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破处(下)
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几次下来,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隐发痒。
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阴户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樱洗浴时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阴户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淫贱?
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阴户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
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
「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啦。」「不……」「认输?」「不……」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的天花乱坠,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
今天破处前无意中想起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一个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的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张洪感叹着,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张洪淫笑着,分开少女纠缠的脚,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脑海中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的情欲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於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着,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情欲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少女只要有一丝意识回来就会羞耻地紧咬牙关不作声,无奈身体已经背叛,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冷处理得差不多後,张洪又开始继续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体,他不着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体作战场,输家永远都是女人。
这次他变了点花样,索性放开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对面,把她一条玉腿压住,另一条腿支起驾到他的肩上,摆弄的过程少女几乎没有挣扎,当然也无力挣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继续挑逗那颗小红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点点,中指则探进了另一个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将整个胯间流淌得一片湿滑,几根手指的伸入都没有多少阻塞。
这一下果然有效,欧阳惠看来整个开始崩溃,敌意明显减少,也开始不自觉地低声浪叫起来。
「难受……」欧阳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抚弄着玉乳,爆炸过後更加巨大的空虚笼罩全身,她现在只渴望充实。
「求我干你呀。」「……干我,求你……」樱口中终於吐出了让她羞耻终身的词语。
「怎么干?」恶魔还在促狭。
「……干我……干我。」黑色的火焰吞啮了少女的意识,只会不断地重复着请求,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像划破长天的流星。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张洪长笑一声,把裤衩丢到一边,挺枪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听「噗哧」一声,从来无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强行辟开。
淡红色的饱满穴肉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肉棒还来不及欣赏就一鼓作气贯通到底。
「呀?????????不呀???????」欧阳惠痛得长长惨呼,惊起湖边的栖鸟扑啦啦乱飞,她做梦也想不到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恶棍用如此蛮横的方式粉碎,如此羞耻,如此痛苦。欲火被现实的苦痛浇熄得一丝青烟也没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难吗?
然而痛苦还只是开始,张洪的肉棒像它主人这个恶棍一样,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欧阳惠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处女对张洪来说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体的快感,只是穴肉紧凑点罢了,不解风情不说,尤其恼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涩难行了。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可能因为欧阳惠太漂亮而且阴户也湿润得很好的缘故,他连爽上十来分钟才感觉有点滞。
妈妈的,处女就是处女,就算上了这么强的春药也干得这么快。他还觉得不过瘾,加快了活塞运动的进度,只听得两个肉体相撞急促的啪啪声,渐渐地感觉又明显顺滑起来。
原来在他强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潜伏的情欲,津液又从子宫深处渗透了出来。
张洪大喜过望,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顶在大树干上,提起两条雪白玉腿,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着边作最後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肉棒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阴户中,几乎伸进了子宫,然後屁股一阵轻颤,肉棒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肉体最深处。
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後抽插几下,挤出最後一滴恶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着气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
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肉棒,上面还沾着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
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颊。
「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欧阳惠麻木地坐着,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淩辱,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晖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第九节苏醒
此後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不要再淩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续关在了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像徵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冲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顺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着书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脸红,做梦都会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於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体上发泄的次数并不多。
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阴户自慰,一直到高潮来临淫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着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
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里肆意轻薄,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阴阜相较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精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
不过他用春药在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淫药无边的煎熬,望着她药性发作时饥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惠苦痛的呻吟声不绝入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百倍。
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空洞地瞪着破败的屋顶,许久许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阵紧过一阵难捺的搔痒彷佛都与她无关似的。
直到欧阳惠拖着疲倦的身子进来兴奋得抱住她痛哭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式,终於,她环住欧阳惠轻轻地说:「对不起,姐害了你。」「不,姐,是我不好,我没用。」欧阳惠哽咽着,激动过後,她开始为这个倔强的姐姐担心。
文樱的视线还在天花板上,一滴泪也没有流出来。
男人冷冷地看着抱成一团的两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樱下一步会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樱主动走到张洪面前,解下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跪下来,低着头说:「我,……服从。」听得出她在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眼见这个高傲的美女主动屈服,张洪内心一阵狂喜,aa表面上却是冷酷地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我的表现……会让您满意……」「如果不满意呢?」「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姐姐……」欧阳惠叫道,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她认为心高气傲的文樱肯忍受如此屈辱是为她作出的牺牲。她心绞痛,但无能为力。
「现在我就不满意。」「……」「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奴隶!母狗!有什么资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称自己为奴婢懂吗?」「……懂了。」文樱的牙关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懂了,……主,人。」最後两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挣扎了出来。
明明室内还很亮堂,文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张洪这才大笑,「好,好,这才听话,把身子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让老子欣赏欣赏。」听着男人的淫词秽语,文樱强忍恶心,慢慢地背过身,弯下腰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开腿,腿部绷得笔直,因为她个子高,腿修长,所以少女胯间一切羞处几乎就近在并不高大的张洪的眼前。
「很有经验嘛,是不是常做这事呀。」就在这时候张洪还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樱的俏脸涨得发紫。
张洪忽然又想起什么,邪笑着冲欧阳惠勾勾手指,「你也过来,和你姐姐一样,并排站好。」原来,单个地看他还不过瘾,想要把这两块美肉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各自的妙处。
欧阳惠一听也是满面通红,又不敢违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还是羞愧地摆出了和文樱同样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宽大的上衣在弯腰时就滑落到了颈处,跟没穿衣没什么两样。
两具美臀往眼前一摆,顿时室内春光无限,美不胜收。
张洪的视线主要还是停留在文樱身上,这么多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这个美少女的耻处。
只见圆润雪白富有光泽的两瓣美臀之间,紫红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涩的菊花悄悄盛开,由於紧张,此时菊肛收缩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颤抖,和欧阳惠一样乾净,清透,分外惹人怜爱。
张洪的视线又移下一点,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的阴毛比欧阳惠略多一点,也黑一点,乌亮亮地环抱粉红的两片大阴唇,饱满却不淫荡,就像蚌壳把神秘的溪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曲幽小径供人遐思。
张洪感觉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体浑身一颤,又完全放弃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用手指分开桃红色的花瓣,看到里面湿润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满了蜜汁,米粒般的阴核也已硬起,发出亮丽光泽。
难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来还是淫药的催发,小姑娘的肉体顶不住强烈刺激,开始做诚实的反应了。他伸出中指试着刺探花芯,那里果然已是火热润滑。
他把另一只手抚在欧阳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两具美肉尽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带着他驯服的两头绵羊第十节肛虐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
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卷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顶的横梁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毫毕见,丰满的乳房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复凌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凌辱数次还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
两人来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玉臀高高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各位看官都知道了,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肉体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阴户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肉壁干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肉棒一样地进进出出抽插着,还要故意问:
"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肉洞也用对待肉棒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高潮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阴户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提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淫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玉腿作坐垫,大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乐惬意之极了,只苦了少女们尤其是文樱,不堪重负男人的份量不说,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谁也无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体作马桶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恶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紧紧地闭上秀目。
随着最后一阵屁响,张洪舒服地长吁口气,拉完了。
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欧阳惠身上,拿藤条捅了捅还闭着眼的文樱的乳头:"装死呀,给我刮屁股。"文樱转身往屋里走。
"喂,干什么?"
"拿纸,主人。"文樱低声下气地说。
"拿个屁,用你的手,奶子,哪个部位都行,反正得给我弄干净了。"空气一时凝住了,文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身下的欧阳惠赶紧说:"主人,我来吧。""闭嘴,老子没叫你。"
文樱迟钝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后面跪下来,终于,伸出曾让钢琴老师也赞叹不已的修长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脏的屁眼揩去,湿滑恶臭的粪便沾在手上的感觉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倒。
"快点,否则老子叫你舔。"
臭气一阵胜过一阵,文樱强忍着呕吐加快了进度。
等到将张洪的肛门清理干净,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经沾满黑黄的粪汁了。
张洪厌恶地说:"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去洗洗过来。"文樱漠然地走到湖边,两手浸到清冷的湖水里,慢慢搓洗着,突然埋下头失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
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肉棒插进身体,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阴户,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肉洞就春潮泛滥了,他用手指揩一点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复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肉棒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少女就象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
"破!"
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于失守。
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阴户,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肉棒还是很费力。aa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象章鱼的吸盘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抽插了几下张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肉体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