她的膝盖,微微分开,顺着两条洁白的大腿看进去,根部有一道紫色的布条遮住了桃花源,些许阴毛俏皮地冒出头来,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她应该是从没受到过这样的羞辱,腿一直在用力在闭合着,却敌不过我的力量,我看到有泪珠滴落在黑色的短裙上,抬起头看不到她的表情,长长的黑发遮住了脸庞,只有隐约的抽泣。"把胸罩掀起来"我低声发令。她抽泣声更大了,双手伸向了背后。"不是脱掉,掀起来!""不,不要"她拼命地摇着头。我顿时又气又笑,气的是她不听话,笑的是肯脱不肯掀,难道这个举动在她心里有特别的相象征?我又拿起锥子,再次顶到了她的胸口"掀起来!""大……大哥……一定要吗?""掀起来!"1/2杯的胸罩托起两个肉球起伏的又剧烈了很多,她紧紧闭着眼,深深地咬着嘴唇,犹豫再三终于一转头揪住胸罩掀了起来。两个白胖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又被胸罩勒着,下边被挤压出两个深深的半圆,毕竟是年轻,乳晕还是浅浅的啡色,两颗紫红色乳头像豆粒那么大,坚挺地翘起在肉球上,我用改锥开始拨弄她的乳房,冰凉的金属接触到温热的乳头,她不禁开始发抖,虽然还是侧着脸,但面颊上的红润越来越重,我俯身在她耳边呵气,暧昧地问"舒服吗,幽香"没等她回应,舌尖就点了点她的耳孔,她甩动了一下头想躲开,被我一把抓住,慢慢揉搓着她的耳垂,她的呼吸声逐渐重了许多。我另一只手托着她乳房的边缘,又滑又嫩,似水一般细腻的肌肤,指尖轻轻扫动乳房的边缘,身体后仰着,原本支在腿上的双臂现在撑到了桌子上,支撑着她的肉体和逐渐崩溃的意志。
  我抚摸她膝盖的手慢慢钻进了短裙,手掌贴着光滑的大腿一寸一寸深入,ninilu.com做最專業的站指尖跳起欢快的探戈一样轻轻点、挠着前行,很快就到了腿根的位置,手掌停住按兵不动了,只用指尖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圈。另一只手结束了对乳房边缘的调戏,用手掌将一个乳房托住,两个手指捏着,让乳头高高挺起。乳房好大,而且充满了弹性,一只手险些不能掌控,我开始仔细地用舌尖舔她的乳晕,慢慢地画着圈,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手,等着小兔子跳到我的陷阱里来。偷空看看她,眼已开始迷离,不再似之前那么紧闭,收缩着的鼻翼意味着她正在压抑自己的喘息,而紧咬着的下唇,诉说着她矜持的隐忍与对快感的渴求。
  这个妞,跑不掉了。我心里暗想着,抽出手掏出了她包包里的手机,对着她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快门的声音将她惊醒,她惶恐地睁大了眼,紧紧按住我摸她乳房的手"你要干什么?""嘿嘿,你这么美,我当然要留念了。"一边说着一边调出了她最近的通话记录"当然,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也不吝与你的朋友们一起分享"她伸手想夺过手机,被我一把按住,扬了扬手机对她说"乖乖的,我就保证不会发送给他们".她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垂下眼睑低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嘿嘿"我又恢复了猥琐的神态"你都怎么样了啊,幽香?""我……我……""是不是很舒服""……嗯""是不是想要了"
  "嗯……"
  "想要什么了?"
  "…大哥…你放过我吧…不要逼我了"她好像要哭了一样,声音都湿答答的带着泪水的味道"那好啊,现在把你的内裤脱掉"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到了地上,坐在她面前看她自己脱内裤。她犹豫了一会儿,我左手晃了晃锥子,右手扬了扬手机,静静地看着她。她不得不屈服于我的淫威,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这个刚刚被她痛骂和唾弃的民工面前,亲自扯掉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这是服从的象征,这是尊严的崩塌,也是屈辱的开始……她弯着腰,将内裤从裙底一点一点剥离下来,很慢,慢到我能感觉到她心跳的急促,也很静,静到我听见她逐渐响起的抽泣。长长的黑发在我眼前晃动,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细细的胸罩带子在肩膀上格外魅惑,两个没有完全解放的乳房被胸罩箍着显得格外饱满丰润,纤细的腰身不见一丝赘肉,而黑色短裙的边缘出现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它正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慢慢滑落,终于滑倒了脚踝,她停顿了一下,抬起一条腿将它抽出。就在这一瞬间,她嘤嘤的哭泣声也随之响起。
  如果说之前玩她乳房的时候我完全是掌控者在调弄自己的玩具一样,只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看她脱内裤的这个过程才让我更有参与者的冲动,眼前这具曾离我十万八千里远的年轻的高贵的美妙的胴体,此刻已经对我完全放弃了防卫。内裤离开她双腿的那一瞬间,顿时让我血脉喷张,全身的热度和血液都集中到了命根子上,而她嘤嘤的哭泣声仿佛也在召唤着我去对她做点什么。
  她双手掩面正要蹲下,我站起身将她按在了桌子上,一把将短裙掀起,露出两个又白又肥的屁股,因为高跟鞋的缘故,屁股高高地翘起,和腰身连成了一道优美的s弧线,我指尖沿着这条弧线从背部滑过来,经过她的蛮腰,经过紧闭的菊花,来到了玉门关。捏住几根阴毛轻轻扯着,感受到她的湿润和潮热,看来这样的屈辱已经有了让她想要献身的欲望,我轻轻玩弄着阴唇,在她耳边说,幽香,我要搞你了。她哭泣的声音瞬时大了起来。我不再理会,把自己黑黢黢的阴茎从裤子里掏了出来,顶住了她的洞口。
  一股浓烈的汗酸味随着阴茎喷薄而出,熏的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可就是这条脏乎乎又粗又长的鸡巴,马上要把这个原本冷艳如冰的女子给日了,有一种变态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狞笑了起来,那些工友们一定想都不敢想老子可以日到这么好的逼吧!
  用龟头紧紧地顶了她几下,沾了些淫水,没有丝毫的停留就全力插了进去,简单,粗暴。
  "啊……不……不要"她的哭泣简直变成了哀嚎,身体扭动着似乎要摆脱我这个入侵者,可她不知道,她叫的越响挣扎的越厉害,我心里就越有快感。我扬手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老实点!你想让你老爸看到你的照片吗"我随手拿起手机找到她最后联系的号码,编辑短信把照片插入了进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再不听话我马上发送出去"她停止了挣扎,可是屁股还在向前挪,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下太猛被插疼了,我感受着这个年轻女人阴道里紧紧的压力和火热的温度,她的蠕动给鸡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她前移一点我就顶进去跟上一点,始终保持鸡巴完整地在她逼里浸泡湿滑的爱液。
  我看她不再挣扎,慢慢抽插了起来,高跟鞋使她的大腿和臀部有些紧绷,这样使得小逼更紧了,每一次抽出和插入,从龟头到阴茎根部都有强烈的快感。
  我保持这个节奏,慢慢享用着这具肉体,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这座将我踩在底层的城市,我像猪狗一样苟活着的城市,和这个城市里的一个女人,如今正在我的身下,被我肆意地玩弄着。我低头看看在她逼里进进出出的阴茎,在看着窗外那些低矮的楼宇、街道、人群,仿佛在日的不是她,而是成都这座城。
  这种感觉让我很兴奋,我忍不住抽打起她的屁股来,啪啪声不绝于耳。
  每一次抽打都会带来她的一阵抽搐,这种抽搐让我的肉棒感受到更大的压迫感,快感更强烈了。而她的哭泣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也停止了,开始发出闷哼的声音,像是在承受最大的痛苦,也像在享受难以言述的快乐。
  我抱着她的腰和她转了一个方向,让她俯身趴在窗台上,这样我就可以正面看到这座城市的景色。她上身趴的更低了,屁股更高地撅起,我抽插的也省力了很多,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伴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臀部也开始有一些配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开始沉沦于肉欲,开始发骚了。
  都说逼是心之门,对女人来说这或许是潜意识里的一个准则。破了逼不一定能得她心,但她如果连逼都不肯给你,基本上你也进不了她的心了。
  我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叫她"幽香"
  "啊……嗯……怎么了?"
  "舒服吗?"
  "嗯……嗯…讨厌……你好坏"
  "嫌我坏?那我停下了"
  "啊……不……不要……"
  "不要了?"我停止了抽插
  "不……要…不要停"
  "哈哈……你个骚货!"我猛地一下把刚才把出的鸡巴又连根插入,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密集轰炸,她"啊"地一声之后,也开始不再压抑,之前的闷哼在这段对话之后变成了抑扬顿挫的叫床声"嗯……啊……啊……不要……快"我紧紧揽着她的腰,让屁股靠紧我,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入,高高地拔起,撞击屁股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视线掠过她的背,我注视着这座城市,想到以前在这里被人歧视被人排挤被人嘲弄的种种情景,想到那个离我而去的女友想到她此刻是不是像我身下这个女人一样正在发骚想到她的骚逼也许正被那个老男人操着,我疯狂地加快了速度,龟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她骚逼的最深处,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低,逼也越来越紧。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贱货,骚逼,臭婊子,还看不起老子,看老子不日死你!"终于在一阵冲刺之后,她嗷地一声开始剧烈的痉挛,跪在了地上,小逼在瞬间像长出了千万只小手抓着我的鸡巴撸动,我要射了!
  就是她跪下的瞬间,鸡巴脱离了她的身体,高高地挺起,一股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射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和她背上,窗外的景色在精液里变的模糊不清有些变形,我征服了这个城市的女人~我征服了这个城市!伴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的射出我像野兽一样嘶吼着:成都,我日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