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一隻貓路過幼稚園的門口,被幼稚園裡一聲聲似同貓叫春的聲音吸引了過去,一盞幽暗的燈從某件房間透出,貓咪朝裡望去,一個穿著賽車服的女子手腳被吊起,幾個男人在她的身上揉搓拍打,其中一個男子握著一根粉色的自慰棒在她的裙下快速進出,不一會兒,女子挺起腰部,發出顫抖的呻吟,夾緊的雙腿將自慰棒擠出體外,順著裙子流出透明的液體。貓咪正想扭頭離去,一聲喀嚓和和爆發的尖利嘶鳴讓它又回過頭,貓咪綠色的瞳孔裡,反射出的,是那個穿賽車服的女子被吊起的一條穿白色長靴的美腿,被扭曲成腳踝和膝蓋朝外,軟塌塌的吊在那兒,與此同時,由於重力,她被吊起的手又哢嗒一下,脫臼了,又是尖利的叫聲,女子的嘴上套著口球,她只能發出夾雜著哭喊的雜亂話語,而貓咪卻不會去在乎她的身體有多痛,跳到大門口的輕鬆熊臉上,再跳到地上,消失在夜色裡。
死宅
林幼儀,二十二歲,幼稚園女教師,性格溫柔,笑容甜美,溫婉可人,在今年的某個夜晚,突然消失了。
警方展開調查,調控失蹤當晚幼稚園的監控錄影,發現林幼儀在五點過十分的時候向幼稚園的大門走去,但快到門口時,忽然彎下腰,似乎有些不適,緊接著掏出包中的手機迅速看了幾眼,快步轉身回到幼稚園,從此,她再也沒出現過。
她為什麼要彎腰?她接到的是怎樣的短訊或者電話?她又為何又返回學校?難道是學校裡的事嗎?
那時正好是學生的下課時間,許多鬧哄哄的孩子和家長佔據走廊和教室的各個角落,很難看清林幼儀的身影,幾名警員徹夜觀察,都沒有發現她。
探長賴君豪推測,林幼儀迄今為止,應該沒有出過幼稚園。他開始分配工作,由兩名女警調查林幼儀的個人關係和問詢幼稚園的老師和工作人員,由五名警員徹底搜查幼稚園尋找林幼儀的蹤跡,三名年輕幹員監察幼稚園的監控錄影。
因為監控是從傍晚五點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淩晨七點幼稚園開門,其中一名警員在觀察監控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情況,在十點左右,靠南面圍牆的監控探頭輕微的朝左邊晃了一下,接著又輕微的晃了下,幾秒後稍稍重了點,又朝左邊晃了下。緊接著,探頭又緩慢的轉了過來,放在正中位置,明顯是被人碰到後人為的又將它轉了過來。警員們趕緊到實地探察,發現這是個朝左監視幼稚園左牆的探頭,這麼分析,如果探頭不規則朝左晃,很有可能是有人從外面進來,並且按探頭被碰到的情況來看,至少有三個人從圍牆外翻了進來,並且最後那個人非常有可能是個胖子或身材魁梧的人。
不管是誰,這三個人肯定和案件有關,可問題是,從林幼儀最後出現在探頭的時間裡到攝像頭晃動的幾個小時裡,她在哪兒?幹什麼?
這時,兩名女警發來資料,林幼儀的社會關係並不複雜,她有一個小她三歲,在讀大學的弟弟,和在老家中藥鋪當藥師的父親,母親一年前過世,一個月前和男友分手,具體原因不得而知,從林幼儀的幾位女性朋友處得知其前男友的住處,當警員敲開門時,並沒有想到面對他們的是怎麼樣的一個房間,但幾分鐘後,兩名警員和探長不得不忍受滿房間的動漫海報、手辦、玩偶、抱枕,角色扮演服裝及各種不知名的奇怪東西。
坐在他們面前的是個瘦弱蒼白的年輕男子,帶著寬邊眼鏡,一臉的拘束和尷尬,殊不知幾位警員比他更尷尬。
"你就是李天赫,沒錯吧?"探長威嚴的說道。
"嗯。"他只回答一個字。
"認不認得林幼儀?"
"……認識。"他似乎很詫異,"我們已經分手了。""她失蹤了。"探長說完這句話,目光銳利的在李天赫臉上搜索。
"……"對方全身抽搐了一下,目光驚異地盯著探長,臉上那扭曲的表情,完全不是裝出來的。
"你跟她是怎麼認識的?"
"……我……我和幼儀是在動漫展上認識的……"李天赫遲緩地說。
當時她是Cosplay女郎,她COS的是海賊王裡的蛇姬,當時李天赫就被幼儀那火辣的身材和甜美的笑容給征服了,在鼓起勇氣要求與她合影的同時,問她要了電話號碼。
"其實她並不怎麼喜歡動漫,她和一般女孩一樣,喜歡購物,逛街,看連續劇,看言情小說,那時是因為剛來這裡,沒找到工作,所以當起臨時Cosplay女郎。上個月,因為我一直不去找工作,每天都要她養我,所以忍無可忍……"
"然後你就把她殺了。"探長故意說道,目前連被害人都沒找到,怎麼可能斷定是他殺呢!
"沒有!我沒有!我很愛幼儀!我很愛她!"李天赫突然拍打桌子,跳起來喊道。
兩名警員下意識伸手摸腰間的手槍,被探長制止。
"我很愛她……我愛她……我不可能……"他喊了幾聲後,萎然坐倒。
探長的電話響了。
"嗯,我知道了。"探長應了幾句,帶警員離開李天赫的房子,並要求二人嚴密監控他。
探長回到學校,召集警員,匯總情況。
性癮者
首先發言的是女警葦如。
"根據和林幼儀管理同一班級的女老師郭怡庭說,aa當天她發現林幼儀有些奇怪,臉色泛紅,總是跑廁所,問她,她就說可能吃壞東西了。
但我覺得不像。醫學上,臉色潮紅有這麼幾種情況,血壓高,體內濕熱,上火等,但從據同事瞭解,她在經期常會腹部劇痛,臉色蒼白,所以她應該是身體虛寒,並從她的病例表來看,她不存在高血壓或上火之類的身體特徵,並且在學校是不允許喝酒的,她不可能是個酒鬼。而且奇怪的是,她似乎常常會這樣,每週總有幾天會發生臉色泛紅,總跑廁所的情況。"
"還有個情況會讓她有這種特徵。"探長思索了一會兒,說。
所有人安靜地等待探長說話。
"性欲。"探長一臉嚴肅的表情並不像在開玩笑。
女警葦如瞪大了雙眼,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後,臉立馬紅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在學校裡哎……那麼多小孩子……""通知鑒定科,讓他們到學校教師用女廁做鑒定,是否有女性體液。"
"可……這……和案件有什麼關係啊!"在座的幾位女警和害羞的男員警都表情尷尬,不知道探長要做什麼。
"另外,立即再次去林幼儀前男友李天赫家,將他家裡的Cosplay服裝拿來交給鑒定科!"
二十四小時後,鑒定結果出來了,在學校教師女廁的幾個坐便器上多處檢驗出大量女性的陰道分泌液,同時在李天赫家中的Cosplay服裝上的女性分泌液是一致的。經DNA鑒定,為林幼儀的體液。
李天赫再次面對探長賴君豪。
"你和林幼儀發生性行為的時候讓她穿上各種動漫人物的服裝,對吧?"
"這是我的私生活,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的工作難道是打探別人的隱私嗎!現在幼儀生死未卜,你們難道不該去幹正經事嗎!""告訴我,林幼儀是怎麼被你調教成性癮者的。"賴君豪點起一根煙,注視著李天赫。
"他媽的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李天赫憤怒的瞪著賴君豪。
"這是她失蹤的主要原因!這是你讓她失蹤的原因!所以一大部分責任在於你!"賴君豪猛地一拍桌,把原本就色厲內荏的李天赫嚇得坐回凳子上。
"其實如你們所見,我是個宅男,我喜歡把幼儀打扮成……各種動漫遊戲美女的樣子,然後再跟她……做愛。在幼稚園的工作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輕鬆,不但同事間爾虞我詐,帶那些死小孩也很累,她常累得回來不願意跟我做愛,所以我就假借為她放鬆身心把她打扮成動漫女郎,讓她找回作為一個年輕女孩該有的活潑開朗的個性。甚至後來我們假裝色情漫畫裡的情節,讓她……讓她不穿內衣褲……帶她到大街公園去……接著愈演愈烈……我讓她……只穿絲襪T褲和高跟鞋,體內……你知道……放跳蛋和自慰棒……外面穿風衣,去上班……""你這是侮辱女性,我完全可以因猥褻女性罪把你抓起來!"和探長一起的女警咬牙切齒的看著李天赫。
"你怎麼抓我?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我給她穿,她一開始反抗,後來她自己覺得很有趣,甚至愛上了這種方式,有了癮,每週總有幾天要讓我把她捆綁或裸露著帶到街上或公園,然後我們做愛,這錯在哪裡了?又沒
人強迫她。"
女警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憤恨的瞪著他。
"我對你們的特殊愛好毫無興趣,只是想瞭解你讓她轉變的過程,所以她常會臉色潮紅的來學校上課,然後生理忍受不住,就自己去洗手間發泄,然後當她和你厭倦了,分手了,她依舊保持著這種性癮的症狀,欲罷不能。所以事發當天,根據林幼儀同事的說法,她當天應該也是因為有穿戴性用品。"
女生日記
探長從李天赫家裡出來後直奔林幼儀的住處,發現女孩的家很乾淨,設施簡單清新,白色的書桌上擺著她的一張照片,長髮及腰,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胸部豐滿,雙腿修長筆直,笑容甜美中帶著妖嬈。床上鋪著碎花床單,一隻大型毛絨娃娃,擺在上面。
女警葦如也是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看到床上的娃娃雙眼一亮,忘了自己的工作,溫柔地輕喊一聲,抓過床上的娃娃就摟在懷裡。
"喂!別亂碰房間裡的東西!都工作幾年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探長呵斥道。
但葦如才抱到娃娃,似乎感覺有些奇怪。
"探長,娃娃腦袋……怎麼那麼沉啊……"
探長接過娃娃,使勁一拔,將娃娃腦袋取了下來,與此同時,各種奇怪的東西從娃娃腦袋裡掉了下來,一根帶顆粒的粗大電動按摩棒,幾枚跳蛋,一瓶潤滑液,催情水,吸乳器,開襠內褲,及各種奇形怪狀的物品掉了一地,葦如和探長面面相覷,才反應過來這個貌似清麗健康的女孩,居然會有那麼多情趣用品。他們在她的抽屜裡發現在放內衣褲的角落赫然有著為數不少的色情內衣和絲襪,衣櫃裡也藏著一些護士兔女郎女僕女警裝。
葦如拿出一件女警裝,嗤之以鼻道:"隊長你看哦,這個女警服超變態的咧!"看到探長瞪著自己的冷酷眼神,她吐吐舌頭將衣服放回衣櫃。
賴君豪在檢查抽屜時,發現一本日記,女孩從大學起就有記日記的習慣了,這樣對破案就有了很大的幫助。
他打開日記,上面畫著各種可愛的小物件,夾雜著幾張明信片。第一篇日記是她在大學時候寫的,賴君豪翻到去年的時間,從她認識李天赫開始。
"七月二十九號,晴,今天累死了,動漫展上人超多,而且又熱又悶,一股難聞的汗臭味,真不曉得那些死宅怎麼受得了,這群禦宅族哦,不是又胖又醜的肥豬,就是又瘦又呆的排骨男,一看到美女就一窩蜂的湧上來,話都沒有,就使勁拍照,還得給他們擺姿勢,我怎麼知道海賊什麼的波雅長什麼樣嘛,就隨便擺嘍,還要忍著他們身上難聞的味道跟他們合影,靠類,噁心死了,居然還有個跟我要電話,給就給嘍!反正他不敢給我電話的。"
那個跟她要電話的一定就是李天赫了,然後是幾篇關於和李天赫約會,然後慢慢喜歡這個害羞卻很愛她的男人了,小女人都這樣,總喜歡有人把她當作女神看待。
賴君豪又迅速掃過幾篇,發現了李天赫對林幼儀調教的過程。
"九月十七號,多雲,雖然天赫最近總喜歡讓我穿成各種動漫人物跟他愛愛,但我覺得還是很有成就感啊,因為覺得自己穿上護士裝,就扮成護士照顧他,感覺自己都溫柔了呢!有時候扮成女警,‘哎那個不穿內褲的小子,你是想怎樣啊!信不信我把你弟弟拷起來啊!’這樣的角色扮演超好玩呢!其實剛到幼稚園當老師一切還不熟,然後真的很害怕帶不好小朋友,每天都很累,天赫為了幫我減壓才想出這個辦法,哇還超有效呢!"……
"十月八號,小雨,天赫居然明天讓我穿女僕裝跟他逛街!其實我很害怕啦,畢竟覺得很奇怪……別人會怎麼說……衣服都給我帶回來了,不過穿過後覺得挺好看啊,很溫柔能幹的感覺,哇好害怕,但是又很期待呢!""十月九號,晴,試驗成功!哇好好玩!走街上很多人過來跟我拍照,說我像漫畫人物呢!好興奮好興奮!"
……
"十月二十一號,天赫好會玩!我還當他只是個呆呆的死宅,沒想到他會買那麼多漂亮的衣服來給我穿,他總喜歡讓我穿一個叫不知火舞的人物衣服讓我跟他愛愛,好奇怪的衣服,就幾根紅帶子,這啥遊戲嘛!然後他射得我全身都是……黏糊糊的……臉都紅了啦嘿嘿,啊對了,他明天要讓我穿成天元突破裡的優子,說我的身材完全能襯托出哦!我網上查了下,哇咧好火爆的樣子呢!哈哈原來我在他的眼裡還是很性感的呢!他還給我買了紅色的假髮!"
"十月三十號,雷陣雨,工作好煩,才跟天赫愛愛回來又覺得渾身好熱,好想摸摸……今天不寫了。"
……
"十一月十二號,小雨,今天和天赫玩了個很刺激的遊戲哦!玩得好累,還是睡覺吧……"
……
"十一月十五號,中雨,真有趣!就穿乳罩內褲然後外面穿著厚風衣,半夜走在雨裡感覺好刺激!還好有天赫跟著,否則我一個人也不敢這樣子出來,走在街上身體涼涼的,但又不會太冷,大半夜的街上人很少,當時心裡其實真的很害怕,怕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害怕會突然有個人衝出來把我……但一回頭看到天赫遠遠的跟在後面就又放心了,然後回來睡一覺第二天精神超好!來吧你們這群討厭的小鬼頭!"……
"十一月二十四號,晴,天赫越來越變態了……"……
"十一月二十六號,多雲,和天赫吵架了,我們第一次吵架……他硬要我帶跳蛋出去……我不肯,這多奇怪啊……怎麼可能嘛……人家當我色情狂呢……不過……我自己試一下總可以吧……""十一月二十七號,晴,哎腿都軟了,剛才自己放了個跳蛋,在花園裡走了一圈,原來感覺還不錯,就是水流得腿上都是的……走著走著好想摸奶……差點沒忍住……"
"十一月二十九號,陰,和天赫和好了,可以帶跳蛋出門,但條件是,必須守在我身邊,萬一有什麼情況能救我。馬上就去約會嘍!
現在是十一點半,天赫這個壞蛋,說好的守在我身邊,他居然,居然逃跑了!打他電話居然跟我說拉肚子在公園廁所裡,我真的有夠鬱悶,還好不是很晚,街上人也不少,只能自己走去公園,我覺得自己的姿勢一定超搞笑,我還關不掉跳蛋,因為遙控器在他手裡!我裡面就穿著吊襪帶和絲襪,外面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所以儘管天冷但身上卻還好,而且身體被跳蛋刺激著,還是帶顆粒的跳蛋,每走一步都好癢……最刺激的是在公園裡,公園晚上沒什麼人了,公廁的燈是壞掉的,在公廁門口喊他時,突然被一把拖進去,把我拖進隔間裡拉開我的羽絨服就上我……這次超爽的,感覺就像被強姦一樣,他還不停的叫我肉便器……這是什麼意思啊……但還是讓我高潮了很多次,覺得自己好色,哇我怎麼變得跟他一樣變態了……"……
"十二月五號,多雲,好冷啊,只有在床上才最舒服,然後有個男人可以抱著睡覺,可是天赫要在家看動畫片,好無聊,只能自己回來了,他用繩子把我綁成龜甲縛,然後給我穿上羽絨服,在我的洞洞裡塞了電動棒就把我推出門,他說如果我敢一個人從他家走到自己家,他就訂一套守望者裡絲鬼的服飾給我,我就跟他打賭了……但出門後就覺得好後悔,他們家是十七層的電梯樓,我背著雙手穿過長長的走廊,背過身艱難的按下按鈕,漫長的等待過程真的很害怕有人會突然出來,直到電梯在我面前打開,裡面空無一人,才稍稍放下心,但反而覺得有一絲小小的失望呢……電梯下降的過程中,不斷有人上來,我假裝背靠欄杆,人家以為我是那種很懶的女孩,站沒站相,雙手也疊在身後。假裝輕鬆的走出大樓,稍稍鬆了口氣,但走到我家至少也有十來分鐘的路呢!我穿著十釐米的高跟短靴,雙手背在身後特別不好走,如果我不小心摔倒,沒人救的話我懷疑我會凍死在自己家門口呢哈哈!突然感覺自己好弱智……"……
"十二月十四號,小雪,快要聖誕了好期待好期待!今天居然下雪了!
我從網上買一件白色的羊羔絨短襖,好漂亮的!穿在身上照鏡子的時候,忽然想看自己只穿T褲絲襪高跟鞋再配這件衣服的樣子,然後迅速換上,短襖裡乳罩也不穿,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瞬間感到超色情但又超辣!然後忍不住照著鏡子摸自己,摸到自己一手的水……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不去想了,我給天赫買的禮物也到了!嘿嘿其實這個禮物也等於是給我買的哦!好期待哦,聖誕快點來吧!
……
"十二月二十號,晴,又和天赫吵架……是因為我剛剛知道他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工作了,靠在老家的爸媽養他,什麼嘛!一個大男人不去工作,每天躲在家裡看動畫片,很沒志向的好不好!作為他女朋友我都覺得丟人,同事問起我都不好意思說,只能說是自由職業,然後我就看到她們眼神怪怪的,接著炫耀自己的男朋友是什麼什麼高管,又是什麼什麼經理,我只能悄悄溜走。"……
"十二月二十四號,小雨,天赫居然沒有給我買聖誕禮物!本來我想好好吃一頓聖誕晚餐的,說著說著又吵架,為了緩解氣氛我把禮物拿出來給他,是羊眼圈,其實我也是給自己買的,但今天心情很糟糕完全沒有心情,因為我很期待他也能給我一份禮物,可他居然毫不在乎的說忘了!心裡超難受,好想哭,好想媽媽……好想爸爸和弟弟……弟弟我好想你……好想要你……"賴君豪看到這裡,心裡震驚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