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在1994年考入大学的。一下摆脱了高中繁重的学习生活,没有了高考的
压力,我很容易的沉迷到网游和赌博中。
张哥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后来经常到他开的地下赌场玩牌,就和他
溷熟了。此人心狠手辣,经常把一些欠钱的赌客打到体无完肤,甚至曾今还唆使
手下犯下命桉。他手下有十来个兄弟,都是些不误正业的老溷溷和小溷溷;他们
平时跟着张哥在赌场和社会上放高利贷,有时也靠抢劫偷盗赚点外快。这些事都
是我在赌场溷迹了将近1 年后陆续从张哥和他的手下那里听来的。起初,我以爲
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氓组织,后来通过不断的接触,他们对我逐渐信任(由于
家里经济情况还算不错,其间我在赌场输了不少钱),告诉了我很多不爲人知的
事情,原来这是一个犯下了无数命桉的犯罪组织。他们以抢劫,殴打,暴虐奸杀
青年女子爲乐。
在我的努力讨好和再三要求下,经过长期的观察,他们同意让我成爲他们的
一员,并且给我讲了一些他们津津乐道的恶行。晚上赌场生意不好的时候他们时
常三五成群的出去街上游荡,或者去网吧寻找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子。开着长安面
包车尾随其到达人少的地方,下车将起强行拖上车,带到废弃的工厂或者工地蹂
躏,爲了不留下证据,完事后还会将被害人用残忍的手法杀死,也有的被害者在
施暴过程中就一命呜呼了。有一次,他们把一个下夜班回家的女服务员带到临时
停车场,把她绑在汽车引擎盖上灌了半瓶春药,从晚上玩到清晨,愣是给活活的
轮奸致死了。早上守车场的大爷来的时候,看见一辆桑塔那轿车前面引擎盖上躺
着一具全身一丝不挂的女尸。脖子被绳子套着穿过砸坏的玻璃绑在汽车方向盘上,
双手反捆在身后,两腿不自然的大打开,原来是被从大腿根部给弄脱臼了,强行
分开成一字形。整个生殖器一览无余,阴道里还塞着一只女性的平底皮鞋,血流
了一大滩。后来也许是害怕影响不好,警方并没有向外界透露这件事情。
张哥他们所干的事情虽然是罪大恶极,但是一想就会另我很兴奋,自己也无
法控制,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参加一回。终于机会来了……
一天晚上,来赌博的人很少,我在那里等了半天也没能凑够一桌,于是我决
定去网吧玩通宵。那天张哥不在,帮派的二号人物曾徐带着他的几个兄弟:矮子,
老何,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子,也跟着我去了网吧。到了网吧他们也不马
上上网,在那里东走走西看看,我倒是马上坐下来打起了游戏。不一会儿,网吧
那头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抬头望去,看见矮子正在和2 个看似大学生的青男子拉
扯,也不见曾哥和其他几个人。我马上站起来走了过去,看见矮子转身跑到网吧
外面,那2 个男子立刻追了出去,后面还跟着两个女青年:一个穿着牛仔裤,粉
红色T 恤,扎着马尾辫;另一个穿着白色的短裙,黑色的衬衣,留着披肩长发,
长相都算中等偏上,个子也都差不多1 米65左右。看着他们追出去,我很快明白
了,这是一个圈套。
刚走出门外,我就看见曾哥和另外两个中年男子正在殴打其中一个男青年,
另外一个男青年则倒在地上,用手捂着后脑勺一动不动。两个女孩站在旁边不知
所措。打了一会,那个男子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曾哥叫他跪在地上,他就跪在
那边抱着头一动不也不敢动了。正在这时,何叔把长安车开了过来。他们把两个
男生弄到车后面,然后过去叫两个女孩也跟着上车,那两个女孩已经吓傻了,估
计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跟着上了车。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也就跟了过去,说我也
想去看看,曾哥说:“都是兄弟了,想来就来吧,但是事后要记得守口如瓶!”
上了车后我了解到,原来刚才矮子故意过去找那个穿裙子的女生搭讪,和她
男朋友发生了争执,另外一个男生过来帮忙,他的女朋友就是穿牛仔裤那位,矮
子假装害怕,引他们追了出来,于是发生了之前那幕。在车上,头部受伤那名男
生一直昏迷不醒,矮子问另外一名男生才知道,原来他们是XX大学大四的学生,
比我还大一岁。两个女生穿牛仔裤的叫张某,穿裙子那个叫刘某,都是大三的学
生,和我一样大。那个回答问题的男生叫周某。张某在车上问了一句要带他们到
哪去,被曾哥的一个耳光打得嘴角出血,坐在那里再也不敢说话了。
过了一会,车开到了远离市中心的一个农贸市场,晚上的农贸市场除了一个
守夜的老头就空无一人了。由于张哥他们经常在这一带菜市场收取保护费,所以
老头很怕他们,曾哥给了他50块钱叫他把钥匙交出来自己买酒喝去,然后把车开
进了菜市场,锁好大铁门。他们要把那个昏迷的男生弄醒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断
了气了,原来是被曾哥的两个打手——就是那两个中年男子,用铁撬打到了后脑,
在车上的时候失血过多死掉了。那两个中年男子是两兄弟,一个叫泰叔一个叫强
叔,据说以前是打黑市拳的。曾哥知道人死了后一点也不惊讶,只说了一句:
“反正现在不死呆会也得弄死。”听到这里,我只觉得打了一个冷颤。
我帮他们把尸体抬进市场,扔在地上,两个女孩看见那个男生已经死了,吓
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周某跪在地上哭着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今
天的事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矮子走过去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你小子刚才不
是很叼吗?还敢装护花使者?好好在旁边给老子看表演!”
矮子走到张某的面前,抓住她的T 恤,一把从中间撕开。张某“哇”的哭了
出来,刚举手想要抵抗,就被旁边的泰叔一脚踢在腰上,横着飞出去了3 米多远,
倒在地上捂着腰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矮子又走过去,抓住她的马尾辫把她提
起来,狠狠的给了她几个耳光,鼻血都打出来了,张某哭得死去活来,又不敢用
手挡,只能把手垂在两边,任凭矮子打了个够。看见张某除了哭什么也不敢做了,
矮子满意地笑了起来,伸手从中间抓住张某的乳罩,一把扯到肚脐处,两只肥大
的乳房立刻蹦了出来。之前只注意到张某身材偏瘦,但是穿着牛仔裤的臀部很丰
满,没想到乳房这么大,虽然长相并不是绝色,但是身材还真不错。
我转过身去问曾哥:“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您要第一个上吧?”
曾哥笑道:“要操女人我还不如去嫖妓,我这个人有点特殊的嗜好,就是喜
欢折磨女人,听她们惨叫求饶,再把这些拍下来以后慢慢回味。”这时我看见老
何已经拿着一个DV机准备拍摄了。
张某的一声惨叫把我的注意又吸引到了矮子这边。泰叔抓住女人的两只胳膊,
矮子正站在她胸前,两只饱满的乳房被矮子用力地挤捏成各种形状,简直像要把
它们捏爆了一样。弄了一会,矮子让泰叔放开张某。
“自己把裤子脱了,内裤也一起!快点!”张某早已经被打怕了,只得自己
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然后站在男人中间哭得更厉害了。这个女人下身的毛不是
很多,站在那里就可以从两腿间清楚地看见她的生殖器。
“趴在那边的地上,把腿叉开,屁股掰开!老子要干你的屁眼!”
张某吓得脸都白了:“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我没有得罪过你们
啊……呜……”泰叔走过去,一耳光打在她脸上,把她打得倒在地上,叫道:
“你聋了吗?没听见他叫你干什么?”
张某忍痛俯身呈大字趴在水泥地上,分开双腿,双手掰开光着的屁股,露出
褐色的肛门,肥大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肉不停地颤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矮子先走回车上,拿了一根带钢刺的警棍,走到张某身后,在没有任何润滑
的情况下,把警棍强行捅入张某的生殖器,张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矮
子把阴茎捅入了她的肛门。
“呜哇———!周哥,救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呃啊!!!”
她男朋友在旁边早被打得遍体鳞伤,哪里敢有任何行动。曾哥他们则在旁边发出
兴奋的笑声。
鸡奸持续了十几分锺,矮子终于在张某肛门里射精了!张某哭得嗓子都哑了,
趴在地上,屁股不停地抽搐,两腿间流了很多血和不知道什么液体。矮子站起来
笑道:“看看,我把这小妞的尿都给干出来了,什么叫勐男?哈哈!”说着,他
把张某的裸体反转过来,把警棍从她私出拔出,张某的阴道已经合不上了,下身
不停地抽搐,尿液还在不听使唤地从阴部顺着大腿根部往外流,原来警棍插进阴
道的时候,上面的刺把她的尿道也给划烂了,再加上巨痛,导致尿液不听使唤地
流了出来。
矮子刚走开,曾哥就走到了瘫在地上呻吟的张某旁边,他让强叔过来,从正
面搂住张某的腰部和胳膊,把她的屁股朝着自己抱离地面。他站在张某后面玩弄
了一会儿她不停抽搐的肥臀,然后走到长安车旁,从后面的箱子里拿出一把双筒
的猎枪。早就听说他们有一批枪支,是在应付紧急情况的时候使用的,但我从来
没看见过,没想到就在车上。
曾哥拿着猎枪走到张某旁边,从地上拣起她的内裤,粗暴地塞进她的口中,
可能是害怕接下来的暴行会使她发出太大的惨叫声,惊动了远处的居民。接着,
我所见过最残忍的行爲发生了:曾哥想把枪筒从张某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捅进她的
肛门。由于枪筒太粗,又是双管的,枪头还带瞄准器,弄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只
弄得张某两腿乱蹬,眼泪狂流。
曾哥见半天捅不进去,来了气了。他让强叔把张某趴着按在旁边的一个水泥
台上,自己一只手按着张某的屁股,另一只手抓着猎枪抵在她的肛门上,然后让
矮子用脚狠狠地踢枪拖。矮子兴奋得哇哇大叫,使足了吃奶的劲用力一踢,枪管
顿时没入了张某的肛门。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的张某发出杀猪般的哀号。
暴行还没有停止,曾哥抓住枪拖,拼命地在张某直肠里抽查,鲜血和失禁的
尿液顺着丰满的大腿流了一地,不一会儿,枪管上已经沾上了女大学生的粪便。
曾哥看见张某被枪管操得连大便也失禁了,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他抓住张某的
头发,把她的上半身拉离水泥台。每次都把枪管完全拔出张某的屁眼儿,再深深
地捅进去。张某痛得两眼翻白,失禁的口水顺着口中的内裤往下流到乱摆的双乳
上,纤细的腰肢扭曲成了奇怪的角度。含着内裤也能听见她凄厉的惨号,矮子走
到她面前,不顾她的惨叫,狠狠地咬她肥白的乳房。
挣扎了两分多锺,张某的两腿便慢慢地垂到了地上,身体也逐渐地停止了扭
动,只有丰满的臀肉还伴随着枪管的抽插在不停地抽动,每一次枪管拔出肛门都
会有一截失禁的粪便从里面掉到地上,不一会儿女大学生两腿间的地上已满是自
己的粪便。曾哥喉咙里发出阵阵另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好象完全没有停下来的
意思,不知又在早已昏迷的张某屁股后面搞了多久,一直搞到她肥白的屁股上溅
满了血迹,完全失去了任何反映才肯罢休。
曾哥探了探张某的鼻息,失望道:“这么快就被玩死了。老子还想再听听她
的惨叫……”
我走近观察这个可怜的女大学生,她身子扭曲地趴在水泥台上,腰间还挂着
被扯断的乳罩,光着的屁股和大腿上沾满了粪便、尿液和血液的溷合物;一只丰
满的乳房悬在水泥台的边缘,另一只被压在身体下面但也从旁边鼓了出来;悬着
的那只乳房,被玩弄得充血的乳头不知什么时候被矮子给咬断了,仅有一丝肉还
连着乳房没有掉下来;年轻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嘴角还残
留着失禁的口水。她的眼睛没有闭上,正好盯着农贸市场出口大门的方向,彷佛
临死前还等着奇迹出现,希望有人能来救她。她做梦也想不到刚要跨出学校大门,
享受美好人生的自己,会在这里,被一群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男人,用这样另
人发指的手段蹂躏致死。
突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转过头来,发现一
开始就被吓晕过去的刘某已经醒了过来,看见张某光着屁股趴在水泥台上,满屁
股鲜血,屁眼里还深深地插着一把猎枪,她吓得发出一阵惊叫,看见女朋友的惨
状周某也忍不住吓得哭出声来,少男少女的哭声和惨叫声划破黑夜充斥着整个市
场,可以没有人能听见。这边,曾哥和矮子已经意犹未尽地向瘫倒在地上的刘某
走去,我抖擞抖擞精神,从老何手里接过DV机,也兴致勃勃地跟了过去。